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那副將都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呢,等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小黑屋子裏,關索平日裏嚇唬人可是個高手,王虎呢也是深受關索那滿清十大酷刑的熏陶,要從這麼一個軟蛋嘴裏麵撬點兒東西出來,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麼。
王虎都還沒跟那家夥演示一下什麼叫做人皮鼓呢,這丫的就已經是被嚇得屎尿迸濺,把自己知道的都給說了出來,從那副將的嘴裏麵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後,關索朝著王虎使了個眼色,這樣的窩囊廢留在軍隊裏麵也是個禍害,倒不如自己做做好事,把他給超度了呢。
出了門來,劉巴興奮地開口道,“怎麼樣關索,我剛剛說的沒錯兒吧,這文聘果真是給我們擺了個空城計,怎麼樣,咱們快回去通知王濬他們回來攻城吧。”
關索搖搖頭,賤賤的笑道,“全回去幹什麼,我現在有一個更棒的計劃,你看剛才那副將也說了,文聘這次帶去了2500多兵士,現在城中留守的將士不過六百,沒說的,咱們先在後麵把文聘的老窩給端了,到時候給文聘來個雙層漢堡夾肉片!”
關索這次帶來的也不過就三百多人,三百多就要幹掉人家六百人,還不算城中的老百姓,這樣的事情估計也就關索這樣的瘋子敢想。
不過劉巴聽到關索的計劃確實一點兒都不覺著驚訝,跟在關索這混蛋的身邊時間長了,自己已經習慣了見證重來不可能的事情在關索的手中變得真實,震撼來得太多次,劉巴早已經麻木了。
這次和關索一起留下的都是關索的嫡係親衛,都是參加過當年無名穀血戰的老兵,和關索一起成長起來的,現下石陽城軍心不穩,主將離城殺敵,副將又給關索他們殺了,石陽守軍現在是群龍無首,要擺平這六百沒頭蒼蠅,輕而易舉的事兒。
關索一麵派人快馬加鞭,繞過文聘的追擊部隊,趕到前麵去給王濬他們報個信兒,自己則是率領著部隊,準備趁夜攻城。
關索這廝陰險,為了給石陽守軍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他讓王虎到附近的村莊裏麵收集大量的耕牛、騾子甚至還有山羊這一類的家畜,混雜在自己的部隊裏麵,造成一種大軍攻城的假象。
這石陽的守軍本來就是人心惶惶,現在看到城下大軍壓城,那軍隊的數目簡直是自己好幾倍啊,一個個哪兒還有心思抵抗?
關索早派了幾個機靈的兵士留在城裏麵趁機作亂,到處放火,最後竟然還趁機打開了城門,這可真是個意外之喜,關索等人不願錯過這樣一個好機會,立即就揮軍入城,見到關索的大軍入了城,石陽守軍就更加沒有抵抗之心了,一個個拔腿就跑,那些沒跑掉的幹脆就丟了手中的武器,乖乖的蹲在牆角投降。
文聘領著大軍一路緊趕慢趕,眼看著就要嘴上王濬的部隊了,可還沒等他高興起來,就聽到身邊的親兵伸手往後麵石陽城一指,驚慌的喊道,“將軍,你快看,石陽起火了!”
文聘聞言趕忙回過頭來,果然看到石陽城內大火滔天,把整個半邊天都給燒紅了,文聘心裏一急,石陽是自己的大本營,可不能出了什麼事情啊,當下也在沒有心思去追擊王濬他們了,趕忙回軍石陽。
可是這下子收到消息的王濬卻是不幹了,死死地咬住了文聘等人不放,文聘這幫人數量本來就少,現在又不知道石陽城中發生了什麼變故,一個個都是無心念戰,急於撤退,被王海許振領著人砍殺了好一陣,文聘這才帶著殘兵敗將氣喘籲籲的來到了石陽城頭。
可就在這時,文聘抬起頭,隻看到石陽城頭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眾將士火把高舉,把文聘的麵龐印的清清楚楚,文聘驚慌不定見,就看到那城門樓子上,一身銀色亮鎧的關索撥開眾人,朝著文聘拱拱手朗聲笑道,“文將軍,別來無恙,您這出空城計可真是讓我費了不少腦筋,險些就給你混過去了。”
這時候王濬率領的大軍也殺到了,近十萬人把文聘和他身後那幾百個殘兵團團包圍住,文聘現在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文聘見到如此情況,哐當一聲,幹脆的扔掉了手中的大刀,哈哈笑道,“好好好,真不愧是關索,就知道這點兒小把戲,瞞不過你的!”
文聘乖乖束手就擒,關索心裏麵頓時一喜,他這樣子做說明還沒有忘記昔日的情分,自己招降他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
大戰過後,兵士們忙著收拾戰場,收斂戰士們的遺體,等一切事情忙完,這天都快要亮了,關索等人卻一點兒都不覺著累,興高采烈坐在大堂上交談著,不一會兒文聘被兩個兵士看押著也上來了。
關索見到文聘來了,臉上頓時一喜,趕忙就迎了上去,因為關索特別關照,文聘甚至沒有像其他俘虜那樣帶上手銬腳鐐,身上收拾的利利索索的,還是跟過去一樣英武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