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你太多慮了,左慈早已把這小子逐出師門,而且於吉整日裏隻知道普渡救人……”
“哼!那些都是做給世人看的!”組長冷笑道。“這樣吧,我們把李雷交與此處的縣令陳宮,想來如陳宮這樣的剛烈名士,肯定會把此人送與朝廷。那狗皇帝荒*無比,但是對叛賊卻從不手軟,李雷曾經是黃巾軍的重要將領。而且界河一戰,殺死官兵兩萬餘。”
“組長,那我們把他交與董卓,豈不更好?”
“不然,”組長擺了擺手道。“董卓此人,很簡單,我們更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哼,先把他交與陳宮吧,找幾個利索的局外人把這事辦了!”
“諾!”
第二日一大早,陳宮便帶齊五百人馬,吩咐副手道:“我到雒陽,數日便回,你好好管理此間事情,萬不可出了亂子!”
副手道:“陳大人,究竟是什麼事,非要您親自走一趟!”
陳宮撚須笑道:“能為國家除此巨賊,真乃宮之幸事!”於是帶著五百軍士,押解李雷,倍道而行,想雒陽趕去。
此時,遠在千裏之外的天柱山,田野左右搖晃著一名女子道:“師姐,你就讓我去吧,我保證不出手,隻在旁邊看著!”
長蒔微微的抬起頭:“師弟,臻風命中注定要有劫難,……”
“命中注定,命中注定!”田野怒道。“我們修道,不就是為了命中不注定嘛!那麼現在又為什麼不能出手呢!”
長蒔搖搖頭,道:“師父不讓我們去,自然有不讓我們去的原因。上次師父把臻風送到華佗身邊,已經是……”
“好了!”田野一擺手,難得的一臉正色道。“師父說不讓我們救她他,管他,但也沒說讓我們不可以去看看他,我現在就去!”
長蒔苦笑一聲道:“罷罷罷,我也隨你下山去吧,看來你的道心,近期是靜不下來了!”
不幾日,李雷便被運進了雒陽。
“唉,真沒想到啊!”李雷看著木籠子外麵的世界,一陣鬱悶,真沒想到陰溝裏翻船,被一夥小二給逮了,而且僅僅是因為三十個銅錢,唉!看來某位偉人說的很對啊,有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可那個破小二,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好歹等自己表現一下神奇之處,好忽悠啊。自己咒語還沒念完,丫就一拍子下來,老子詛咒你也被別人拍一拍子!
關鍵是,現在怎麼辦?李雷看著木籠子道,心說也不知道自己的詛咒對木籠子有沒有用,能不能詛咒木籠子和自己身上的枷鎖都爛掉。
可是就算逃出去又能怎樣?
難不成,詛咒整個洛陽城的人都死掉?
也不知道自己的詛咒有沒有那個能力,更何況的是,貂蟬等人也在這洛陽城中,他們要是也被自己詛咒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唉,女人呐!
李雷一瞪眼,自己來到三國,好像還沒有碰過女人呐,真他娘的失敗,不能,自己不能就這樣嗝屁,動動腦子,好好的動動腦子。
就在這時,車隊緩緩的停了下來,李雷抬頭望去,但見一隊騎兵風馳電掣而來,為首一人是一身著黃色袍子,麵色白淨,沒有一點胡須的人,不用說,就是一太監了。
“張讓大人!”陳宮見狀,深吸一口氣,慢慢的迎上去。
“呃,那麼多人都被這小子跑掉,陳大人可是好本事啊!”那太監輕聲細語的道。
“為國盡忠,乃是做臣子的本分!”陳宮一拱手,道。“如此交接完畢,如沒有其他事的話,宮就告退了!”
張讓一聽,便有些不樂意,不過好歹人家送上一個大犯人,於是道:“這什麼話,陳大人此番攻高,咱家一定奏鳴聖上,也好論功行賞!”瞪了半晌,見陳宮仍沒有任何表示,便淡淡的道:“咱家先帶犯人回去了,陳大人先在城中候著吧!”
說著揮揮手,那隊騎兵便結果籠車,繼續前進。
張讓?唉,李雷一陣鬱悶,心知太監都貪財,若是自己能有億萬家財就好了。可是,見那張讓離自己不遠,李雷於是道:“張大人,不知道此次貧道會被如何懲治呢?”
“呃,好大的氣魄哦!”張讓回頭看了李雷一眼,言語淺淺,忽地一冷。
“淩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