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了什麼?”陳百年連忙緊張地追問。
“廣晟,你的身體剛剛恢複還是好好休息吧!百年,我們不要......”張淑琴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打斷陳廣晟繼續說下去,因為她已經感到不好了,而且是大大的不好。可是,此時的陳廣晟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
“你心虛嗎?”陳廣晟冷冷地看著張淑琴。
“你閉嘴!”陳百年也怒向了張淑琴,他仿佛隱隱猜測到了一些什麼。“廣晟,你繼續說。”
“爸爸,我不是主動去吸毒的。你看。”說著他掏出了手機,播放了在美國酒吧裏那個酒保的作證視頻。
“廣晟,虧我這麼多年來,對你這麼好!你的良心被狗吃了!百年,那個酒保隻說有人讓他把毒品倒入杯子中,這隻能說明他不是主動吸毒,可是也不能說明是我做的啊!他血口噴人。”張淑琴看到陳廣晟拿出的證據居然隻是這個。頓時來了氣焰。
“你別急啊!我還沒有說完呢!”陳廣晟很享受這種一層層剝繭的愉悅,讓對方看到希望,然後再失望,絕望,然後仿佛又抓住了救命稻草,感覺自己可以翻身的時候,再來一下重擊,打倒在地。從鍾海瀾那裏,他學到了讓敵人最痛苦的方式,不是一下子幹掉他。讓是讓他在希望和絕望中斷氣。看著你恨的人,垂死掙紮,你享受他死亡前的每一秒鍾,你就可以發泄你以前所有的不公!此刻的陳廣晟是殘忍的,也是愉悅的,是揚眉吐氣的。
陳廣晟接著播放了第二段視頻。是酒保和張淑琴指派的人互相指認的畫麵。
隻見那酒保說:“對,就是你,你讓我給那個花花公子酒裏下海洛因的,都是你害了我!”
而對方說:“其實,不是我要讓他吸毒的,我和他無冤無仇,隻是他的繼母不想讓他繼續過好日子而已。隻有吸毒了,家產才能敗光!”
視頻戛然而止。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做過。百年,你要相信我。”張淑琴明顯已經帶有了哭腔的說道。
“對,爸爸,你不能相信。現在這種視頻,隻要花錢買兩個演員來,就可以辦到。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誣陷媽媽。你不就是看中了陳氏集團嗎?媽媽一直告訴我,整個家家樂集團都是你的,要我好好做好分內事,其他事情都不要想!媽,都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啊!”陳齊豫也連忙開口幫腔道。
聽完陳齊豫的這些話,陳百年有了微微的動容,想著這麼多年來,張淑琴對待陳廣晟真的是比親生女兒還要好啊!
看到張淑琴的驚慌,陳齊豫的辯解,陳百年的猶豫,陳廣晟冷笑了一聲,並開口說道:“急什麼?進來!”
一個男子開門進來,正是視頻中酒保指證的男子!
張淑琴猶如五雷轟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旁的陳齊豫,眼疾手快,立馬走近一步,扶住了張淑琴,以免張淑琴倒下去。
“阿才,說說你和我們這裏這位女士的故事吧!”陳廣晟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