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義一聽,忙喝道:“好,咱們就比一比,先立個君子協定!”
高順臉色一寒:“這個,得過段時間再說,我現在手下就五十人,軍械什麼的,也很不順心!”
麴義一聽軍械臉色比高順還寒:“我手下都是莊稼漢,還沒有兵器呢!”
“急什麼,憑咱幾個的本事,那是早晚的事情!”李雷給二人打氣。
“啥,你也想比?”高順和麴義兩人一臉鄙視的神情,瞪著李雷道。
有人挑戰自己的知音,懷疑自己知音的眼光,那豈不就是懷疑自己?典韋一聽不幹了,扯著嗓子道:“怎麼啦?不敢啊,俺看公子帶一支兵,能把你們兩人都滅掉!當然,俺是先鋒!”
“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李雷一臉正色道,“我們在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是要慎重一些的!”
“孫子兵法!”高順和麴義兩人一震,四隻眼直直的盯著李雷。“你有沒有原本?”
李雷一愣,唉,以前古文背了不少,可孫子兵法沒背過,隻得老老實實的道:“我就知道幾句而已!”兩人雖有些遺憾,卻是一副釋然的表情,畢竟,孫子兵法,在此時雖然不是孤本,但也是極為珍貴的。
酒喝的差不多,高順就先告辭了。麴義和典韋都是自己的手下,李雷也就懶得和他們客套了,帶著兩人就直奔縣衙。
縣衙的守衛和李雷早就熟識了,也不通報,直接就讓進,不過眼光大多停留在典韋身上。麴義不屑,道:“兩者相鬥,出奇才能致勝。像典韋這樣,一看就知道是員猛將,相鬥的時候,是人都會打迭起十分的精神,反而不容易取勝。但像我這樣,乍一看很是普通,大部分人就會產生輕視的念頭,我再驟起發難,必定事半功倍。”
典韋一聽,便想反駁,可思索了半天,也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忽地冒出一句:“按你這道理,我們兩人雖然打成平手,卻是你不如俺啦!”言訖,哈哈大笑。
麴義不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臉色有些發黑。
李雷卻笑道:“麴將軍,單打獨鬥可不是為將之道。”麴義點點頭,若有所思。
“老公,你又來了!”秀兒不知道又從何處鑽出來,不過這次手上卻滿是泥巴,臉上也抹了不少。
李雷一愣,不過這次卻不怕她玩什麼花樣了,畢竟身邊有兩名超一流高手,這要是還被暗算,幹脆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麴義和典韋在一旁嗬嗬直笑,“沒想到公子還有這個外號。”
李雷一聽惡寒,心說你們兩個要是也跟著喊老公我就惡心死了,又容易引起誤會。以後要是有人想投奔自己,一聽自己叫老公,八成以為自己是太監,那樣的話,不來殺自己就不錯了。於是蹲下身,一本正經的看著秀兒道:“秀兒,我新改了個字。”
“字也可以隨便改嗎?”秀兒瞪著大眼睛,疑惑著道。
李雷點點頭,隨口道:“當然了,改朝換代都行,改個字算什麼?”身後的麴義卻是一震,心道此子非池中之物!
“那現在叫什麼?”
“達令!”李雷笑道,心說小丫頭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公子可是很記仇的哦,雖然你現在很小,但總有一天會長大的嘛,哈哈!
“達令,這個字也不錯啊。”秀兒說著,把手中的泥巴向臉上抹去。
“哎呀,秀兒你在做什麼?”忽地一聲嬌呼。
李雷轉身一看,不由得一愣,隻見一名美婦人帶著三四個丫鬟髖部而來。又見美人呐,任伯父對自己這麼好,給他戴綠帽子的思想就扔到一邊了,不過多看兩眼總沒事吧。忽又想到自己的手下在場,豬腳這一麵可不能暴露啊,李雷忙斂容正色,躬身道:“小侄拜見嬸嬸,幾日不見,嬸嬸的氣色更好了。”
“雷兒毋須多禮,夫君正在後堂等候。”美婦人微微笑道,又轉身看向秀兒。秀兒早道:“我看古書上說,泥巴可以美容的。”
李雷本已走出十餘步,聞言停下來。心道這小丫頭愛美啊,總算找到她的弱點了。於是轉身笑道:“可以美容的是泥漿,泥巴裏麵有很多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