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令,靜立原地,妄動者殺!”由於柯最旗幟已失,檀石槐身邊的親衛齊聲呐喊,接著兩邊的鮮卑人也跟著大喊起來,……
“大人有令,靜立原地,妄動者殺!”
雷鳴般的聲音一浪浪的傳過來,眼看著幾乎所有的人靜立當場,李雷傻了眼,眼看著士兵們一瞬間便傷亡幾十人,隻得連忙下令也靜立。
於是戰場上最奇怪的一幕出現了,三股勢力攪在一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就是沒有一人動手。
隨即兩側的鮮卑人開始緩緩的圍攏過來,李雷的汗珠不停的從額上滾落,這樣的重圍怎麼衝出去?眼見著鮮卑人圍近,帶來著鋪天蓋地的殺氣,部分馬匹開始躁動起來。李雷所部馬匹極多,控製不過來,一些馬匹已經開始前衝。
這樣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李雷橫了橫心:“衝!”
飛虎義從禦著近萬匹馬,狠狠的向鮮卑人衝去,在這樣巨大的壓力之下,闕居柯最兩部也開始騷亂起來,最終再次絞殺在一起。
雖然不想和鮮卑兩部一起混戰,但是現在不衝,恐怕就衝不出去了!雖然飛虎義從的傷亡很大,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由於馬匹過多,楔子陣也根本擺不出來。
李雷看了看旁邊的典韋道:“典韋,你到前軍中,和麴義將軍一起帶著大家衝!”
“俺去了!”典韋大吼一聲,衝到前軍之中。
“公子小心!”一個侍衛猛地撲向李雷,但瞬即栽到在馬下,身上的鮮血濺了李雷一臉。李雷這才發現他的脖頸之上插著一支羽箭!
鮮血滿麵的李雷開始沸騰起來,怒火真正的被點燃,拚了,隻能拚了!“殺!”李雷聲嘶力竭的大吼一聲,縱馬殺入前軍,長槍揮舞之下,竟連連刺死數名鮮卑人。
“公子開始分泌那個什麼激素了?”王進吃了一驚,不過隨即也提著長槍殺上前去,口中銜著一隻吹箭,趁人不備,一口吹去,便有一人落馬,喉嚨處一絲鮮血慢慢的滲出。
眼看著李雷等人如此不要命的拚殺,所有的人都知道到了關鍵的時候,李睿發一聲喊,那些郎中和夥食屯的人也紛紛摯起環首刀,拚殺上去。
如此搏命般的拚殺,再加上麴義典韋兩位殺神,鮮卑人的心理開始變化,終於,又一名鮮卑人受不了這種刺激,策馬奔逃。
隻要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越來越多的鮮卑人開始潰奔。
李雷見狀,縱馬大進,飛虎義從也終於在敵人合圍之前衝了出去。
欣喜的心情還沒有湧上心頭,就已經落到了穀底。跟著那股敗軍衝了不到二裏,就開到一支旗幟鮮明,刀槍林立的精英部隊。
潰敗的鮮卑人此刻好似找到主心骨一般,竟自發的向兩邊轉移。
看著明晃晃的刀槍,森寒冷青的羽箭,李雷舉起了長槍,飛虎義從緩緩的停了下來。看看尾隨而來的鮮卑人足有三萬之眾!前麵的這支部隊雖然不到萬餘,但是自從看到第一眼的時候,所有的都明白,無論士氣多麼高昂,無論多麼搏命,都不可能衝過去了!隻要李雷下令衝鋒,可以說一瞬間,飛虎義從就將不複存在。
這一刻,李雷握著手中的劍,竟不知如何應對,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很明白活著的重要性。就像很多人強J少女一樣,作為少女本身,你一定不能自殺,因為你一旦自殺,可以說唯一的人證也就消失了。至於驗屍,那裏麵時有很多學問的。再者,沒有任何人想自己死過之後,身體被別人撥弄來撥弄去。
自己死後,會不會腦袋被人砍下來,掛在長矛上,身體丟在這裏喂烏雅?想一想都有一些不寒而栗,李雷的額頭泌出汗來,鮮卑人到現在還不進攻,究竟想做什麼?投降?想一想檀石槐的外號就可以了,那可是彈十回!不過眼前這夥人是不是檀石槐呢?檀石槐不是在和扶餘交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