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呀!”
“咯吧!”
隨著典韋的鐵戟,先背影中的大纛砰然落地,李雷趁勢處處放火,一時之間殺聲不絕。
“大帥,大帥!”
日律推演的親衛最先反應過來,紛紛向日律推演的大帳靠去。
“大帥已死!”
帳外呼聲連連,日律推演在軟塌下按著傷口,哪裏還敢現身。
“飛虎義從,神兵天降,所向披靡!”
眼見這打響名號的時刻,李雷怎麼會忘了給自己做廣告,呼號之聲,此起彼伏,相互號應。鮮卑諸營,頓時一片混亂,甚至有幾處還炸了營,相互之間攻伐不斷。
這些邑族,彼此之間早有仇恨,縱有一些清醒的人,也趁著這個時候有仇報仇。
“飛虎義從,神兵天降,所向披靡!”
甚至有些鮮卑人也跟著喊了起來,他們什麼也不知道。順大流果然是人類的一個特點!
日律推演手下兵勇雖然精悍,但是大帥就是不出頭,群龍無首,也是一片混亂!李雷趁勢帶人在連營之間來回縱橫,如入無人之境。
正行之間,忽然瞅見一匹雪白的駿馬,通體發亮,好像發著銀白的光一般。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這是一匹好馬,而且是匹千裏馬。看看它那睥睨天下的眼神,看看它那高大清絕的身姿,李雷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法形容的感情,就像,就像以前看見寶馬760Li或者是奧迪R8一樣!不,不,是看到蘭博基尼,那如鬼魅一樣的純白,簡直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哈哈哈哈!”李雷忍不住仰天長笑,猛地翻身下馬,跳上那匹雪白的駿馬。
“喺律律!”白馬驟然抬起雙蹄,人立而起。
李雷是誰?李雷在山林中可是騎虎的人,還能降不住這匹白馬?李雷大笑之下,兩隻手臂緊緊的環住白馬的脖子,口中長嘯。
“希!”白馬忽地發力,竟然掙斷韁繩,直向正北而去。營寨鹿角,在白馬麵前就像玩具一般,白馬在營寨中穿行,如履平地。
“我地乖乖!”李雷側身看了一眼,不由得嚇了一跳,這麼快,感覺好像在坐和諧號動車組一樣!
“公子!”麴義等人見鮮卑大營混亂,當即也顧不得多,率領眾軍急急趕去。
白馬脖子上的鬢毛極厚,順滑似潤,李雷忍不住把臉貼在上麵,一副幸福的表情。
李雷沉醉之時,便忘了時間,白馬四體如飛,天色微白,便已跑了四五百裏。
“噅兒,噅兒!”
奔跑這麼長的時間,即使是白馬,也有些受不了,緩緩的停下,不停的喘著粗氣。李雷雖然也累的夠嗆,卻不敢跳下馬來,生平自己一下來,這白馬又跑了。照著它的速度,累死李雷也追不上。
休息之下,李雷忍不住細細的打量坐下馬匹,隻見此馬渾身上下,一色雪白,沒有一根雜毛。脖子周圍的鬢毛極長!
“照夜獅子白!哈哈,果然是照夜獅子白!?”李雷驚喜莫名,照夜獅子白,馬中極品中的極品!“麴義,二哥,快來看看我的寶馬!”
喊過之後,李雷便傻眼了,四顧之下,心裏哇涼哇涼的,這是哪啊?一股孤獨無力感襲上心頭,這可是鮮卑人的地盤,沒有麴義典韋這幫人,自己隻不過能單挑一個精兵而已。
看著茫茫的草原,李雷此刻一點豪邁的感覺都沒了。
“乖乖,為了你,本公子連扈從都丟了!”李雷輕輕的撫著照夜獅子白的鬢毛,愛憐的道。
“噅兒噅兒!”照夜獅子白狠狠的打了個噴嚏,直接把李雷無視了。
“啾!啾!”李雷隻能籠籠馬頭,沿著來路折轉而去,心中祈禱著可別碰到鮮卑人啊!誰知越是怕什麼,什麼來的越快。剛走不過十裏,便聽的身邊一陣馬蹄聲。
李雷忍不住側身望去,隻見十來匹紅馬,猶如紅雲一般卷來。李雷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已經來到身邊,竟然全部都是女性!為首一人高鼻深目,金黃色的長發,湛藍色的眼珠,生的極有異國風情。李雷一邊看著,眼光就往下瞄去,不由的抽口冷氣,這麼大?!!這麼細?!天,這麼修長!
“我裏卡?”為首那人看見的白馬,大聲問道。
“窩裏卡?”李雷一愣,什麼東東,我考,遇到外國人了,不知道對方會不會說英語。這樣想著,於是李雷來了一句:“Hello!”
當先那人勃然變色,一鞭子抽了過來。
李雷一見,也不管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之類的東東,拍馬就走。
“唓,唓!”那幾人急忙趕上,誰知李雷的馬快,幾息之間便把她們甩開。
為首一人大怒,座下駿馬更是大怒:這小白子什麼東東,俺可是來自烏孫的汗血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