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之後啊!”童淵聞言頓時一臉冷冽之色。“忠良之後都被*成鮮卑人了!”
李雷一聽味道不對,正要說話,那童淵早已大步而去,一把提起趙雲,翻身上馬。典韋見狀大怒,正欲上前攔截,李雷擺手示意不用。心中卻極是奇怪,半天都好好的,咋這一下就來氣了呢?
“童師傅……”李雷正想解釋,誰料那童淵早已一拍馬匹揚長而去。趙雲被童淵挾於肋下,高聲道:“李雷,我師成之後,再來尋你!”
真是心煩,李雷心裏罵道,早說我是並州任昂的女婿,帶著家丁來鮮卑練兵啊,至於檀石槐,下次再去看他便是,拐著童淵和趙雲去並州多好,現在好了,人家打馬就走了,說什麼都來不及了。這個童淵也真是的,也不給咱一點解釋的機會,*,老子詛咒你,詛咒你啥呢,拉肚子?還拉肚子,太老土了,換個,老子詛咒你灰頭土臉吧。
“唉,看來以後征服鮮卑大漠容易,依靠鮮卑再去征服中原就難了!”李雷歎了口氣道。一旁的麴義聽的真切,不由得豪氣頓生,道:“公子,童淵雖是老頑固,不過我瞧那少年是個練武的奇才,以後的成就不在其師之下!”
“哈哈,好眼光!”李雷的心態還是很快的回複正常。
就在此時,忽聽得一陣馬蹄聲聲,眾人舉目望去,卻是童淵,絕塵而來。
“童師傅!”李雷一見,頓時激動的眼淚盈眶,完全忘了自己剛才詛咒你對方的狠毒。
“老鬼!”典韋可沒有李雷的好脾氣。“你不是跑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童淵抹了一把汗,灰頭土臉的道:“快跑,羌人來了,上萬呐!”
眾人聞言也吃了一驚,李雷急忙揮手道:“上馬!”百餘人瞬間便翻身上馬,迅速的離去。
“這是什麼地方?”李雷詢問道。
“陰山地區,我們應該是在高闕的北麵!”一名士兵立時應道。
來到陰山了,看來這幾日自己走的還不慢,有好馬就是不一樣,李雷想著,忍不住輕輕的撫摸老白的鬢毛。老白頓時晃了晃腦袋,眼中滿是溫順。
一旁的趙雲看的眼羨,心道以後我也要找匹白馬,一定要白馬!
童淵老臉有點紅,清著嗓子道:“其實這也不能怪你,朝政昏庸,奸人當道,忠良落得那種下場。咳咳,你雖然身在鮮卑,但要心念大漢,不要做出像鮮卑人那般豬狗不如的事情。”
麴義冷哼一聲,道:“童師傅,我尊敬你武藝高強,但是請你想一想?你們在與鮮卑人惡戰,我們當時根本不認識你們。二話不說就殺了所有的鮮卑人,對六名女子也沒有任何的企圖,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難道一定要我們公子發誓才行,從古至今,發誓的人往往都都做不到的。”
童淵聞言一怔,心道也是啊,我剛才激動個啥,不過現在道歉的話肯定不能說,於是道:“嗯,算是我欠你們一個人情!”
“人情,我可不喜歡別人欠我人情!”李雷聞言不由得一喜,正想這怎麼留下這家夥來,他就說欠我人情。人情這種東西欠了容易,想還可就難了。
“嗯,你想怎麼樣?”童淵沒想到這小子打蛇隨棍上,唉,本來看這小子長的儒雅,應是心胸寬闊,什麼人情,最多一句話而已,誰知道碰到這樣的事。但是話剛說過,又不能反悔,不由得歎了口氣:人不可貌相啊!
“也沒什麼,就是您老能不能收我為徒呢?”李雷一臉誕笑的道。趙雲在童淵肋下,聞言頓時道:“好啊好啊,”
“好什麼?”童淵一瞪眼,隨手一甩,趙雲頓時被甩到一匹馬上。趙雲的馬上功夫也很了得,身子一翻,便抓住韁繩。
童淵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這個事情,恕老夫不能答應你,老夫曾經發誓,趙雲乃是我的關門子弟,我終生不再收徒。”
李雷聞言頓時一臉的頹色,童淵見狀,內心不安,道:“其實你也不必傷心,據我觀察,你的身體靈巧卻不雄健,練槍法反而難有成就,不若我幫你推薦一位師父,他勝我十倍!”
“這個,他是誰啊?”李雷想了想,唉,聊勝於無吧,不過三國時期,誰能勝趙雲的師父十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