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行過程中,湘鵬一直在閉目養神,一直在感應自己體內的石板給自己指導的方向。
飛機越靠近扶桑聯盟,湘鵬對於那一塊石板的感應也是越來越明顯,但是飛過了一個點之後,石板吸引的方向發生了變動,直到飛機落地之前,吸引力一直在慢慢減少。
湘鵬感受到這個情況之後也是有點懵,心想“這塊石板不會在海裏麵吧,那誰能搶得過那隻胖頭魚哦。”
就在湘鵬亂想的時候,飛機開始下降,伴隨著飛機的不斷下降,湘鵬看見下麵飛機場的大架勢,直呼好家夥。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迎接科研團隊的架勢啊,實在有點太濃重了。
一旁的張天宇現在也有一點懵,他來扶桑聯盟不是一次兩次了,畢竟博士是需要經常的行走在別的聯盟,因為要做實驗,所以基本上在各個聯盟當中是屬於那種經常要走動的,但是他來扶桑聯盟這麼多次,沒有一次有過這樣的陣仗。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張天宇頭一轉,死死的盯住湘鵬,其餘人也陸陸續續的轉過頭看著湘鵬,湘鵬從下麵機場收回視線,發現自己被眾人盯防,有點懵。
但是轉頭看了看窗外的陣勢,又轉頭看向那一些盯著自己的人,他哪還能不知道扶桑聯盟的意圖。
“艸”
湘鵬想明白了之後,怒罵一聲之後就靠著座椅,愈發鬱悶起來。
扶桑聯盟這架勢,他哪還能不知道啊,這是來挖牆腳來了。
張天宇現在的臉色也黑得跟炭一樣,挖牆腳挖到他這裏來了。
其中最憋屈的就是,哪怕是現在知道了他們的想法,張天宇一行人還不能在他們麵前擺臉色,還要笑臉相迎。。
湘鵬就害怕在扶桑聯盟境內他們找個理由把自己給強行留下來,他雖然不知道現在聯盟之間的交流方式,但是他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扶桑人。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直接大笑出聲,抬著左手朝著張天宇揮了揮,張天宇隨即也一起笑出了聲,餘下其餘的成員不知道他們兩個在這個節骨眼上是怎麼還能笑出聲的。
解開了內心的鬱結之後,在飛機停穩當,機艙門打開之後,張天宇帶著湘鵬走在最前麵下了飛機,兩人臉上掛著發自內心的笑。
扶桑聯盟負責迎接的人看著兩人臉上的笑容,一瞬間笑容也是上了臉,他還以為是看著這麼大的陣仗才笑的,內心暗喜。
走上前麵,朝著張天宇開口說道:“張天宇さん、チームを率いて扶桑連盟に來ることを大歓迎します。私は扶桑連盟を代表してあなたに最も崇高な敬意を表します。
あなたの周りの若者はきっと湘鵬さんでしょう。本當に昔から英雄が少年を出していますね。”
隨後還對著湘鵬比了一個大拇指,湘鵬則是一臉迷茫,他不知道對麵在說什麼鳥語。
但是對方似乎沒有看見湘鵬臉上的迷茫和張天宇臉上的尷尬,一邊指引湘鵬往前麵走,一邊繼續開口說道:“私は村上扉と申します。あなたたちの今回のスケジュールの記録者です。
私たちはあなたたちに住所を手配しました。私たちのさくら市田中博士の研究所のそばにあります。あなたたちの後続の研究交流に便利です。”
說著把湘鵬他們領到一個車隊旁邊,讓他們上車。
雖然湘鵬是一句話都沒有聽懂,但是湘鵬覺得他們這事辦的還算利落。
上車之後,張天宇走到他們身邊,往每一個人手上丟了一個耳塞一樣的東西,然後神秘兮兮的開口說:“這個是翻譯器,是可以直接讓你們聽懂他們說的話的,他們耳朵上麵也有,這個不需要擔心,我剛在飛機上麵有點氣憤,就把這事給弄忘了。
他剛剛的意思是他是我們這一次行程的記錄者,叫村上扉間,他們這邊安排我們住在田中教授的研究所邊上,就這些。
你們要是要出門自己出去的話,我還是建議你們學一下他們這邊的簡單地生活用語,或者去早稻田大學裏麵好一個扶桑聯盟過來學習的學生當向導和翻譯。”
湘鵬看著手上麵的翻譯器笑出了聲,要是讓那個什麼村上扉間知道自己的說的話等於白說,隻怕會原地爆炸。
幾人也都是忍著笑意把翻譯器戴在耳朵上麵,很快,車隊就在一個莊園前麵停了下來。
之前那個村上扉間打開他們的車門,帶著他們進入莊園,隻是這一段沒有說話,進到莊園之後,他也直接開口說道:“張天宇先生,我們聯盟這一次邀請你們來的原因,你們應該也知道了,我們想要拜托你們和我們聯盟的博士一起調查現在扶桑火山的異動。
當然你們的安全問題,我們全權負責,同樣如果有什麼研究結果,或者平息了火山異動,我們都會有相應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