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得得得!
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名士兵走進帳中:“啟稟公子,有一隊騎兵正在靠近!”
馬建吃了一驚:“莫不是來搶掠?”
李雷驚異的看了這小子一眼,笑道:“不會,聽馬蹄聲不過十數人,再者他們若是搶掠,應該偷偷摸摸的過來。我估計是呂布來了,諸位隨我一起去歡迎歡迎這位騎都尉大人吧!”
眾人剛剛走出營外,那十數騎就來到三丈開外,那騎士一籠馬頭,但聽數聲長嘶,馬匹都穩穩停下,那十數人翻身下馬,動作幹脆利索。
“李雷在哪!?”為首一人大步而來,聲音中有一種盛氣淩人的味道,裝束和魏續一致,但個子卻要高出半頭,當是呂布無疑。
心中猛地泛起一陣不爽,李雷心道呂布這人果然不討人喜歡。
馬建跨前一步,大喝道:“你是何人,敢如此吆喝我家公子!”
呂布斜眼看著馬建,那眼神好像就在看死人一般,眼見馬建不適,典韋冷哼一聲,擋住了呂布的視線。李雷雖然對呂布很是不爽,但是此時和以後還必須仰仗呂布,隻得上前拱手道:“下人無知,衝撞了呂飛將,……”
李雷話還沒說完,就被呂布生生打斷:“原來是個孩子!”聲音中透出極度的不耐煩。
李雷伸手攔著眾人,緩緩道:“呂飛將守關辛苦,小子備了幾車綾羅綢緞等物,還望飛將笑納!”
呂布大刺刺的穿過眾人,走進營中,道:“即是如此,那進來說說!”兩名健將緊緊的跟在其後。
這家夥,李雷登時有種無語的感覺,這時魏續湊了過來:“進去吧,我表哥就是這樣,大家不要見怪!”
見自己手下有些忍不住,李雷忙使了個眼色,這才帶著眾人走進營中。呂布看著李雷道:“聽路上斥候說,郡守張楊給了你們一塊木符。”
“是的,”李雷掏出一塊木符,見呂布手一揚,便扔了過去。
呂布大手一身,把木符接在手中,隨便看了一眼,便一把捏的粉碎:“確是張楊的木符,我看過就行了!”
麴義忽道:“呂都尉大駕光臨,豈能無酒?”說著斟了一杯,遞過去。呂布也不在意,隨手一接,那耳杯竟是紋絲不動。呂布這才凝重起來,猛地加力,麴義頓時向前跨了一步,但是酒杯仍在手中。
“咦,”呂布這才皺起眉頭,忽地向前一推:“兄台何必客氣!”麴義緩了口氣,正欲說話,卻不防那呂布猛地一抽,把酒杯接過,放到嘴邊:“布恭敬不如從命!”
麴義臉色有些發黑,剛才呂布雖有取巧之意,但詐術本就是武中一種,再者剛才呂布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絲拖遝,而且時機把握的也極為微妙。再者,麴義是兩隻手敬酒,呂布是一隻手接酒,所以不管怎麼說,這一回合,麴義是落了下風。
“呂都尉果然厲害!”麴義拿得起放得下,拱拱手退到一邊。
“布勝之不武,改日再當切磋!”呂布倒也直爽。
這一番,場麵的氣氛卻緩和不少。
魏續在一旁道:“表哥不是想問問那檀石槐的事情嗎?”
呂布點點頭,看著李雷道:“小子,那消息你是從何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