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虎這廝衝上去了,許振他們這一幹年輕人又怎麼會甘於落後,一個個跟那剛剛出窩的小狼崽兒似的,哇啦啦的全衝了上去,關索和劉巴、王濬三人自然不會跟這些家夥去爭啊搶的,這個不有失身份嘛。
關索三人相視一笑,這陽新城總算是攻下來了,現在就等著孫權來求咱們吧。三人回過頭來一看,卻發現魏延就跟犯噫症兒了似的,呆呆的站在原地,竟沒有衝進城裏麵去。
關索見到這幅情況還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這家夥可是好戰份子啊,怎麼今兒個倒成了軟腳蝦了?關索慢慢踱步來到魏延麵前,還不等關索開口相詢,魏延就跟電擊似的渾身立即打了個哆嗦,竟是一把握住了關索的手,把那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關小將軍,你你這是什麼東西,好好厲害!”
看這樣子魏延好像是被回回炮的威力給嚇得愣住了,這不連話都給說不全乎了,關索轉過頭,朝著身後的劉巴笑了笑,兩人眼裏麵盡是得意之色。
王虎衝在最前麵,胯下的戰馬輕輕一躍,就已經跨過了陽新城牆的斷壁殘垣,王虎看了看四周,滿眼的殘破景象,王虎看了半天,竟是一個活人也沒瞧見,大半都在回回炮的猛烈攻擊中喪命了。
沒有了城牆的阻礙,王虎的大軍就可以長驅直入,直接衝進了陽新城內,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們了,根本不消王虎在多言語,身後的大軍就已經向著四周分散開來,前往控製城中的各處。
王虎率領著他的親兵一路呼嘯著,幾十騎一直來到了城中的太守府門前,高大的太守府大門緊閉,聽到外麵的聲響,大門微不可查的吱呀一聲,露出小半個縫隙,可是當看到門外凶神惡煞的王虎等人之後,那門立即砰地一聲關得死死的,再也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死寂死寂的。
王虎見此,當即哈哈大笑兩聲,身後早有兩員親兵翻身下馬,連踢帶踹的,把那太守府的大門敲得轟隆轟隆直響,給人的感覺就更是要倒掉一般。
胡綜張皇失措的坐在書房裏麵,冷不丁的聽到府外那震耳欲聾的拍門聲,那身子嚇得用力一抖,過了不知道有多久,他才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一樣,顫顫巍巍的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領著家人來到院子裏,並命令管家去開門。
那老管家就是剛才偷偷摸摸去外麵張望,又被嚇得把門栓死的人,聽到老爺的吩咐,嚇得連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雖然這心裏麵怕得要死,可是沒耐何啊,胡綜就在後麵盯著呢,老管家見躲不過,隻得硬著頭皮,一步三回頭的上前去開門。
王虎在外麵早等得不耐煩了,正準備去叫人取檑木來把大門給撞開,恰巧這時候那老管家把門給打開了。
王虎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呢,飛起一腳踹在那大門上,那實木的門栓狠狠的一記撞在老管家的腦門兒上,直接把老管家給撞暈了過去。
幾十號士兵魚貫而入,把胡綜還有他的家眷給團團圍住,看著身邊這些凶神惡煞的士兵們,胡綜嚇得大氣兒都不敢喘一下,那些個膽小的女眷更是被嚇得直掉眼淚。
王虎這輩子最討厭有人在他麵前哭了,這哭哭啼啼、沒完沒了的,那個受得了,王虎惱怒的用力擺擺手,大吼一聲,“都他娘的給老子別嚎了,嚎喪那,嚎啊嚎的,都別吵,喂,你就是這陽新的什麼鳥太守吧,給老子過來!”
王虎一眼就瞅見了站在最前麵,一身綾羅綢緞的胡綜,大手一招,就跟老鷹抓小雞兒似的,把就把胡綜整個人給領了起來。
看到王虎這幅凶神惡煞的樣子,滿臉的橫肉,又黃又黑的後槽牙,臭氣熏天,就跟那惡鬼煞神沒什麼兩樣兒的,直把胡綜嚇得腿肚子直打轉兒,一個勁兒的朝著王虎作揖告饒,“是是是,小人正是胡綜,將軍大人請饒命啊,饒命啊!”
見到胡綜這幅軟骨頭的樣兒,王虎頓時大失所望,原來是個孬種,沒意思,王虎失望的搖了搖頭,胳膊一甩,把胡綜扔到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王虎看都不想看他一眼,隨口就吩咐道,“來人,給老子把這老家夥鎖了,回頭交給將軍,他娘的,沒骨氣的玩意兒,走了走了,一點兒也不好玩,掃興!”
陽新城破,孫權得知這個消息,簡直是起得吐血,“誰能告訴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該死的,魯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權雙手按再桌上,那一雙眼睛簡直是要噴出火來,魯肅和諸葛謹看著孫權這勢若癲狂的樣子,被嚇的簌簌發抖,撲通一聲雙雙跪倒在地上,口中連呼恕罪。
陽新的重要性朝中沒有人不知道江東偏居江左,地域的局限性注定了偏安一隅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出息,孫權一心要問鼎天下,北進中原,陽新是唯一一條通道現在通道被關索堵死了,孫權焉能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