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心中一顫,是啊!自己怎麼這麼糊塗呢,不過想想好像是最先和杜玥發生的關係,鄒婧和秀兒的事情總要也和她說說的啊!於是道:“是這樣的,杜瑋有個妹妹,看上貧道了,那天貧道喝酒又喝多了,所以就……”
鄒婧臉一黑,方才的溫柔蕩然無存:“還真有女人呐!”……
第二天一早,李雷慢慢的爬了起來,心道這輩子再也不能相信女人的話了!
“唉!”蔡琰小聲的道。
李雷忙走了過來:“什麼事?”
蔡琰道:“你小心點,昨天和那個什麼刺史一起來的有個大個,長得賊帥,本來龍踞虎步的,可一見到婧婧,立即溫柔細膩的比女人還過分!”
“啊?”李雷一愣,不妙,有人想給自己帶綠帽子,不用說,肯定是呂布那個當當,丫就是這事不幹淨,跟董卓混的時候連董卓的女人都敢搞,後來自己當老大了,就搞自己部下的老婆!
“國師大人,國師大人!!”
果然是曹cao,曹孟德就到,剛盤算著怎麼教訓呂布,外麵就傳來了丁原的聲音。
唉,沒辦法,和丫在一起,自己就得整成六七十的樣子!當然沒有呂布拉風了!
果然,丁原大步而來,後麵跟著呂布,隻見丫器宇軒昂、威風凜凜,頂束發金冠,披百花戰袍,擐唐猊鎧甲,係獅蠻寶帶,手持方天畫戟。
唉,每次見他都是這身裝備,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換衣服了,可憐的娃啊,連第二套衣服都買不起!李雷感慨著迎上去,道:“丁刺史,許久不見啊!”
“國師大人,您太客氣了!”丁原嚇了一跳,國師怎麼大剌剌的就上來了,和上次不一樣啊!要不是看著那身裝束,還有自己認識他,哪裏敢相信這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大人!
李雷道:“咦,這位是誰?”
呂布正在左顧右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丁原忙道:“這是某的義子,呂布呂奉先,奉先,快來參加國師大人!”
李雷道:“且慢,聞說呂布號為飛將,弓馬嫻熟,不若就此比試一番,若何啊?”
丁原嚇了一跳,心說你一修道的怎麼犯得上和武夫比較,若是傷了半點,我可怎麼向朝廷交代,於是忙道:“犬子粗略武藝,哪裏是國師大人您的對手!”
李雷冷冷的看著呂布,道:“不然吧,貧道看你那義子頗為不服呢!”
呂布上前,凜然道:“說道修道治國,某不敢說,但是武藝,某一杆畫戟,不懼任何人!”
“奉先!”
丁原責備道。
呂布這才微微撤下。
“不懼?那貧道便要你見識見識,打到你服!”
“既然國師執意如此,某力當奉陪!”呂布作色道。
每次見到這小子都沒什麼好事,第一次見就想挖自己的牆角,拉麴義過去,這次更是過分,竟然打起了咱老婆的主意!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雷正色道:“貧道修道之前,也是一介武夫,既然見到對手,又怎能不比!刺史大人你且退下!”
丁原老實人,一聽這樣說,也就罷了,不過卻道:“以武會友,點到即止,點到即止啊!!”
李雷唰的一聲拔出幹將,冷道:“此劍名為幹將,長四尺五寸,寬兩寸,重十斤八兩!”
呂布一愣,沒想到李雷來這一套,於是舉起方天畫戟道:“此戟名為方天畫戟,長,寬,重,某都不知道!”
李雷冷喝一聲:“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