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帳門,大哥二哥都在,兩人沉默的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看到關索進來了,關平眼皮子抬了抬很快又垂了下去,這次張苞打敗而歸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軍營,首戰失利對戰士們的士氣產生了極其惡劣的影響,戰士們士氣已經低落到了極點,一定要盡快想辦法恢複士氣才行。
關索也不複往昔嬉笑不羈的模樣,鐵青這個臉坐在那兒,兄弟三個誰也不說話。
"不行,這口氣老子可咽不下,大哥,你快下命令吧,我敢用項上人頭擔保,一定把這幫畜生一個兩個的全給剁了。娘的,連我的兄弟都敢動。"
最後還是關興最先沉不住氣,他本就是個生性耿直的漢子,和張苞兩兄弟更是意氣相投現在自己的好兄弟受了這樣大的委屈,關興覺得自己這個做哥哥的理應替他報仇。
關平作勢就要答應下來,其實此刻他比誰都要急切,這次的剿匪行動可是自己軍旅生涯的第一戰,要是失敗了,對自己未來的前途有著致命的打擊。
可是關索卻持截然相反的態度,他堅決要求部隊按兵不動靜待時機,起碼要等到昏迷的張苞兄妹清醒過來,知道他們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水賊襲擊了他們,還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這幫水賊幹的,那麼說明咱們之前低估了這幫水賊的實力,下一步行動必須謹慎在謹慎,如果不是這幫水賊幹的,那就說明這長江除了咱們兩方,還有的第三隻手插足其中,那麼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關索這一連串的話講完,關平陷入沉思中,許久才點了點頭,讚許的看著關索點點頭說道:"老三,你說的不錯,是大哥疏忽了,幸虧的提醒大哥,老二你先坐下,這事兒咱們再好好商量商量。”
其實關索還有一個原因沒說,見到二哥這幅暴怒的樣子,他就知道一定不能讓二哥去,他這樣的衝動,隻會被心中的一腔怒火遮蔽理智,其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可誰知道這次關興竟像是發了瘋一般,說什麼都不同意,滿嘴的胡嚷嚷道:"不行,不行!老三你今天就是說破了天,老子也要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看上那小寡婦了麼,你對得起星彩妹子不?你小子薄情寡意,我關興卻絕不會讓我兄弟受半點哭,這事兒沒說的。
關索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直直的盯著二哥關興,關平也有些惱火,這個老二,說話也太不經大腦了,看到關索又有那天要發飆的跡象,關平還真有些發毛,連忙一把掌扇在老二臉上,低聲吼道:“你給老子閉嘴,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三兒,你二哥就是這性子,說話不經腦子,你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關興還要說些什麼,被老大一腳狠踩在腳麵兒上,狠狠瞪了一眼,終於乖乖的不再說話了,關索假裝沒看見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其實平日裏關索和兩位哥哥相處還是很不錯的,關索自然也不好意思真的因為這簡單幾句話就大發雷霆,隻是輕嗯了一聲,就要朝外麵走去。
到了門口,關索的身子頓了頓,輕聲說道:“二哥,不管你對我這兒人怎麼看,但是這次你絕對不能領兵出站,這是為你好,我言盡於此,到底如何決斷,望兩位哥哥三思。”
從大哥那裏出來,關索的心情還是很鬱悶,倒不是生二哥的氣,二哥心直口快,但卻是真心實意的對自己好,隻是這心裏麵總有些不得勁兒,或許二哥說得對,自己這幾日似乎真的有些冷落了星彩了。
難道這幾日自己真冷落了星彩了?關索心憂星彩的傷勢,心中還有好多話想跟她說,便腳下不停,疾步朝著星彩的房間趕去。
走得太快,剛好和推門出來的一個人影撞了個對頭,那女人哎呦一聲就要倒下去,還是關索眼疾手快,攔腰把她給摟住了,仔細一看懷裏人卻正是素雲。
隻見她手裏還拿著一個銅盆,一條粗布毛巾,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水灑出來,濕透了女人薄薄的布裙,緊貼在身上,誘惑的成熟軀體愈加的曼妙玲瓏。
素雲被關索攬在懷裏,羞紅了臉,呼吸急促,一動都不敢動,貼在關索胸膛,關索低著頭,女人的睫毛長長的彎彎的,沒有一點兒人工修飾過得痕跡,那是一種源自天然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