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酒,李雷醉的一塌糊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隻覺的一股淡淡的清香縈繞在鼻間,好似一片桃源仙地。
人都有追求美好事物的本能,李雷朦朧間就一把抓去,隻覺得飄飄有若神仙。隱約中,一著白衣的女子,輕解羅衫,慢慢露出雪白的胴體,隱隱可見雙峰矗立,其上櫻桃般兩點嫣紅。
李雷頓覺嗓中幹咳難耐,兩步衝上去,一把捽住那張絕美的臉龐,對著那張微啟的紅唇,狠狠的啄去。一股清涼頓時直潤肺腑,有如瓊漿玉液。李雷兩眼發紅,於是更加熱切,誰知用力過猛,隻聽“啪”一聲,竟將那女子的臉龐扯成兩瓣。
“啊!”李雷這一驚,直出了一身冷汗,也登時醒轉過來,隻見鄒婧一臉恐容的偎在自己身邊,弱弱的道:“公子,你醒啦?”
李雷看了看地上摔碎的瓷碗,心中了然,應該是鄒婧喂自己喝水呢,自己猛一用力,把碗給掰成兩瓣了!還好是碗,汗,以後酒得少喝點。心中暗叫僥幸,幸好自己接吻沒經驗,要是鄒帥,一上來就是舌吻,大粗舌頭伸出去,那可就丟人啦!
“婧婧,沒嚇到你吧?”李雷收拾心情,轉向鄒婧關切的問著。
“沒,沒有,我一早見公子喊口渴,便倒了碗水。誰知手笨,害公子嗆到了。”鄒婧一臉愧疚,嚶嚶的道。
“沒你的事,是我自己太饑渴了!”李雷隨意的揮手道,心中卻是一頓,嗎的,不小心說漏嘴了。不過鄒婧好像沒有聽出其中的奧妙,隻是道:“公子歇著,我再去倒杯水。”
“不用,我也該起來了!”李雷說著開始起身,洗漱一番。看了看鄒婧,李雷又忍不住想到人權的問題,於是道:“婧婧啊,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呢?”
鄒婧一聽愣了,喏喏的道:“公子是什麼意思?”
李雷頓了頓,心說我真是腦子鏽到了,前天還想著當她的老師,現在又問人家想過什麼生活。於是道:“等會教你騎馬好不好?”
鄒婧急忙搖搖頭,忽而又點點頭,道:“好的,”
李雷這下奇怪了,怎麼又搖頭,又點頭呢?正想問個究竟,外麵就傳來曹性的公鴨嗓子:“公子,公子!”
無奈之下,李雷隻得進了大帳,笑眯眯的看著曹性道:“曹將軍,什麼事?”
曹性拱手道:“我後來和李主簿研究了下地形,今天一早李主簿派人和任縣令的人商量事宜去了。公子上次說派五百人過去,我想問下,這五百人的住宿問題。”
“這不住的好好的嘛!”李雷奇道。
曹性愣了一下,老實的報告道:“可是此地距鐵礦有三十餘裏。”
李雷笑笑:“這不正好練兵嗎?四更造飯,五更出發,至晚間再回來。派一屯士兵駐紮在那裏,每周輪一次班,再派二十人的夥食班,專門負責那邊的夥食!”
曹性正想再說些什麼,李雷道:“就這樣定了,以後打仗什麼的,少不了急行軍,士兵的體質不行怎麼打仗?挖礦是件勞累活,但你不能把挖礦看成是苦力活,要把挖礦當成訓練,適時的讓大家休息一下便可!”
“公子英明啊,此舉可謂一舉兩得!”曹性由衷的讚賞道。可惜李雷卻不吃這一套,再說曹性剛剛打攪自己的好事,李雷還沒有那麼健忘。
“曹性,作為一個將領,應該怎麼帶兵呢?”
公子在考我啊,曹性麵色一正,開始搜腸掛肚起來,拚命的思索道:“披堅執銳,臨難不顧,身先士卒,賞必行,罰必信!”
這夥人,一個德性,一講到這些事情,就開始引經據典。李雷於是道:“你知不知道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