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傷口上鮮血不止,自己要盡快回去處理傷口。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自己的六道劍已經損失一把,實力大減。現在不能和靈虛道人硬碰。
心中雖有萬千仇恨,也隻能獨食自己釀下的苦果。
“下次你就沒這麼好運了。”他看著薑根生離去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著,旋即腳下猛地一踏飛劍,化作流光向北冥天峰而去。
重陽門登記處門口,蔣元一臉焦急的望著遠處。他來回踱著步子,擔憂不已。
少許,突見一道流光向這而來。他定睛一看,長舒了一口氣。
旋即,他向前疾步走去。
那道流光消失,兩道身影從半空上落下。
“靈虛長老,你們沒…沒事吧!”蔣元未到跟前,急道。來至跟前,他突然看到躺在靈虛道人懷裏,昏迷不醒的薑根生,眉頭不由一皺:“這…這孩子怎麼回事!”
“回去再說!”靈虛道人扶著薑根生,焦急的說著。他腳下並不停留,快速向登記處而去。
看到這,蔣元麵色一沉,急忙向前跑去。進入登記處內,他開啟密室,書架移開,露出了通道。
靈虛道人扶著薑根生進去後,把他放在了千年玉床上,靈氣入內,仔細查看薑根生的傷勢。
“如何?”蔣元在一邊,雙手握在一起,擔憂地問道。
略作片刻,靈虛道人緩緩吐出了一口氣:“這小子命大,體內經脈損傷,其餘的沒什麼大礙!靈海也沒有損傷。”
“那他為什麼不醒!?”
“這小子被追殺,精神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當我帶著他離開時,他才放鬆下來。這孩子虛脫了,現在昏了過去。”靈虛道人拿開薑根生的手腕,轉身說道。
“那是何人追殺他?”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霸道嗎?”
“霸道?”聽聞,蔣元心中一驚,詫異道:“這霸道怎麼老是與這些弟子過不去。當年,對秦威是這樣,現在對薑根生也是如此。”
聞言,靈虛道人皺了皺眉,他搖了搖頭,凝重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今日,幸虧楊茹告訴我這小子向流坡山去了。我一等不來,二等不來,這才下山去看看。還好及時,救了這小子的命!”
“如今多事之秋,這霸道長老心中不知道輕重。唉!”蔣元歎了口氣,轉而道:“這小子是不能回北冥天峰了。我看暫時就在我這吧!”
“也好!”靈虛道人點了點頭,說道:“好好照顧這孩子,我先回靈虛道峰和掌門說說。”言畢,起身走出了密室。
蔣元看著躺在玉床上的薑根生,心中苦笑。這孩子,每次回去都要帶著傷回來。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命裏犯煞。
“我看,得找虛梅,給這孩子算算命。”說著,蔣元轉身走出登記處,雙手揮動,一道符文在麵前形成後,他猛地一推。符文化作遊絲,消失不見。
“希望這孩子快點好起來。”略作片刻,他側頭看著密室,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