“不了,我身體還是可以的,相比那普洱茶,我更愛喝這味道淡些的綠茶,司馬公子也可以嚐嚐。”黃老看著自己手中的青瓷茶杯,略微有些走神,片刻後黃老終於說道。
“司馬公子,你是少爺的朋友,從今天起,也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你們來頭不小,但目前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盡管吩咐。”
看到黃老這般表情,司馬中德隱約猜到了什麼,撫mo著手中的茶杯上傳來的磨砂感覺,也是沉默了片刻後,猶豫著說道。
“黃老,我知道您是在試探我,可能是您還不清楚我們和淩天的關係。雖然有些人看重經曆過生死的友情,但我們卻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有過相同的經曆,隻記得同一些人,隻想做同一件事。您說,我們會輕易舍棄對方嗎?”司馬中德雙眉薇挑,再次妖異的一笑,隨後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丟下這句話後,轉身便離開了。“對了,記得您答應過關公、張德和薑尚的事情。”司馬中德沒有回頭,心中卻是在想,這輕易的表現出內心的想法,可有些不像自己。
看著司馬中德瀟灑的背影,黃老鬆動的眼神再次凝聚起來,隻是剛睜開一半,便再次鬆懈了下去,握著茶杯的雙手抖動了一下暗自想到,這個叫司馬中德的少年不簡單啊。哦,是少爺身邊的人都不簡單啊。黃老心中多年的封存再次鬆動。此刻的黃老很想像淩天和司馬中德那般,不去理會一些紛塵雜擾,再次去拚搏一番。
無奈的搖搖頭,黃老此刻也有些期待,淩天身邊的關公,張德還有薑尚會是怎麼樣的人呢?
鎮守府,大廳,此刻鎮守正在一張寬大的有些像床一般的香木睡椅上小憨著,不久,一個身穿淺藍色長袍的少年慢步走了進來,看到鎮守正在休息,少年眉頭略微一皺,觀察了一番形勢,便默默的坐在了大廳一旁的客椅上,開始想一些事情。
一個時辰過後,鎮守仍舊在沉睡,而這藍衣少年也依舊如來時那般紋絲未動。“父親。”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這片刻的沉靜,一個公子哥模樣的花衣少年走了進來,看到坐在客椅上仍舊未動的藍衣少年,這公子哥隻是略帶鄙夷的看了一眼,便不再關注這藍衣少年,而是叫醒了那沉睡的鎮守。
當鎮守睜開眼,看到這兩個靜、動差別很大的少年後,也是歎了一口氣,為何自己的家人永遠如此沉不住氣。自己如今唯一可依靠的兩個親人,一個是自己的小舅子王三,另一個就是這眼前的公子哥模樣的少年,這是鎮守的兒子,名叫張昌景。
眼看兒子此刻這般急躁的表現,再對比那仍舊紋絲不動的藍衣少年,鎮守不禁有些火大:“昌景,有何事這般大驚小怪的,為父不是和你說過嗎?做事要沉穩,尤其你還是我的兒子,在別人麵前要保持一些風度,你看你今日這急急忙忙的成何體統?”
聽著父親當著外人這般教訓自己,張昌景也有些耐不住臉麵,嘟囔了一句“我又怎麼了?這不是著急嗎。”
“你有什麼事,說吧。”鎮守看出了自己的兒子好像是有些事情,也就耐心的坐了起來說道。
“父親,您和母親不是一直想讓我成家立業嗎?”張昌景有些興奮的說道。
“哦?景兒有看上的人了?”這下鎮守也不再怪罪兒子的魯莽了,眼前這可是自己唯一的兒子,是用來傳香火的,這兒子要娶妻,當老子的哪有不高興的。
“父親,孩兒是有看上的人了,隻是。”張昌景看著父親有些高興,略有擔心的心情也放了下來。
“嗯,給為父說說,是哪家的女孩?能得到我們景兒的心意。要是門登戶對,為父便替你去提親。”鎮守知道這兒子雖然不怎麼好學,但眼光還是很高的,也有很多托關係送上來的大姑娘,但都被兒子拒絕了。
如今,竟然有能看的上眼的,那還不趕緊給張羅張羅。畢竟自己這兒子也已經不小了,早一步成家,這鎮守就早一步放心。
“是那個剛搬來我們鎮子的淩家的女孩。”聽著父親要為自己提親,張昌景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哪裏會去想對方會不會同意。
“嗯?淩家的?是淩家的何人?”聽著自己的兒子這般說,鎮守先是高興了一番,心想要是能和這淩家結上親,那麼以淩家所表現出來的潛力,這清遠鎮早晚會是自己家中的財產。
不過,馬上想到了淩家那淩天的待客之道,不禁有些皺眉。萬一自己貿然去提親,糟了閉門羹臉麵上不好不說,有損了兩家關係才是麻煩事。
“好像是淩家的丫鬟吧?名字叫貂,還有一個孿生姐妹。”張昌景磕磕絆絆的說出了這心上人的身份,那天隻是聽到貂在喊淩天主人,所以也就這般認為。
“丫鬟?淩家的丫鬟你都能夠看得上?”鎮守也是被自己的兒子驚了一下,但轉眼想到那淩家一定不是尋常家族,丫鬟漂亮一些也有可能,也就釋然了。
“父親,您不知道,那兩個丫鬟有多漂亮,在兒子來看,就算是放在那樊城的花樓中都算是頭牌。”張昌景剛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眼角偷偷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發現鎮守並未計較什麼,也就安心了。
“嗯,按你這般說,這淩府中每個人都不簡單啊。”鎮守思索了一刻,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地說道。
“父親?那淩府中還有誰啊?”張昌景此刻很想知道一些淩府的消息,在張昌景看來,經過父親的同意後,這淩府的貂和那孿生姐妹自己是必娶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