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好象被潑了墨一樣烏雲密布,天邊卻可以看見幾屢陽光,隻是有點不明不暗。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一點聲音,隻有風過留下的呼呼聲,血染紅了整個大地,地上的屍體身著奇怪印記的衣服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手裏頭還拿著各種古怪的武器。大地像是被無數巨大的刀刃劃破了一樣。麵前挺立著一座巨大的紅色要塞,好象一隻怪獸的頭顱一樣,兩眼吐著寒光,凶惡的支出兩顆血紅色的獠牙。獠牙上麵吊著兩個人,其中一人全身焦黑像被火烤過一樣,另外一個人雙手垂地仿佛已經沒有了絲毫力氣,但手裏卻緊握著一把暗紅色的長弓。整個周圍的氣氛看起來倒像是個活的人間地獄一般。起風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整個世界死氣沉沉讓人窒息,仿佛世界末日正要來臨。
還沒來得及看完全貌,便從對麵不遠處傳來一陣陣沉重的聲音:
回去吧~~讓一切回到起點~~千年劫難已經無可挽回了!!但願這一幕可以阻止在前世之中~!話音剛落隻見遠處一位身著白色披風的老人用手托著浮在他胸前類似於水晶球樣的發光體嘀咕了幾聲,刹那間發光體發出巨大的閃光照亮了整個天際,同時大地也跟著開始顫抖了起來,整個世界瞬間都被這巨大的光芒所籠罩著......
公元2010年,9月9日,北京,大暴雨......
莫言~~!莫言~~!醒醒啊,這孩子都幾點了還睡懶覺呢,再不起來上班就要遲到拉~~媽給你把飯菜做好放在桌子上了,起來了自己吃啊,說完便穿上鞋就急急忙忙拿著包出門了。莫言的母親是個上班族,每天忙前忙後,很少有時間在家裏。
莫言裝作沒有聽到,繼續睡他的大覺。由於前些日子剛剛失戀,他現在覺得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還管什麼纂錢的事呢。於是他跟老板請了一個月的長假,希望能夠在此期間走出陰霾,但是他卻沒跟家裏人提起過這些事。
莫言想讓自己再一次投入到睡夢中接著看看剛剛發生的那一幕,但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他在想剛剛他所做的那個很恐怖的夢究竟是什麼,裏麵的情景,圖案還有那個聲音,都讓自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又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隻不過是一個夢而已,何必想的那麼多呢!不過還好,拖這個夢的福,美美的睡了一覺。想罷!起身拉開窗簾,看見外麵正下著雨,烏雲密布,見不得半點陽光,和夢裏的情景有些相似。
莫言轉身一看,時鍾已經九點一刻了。
莫言心想:今天可真邪門兒了,打從娘胎裏生出來就沒見過這樣的天氣,陰森森的。
莫言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此時正好播放今天的天氣情況。
這幾天我省大部分地區將有大雨暴雨和雷陣雨,請市民門注意天氣變化!
剛一聽完隻聽外麵轟隆的一聲炸雷響。
莫言心想:這鬼天氣真是和我作對,悶在家裏也不是個事,還是出去走走吧!想罷,莫言便爬了起來穿上衣服打上雨傘頂著雨便出門了。
到了外麵看著眼前的細雨,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她。
原來莫言和她是在雨中相識的。但後來由於某些原因不得再見麵,隻記得臨走的那天她對他的那一個微笑,很開心,又很悲傷,仿佛想要對自己說一些什麼,但又欲言又止,好象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言之痛。從此莫言便再也沒有見過她,她也好象從此在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直也沒有再出現過。他不明白,也不願意去想,隻是想讓自己盡快的忘掉她,忘掉一切。
他想出來散散心也許會緩解一下心裏的痛楚,於是便頂著雨出來。卻不想走著走著,在一個胡同裏遇見了幾個流氓正在欺負一個弱女子。莫言沒有多想便衝了上去把那位女子從人堆裏一把拉了出來並讓她快走。那位女子回頭看了幾眼便徑直的往前跑了。這些流氓倒也不急著追,隻想看看眼前的這位見義勇為的少年如何應付現在的處境。幾個流氓不由分說,提起拳頭便對莫言一頓打,莫言雙手抱頭任由他們。那些流氓打了一會便迅速的離開了。過了一會,莫言打開身子緩了緩勁兒,腦袋卻還在隱隱作痛,身上還有幾塊被打的淤青。疼痛感讓莫言抱怨著:我是不是傻了,怎麼會逞起英雄來了,挨了頓打不說,還把我的表給弄壞了,莫言拿著這塊壞了的手表自言自語著。
這塊表是她以前送給他的,上麵可以記錄具體年份月份時間,精確的很,莫言一直把它帶在身邊,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夭折"在他手裏了。正所謂睹物思人,這塊表總會讓他想起往事,想起他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莫言看著這塊表心裏很不是滋味。還是仍了吧,莫言心想。於是便把它仍在了地上,手捂著頭慢慢的離開了。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又走回到了剛剛的那個陰暗的胡同麵前,由於前麵的光線很暗,莫言沒再敢往裏走,剛要轉身離開隻聽從胡同裏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噠!噠!噠!聲音緩慢而有節奏。
莫言心理猜測著:不會是剛剛被他救過的女子吧,但從身高和臂膀來看不像是個女子。那這個時間誰又會在這裏出現呢?而且看樣子這個人好象是奔著他而來的。
心理的疑問驅使著他想要把那個人看的更清楚一些,臨近了一看,才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仔細打量了一翻,光是從他的著裝來看就已經格格不入了。頭上帶著一個虎形的護額,身上穿著一件黑色長袖的上衣嵌帶著白雲的圖案,褲子也是一樣的,仿佛像是晝夜交叉一般,腳上穿著一雙形狀類似露腳樣兒的草鞋,隻是不知道用什麼材料製成的,後麵還披了一個合身長的披風。更讓莫言感覺奇怪的是,這麼大的雨天居然不打傘就出門了。
那人頂著莫言的目光徑直的走了過來,越來越近。到了跟前,才看清楚這人的相貌,除了瞳孔的顏色稍淺和那金黃色的頭發不一樣之外,其他的看來都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那個人瞥了一眼莫言,沒有停下又繼續朝前一步一步的走著,看樣子不是衝自己而來,但他又是做什麼的呢?莫言好奇回頭瞧了一眼。隻見那人的背部隱隱約約的有東西在閃爍,好象是個什麼圖案,但又看不太清楚,隻能看到個大概的輪廓,像是一個地圖樣兒的東西,隨著那個人越走越遠,慢慢的光芒越來越小,直至消失在他的視野裏。過了一會兒莫言才緩過神兒來。
莫言心想:這種陰深深的天氣下行走著一個背後閃著光的人,不會是見到鬼了吧。想到這裏,才感覺到害怕,生出了一身冷汗,然後匆忙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