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我吃力的用手搖搖晃晃的提著一個紅色大水桶,肩上掛著一條白裏透黑的抹布。沒錯,我在當清潔工。
我叫邱玲玲,今年17歲。名字雖淑女,但人卻不淑女。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小康家庭,有老爸和老媽,過的還算幸福。直到14歲那年,因為我不交保護費,就被一群其他中學的男生拳毆了,之後我就性格大變,開始在學校裏搞組織,最後把那些拳毆我的男生們打成了殘廢。不意外的,當然也開始上網打遊戲,去賭場賭博,或在學校裏專打一些經常欺負女生的男生,久而久之,我成了當時那一地帶的女老大!
老爸老媽曾多次勸解我,叫我好好學習,不要賭博,但我那時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聽父母勸解,結果有一次,在賭場輸了50萬,因為家裏沒有能力還,那些賭場債主,就把我拉去訓練成妓女,而老爸老媽為了救我,被那幾個債主活活打死,為什麼我不報警呢?還能為什麼,因為那時候的政府,警察局隻認財,隻認權,而我在他們眼裏,連個屁都不是!
而現在的我為什麼在賭場當清潔工呢?當時我被那幾個流氓債主硬生生帶走,要我去做妓女,我死活不肯,就想用咬舌自盡這個方法了結自己,因為我寧願死,也不要讓那些流氓玷汙自己!可我知道,就算我自殺了,那些流氓債主也不會在乎,因為我在他們眼裏,沒有任何價值,可不知為什麼,他們卻放了我,叫我去賭場當一輩子的清潔工,當時聽了這個消息,我的心就像一塊大石頭,重重的落了下來。不過他們不給我工錢,當然,因為是我先欠了他們的錢,所以為了養活自己,我還在外麵找了一份工作,是麵店服務員,一個月,扣除我去賭場打工的時間,工資大概有1000塊,不過,隻要我省吃儉用,也夠花。
就這樣,我足足過了三年這樣的生活......
其實在賭場打工,簡直比我死了還要難受。因為我愛賭博,有時候看到那些多桌前的男人們賭博,我的手直癢癢,直想玩個通宵,隻可惜,我沒錢啊......其實這樣的狀態,也不錯了,沒有像以前那樣瘋狂的賭博,因為父母的死,生活上的變換,讓我慢慢改掉了以前那些不良的習慣,隻不過,徹底改過,那是不可能了...
“拖!擦!洗!”邱玲玲在心中不停的抱怨著。因為拖地板,擦牆壁,洗馬桶,都是她的工作,其實這也是自找,誰叫三年前的她,為了賭博,不惜一切呢?
“威哥!”“嗯!”一群身穿黑色西服,但長相醜陋的男人齊聲響亮的喊道,接下來走出的是一個外八字,皮膚黝黑,略帶肥肉的一個男人,大約四十多歲,大餅臉,草莓鼻,有著又濃又粗的眉毛,穿著一身白色,而其中帶著紅色和綠色花紋的西服,嘴了抽著一根雪茄,眼神也略帶殺氣,而我則不敢抬頭看他,因為這個男人就是這個賭場的老板,同時也是這一地帶有名氣的混混,更是三年前叫人把我帶去訓練成妓女,又作主把我放了的人,所以,我的生死,命運,如今全由他主宰。
這個主宰我的男人,先是嚴肅的觀望了一下賭場內,後來看到生意火爆,沒有異常,才微微的翹起了嘴角。
他緩緩的向著牆角,低著頭向我走了過來,帶著奸詐的笑容,在略帶顫抖的我耳旁,輕輕的說了一句:“到我辦公室來”,便緩緩的走向了辦公室。我聽了這一句話,身體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沉重,緩慢的踏著腳步,在心裏擔憂著“他該不會要把我賣了吧?他該不會又要讓我做妓女了吧?或者......或者......”一連串的想法,讓邱玲玲不禁更加的心慌意亂。
終於走到了那個男人辦公室的門口,右手略帶顫抖,輕輕的敲了兩下門,又輕輕的喊了聲“威哥”,門開了。
門開後,我的右手突然被一隻粗糙肥胖的手強有力的拉了進去,一看,是這個男人,他要幹什麼?難道想把我......?不會吧?他都四十多了,我才十七,想老牛吃嫩草,死都不可能!
現在的我被那個惡心的男人緊緊的摟在了懷裏,奮力的想掙脫,可是自己的力氣和那個男人的力氣簡直是天差地別,自己竟然一動也不能動,隻能被調戲著。那個惡心男人不停的笑著,之後又說道:“小玲玲,你要是今天和我上床,我就放了你,還你自由,怎麼樣?”我聽了這話,便不顧情況,生氣的回答道:“那你還是別放了我,狗雜種!”“啊!”我被這惡心的男人重重打了一巴掌,摔在了地上,嘴角漫出了少量的血,而左臉似乎像被火燒了一樣,又熱又痛,接著又用了一雙想殺人的眼睛看著這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又用右手的中指,指向了我,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罵道:“你個賤貨,送你一條生路,你不知道珍惜,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這話,就快步走向摔在地上的我,右手一下抓住她的黑色長發,拽到了辦公桌的桌子上,後又將左手有力的捏住我的雙手,不讓我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而右手則放開了我的黑色長發,瘋狂的撕扯著我那薄薄的短袖上衣,不用幾下,上衣已經被撕得不成樣子,已經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白色胸罩和我的腰,這讓那個男人的欲望,更加無可止盡的上升,而嘴裏不禁意的說了一句話“小玲玲,三年前我不讓你做妓女,是因為你還太小,伺候不了我和客人,所以放了你,不過,放了你,也就是為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