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含煙的默許,關索便更加急切起來,再也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手感,輕輕地把含煙平放身下,靈活的手指輕輕一撚,腰間的絲帶輕輕滑落。
關索急不可耐的就壓了身軀,柔柔的含住女人的芳唇,細細的品嚐,含煙早已軟的一灘泥一般,無力的手抱住關索的虎背,輕輕的撫摸著。
良久,唇分,一聲動人的輕吟自嘴角傾瀉而出,含煙含羞帶怯的看了關索一眼,那聲音微不可查,“少爺,燈,燈。”
關索抬了抬身子,一隻手撐著床,溫柔的替含煙理了理略微有些淩亂的劉海,聽到含煙這話,他輕輕地笑了,這丫頭對那事兒總是顯得很羞澀,每次非得要把燈關了才行。
關索湊到含煙耳邊,“乖含煙,今晚不吹燈好不好,少爺想好好看看你,你知道少爺明天可就走了,這一走,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見到我的含煙寶貝呢。”
含煙輕呼一聲,扯過被子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臉,過了良久,才傳來女人悶悶的嬌嗔,“爺就喜歡捉弄含煙。”
關索嘻嘻一笑,揭開被子摟著女人半掩半露的嬌軀,“你可是我心頭的寶,我怎麼忍心捉弄你呢,好寶貝,我來了。”
三個兒子明天都要出征,雖然隻是一幫水賊,但是兒行千裏,母擔憂,更何況是出打仗呢,胡金定早早的就起來了,為幾個兒子準備早餐,她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丈夫的決定,便隻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讓兒子們吃的更好些。
過了一會兒,關平、關興也起來了,扭頭看看還不見老三的蹤影,關興坐不住了,奇怪的撓了撓頭,“咦,老三呢,死哪兒去了,該不會還沒起來吧,我去叫他去。”
胡金定連忙拉住了他,“你要去哪兒,一個大男人跑到你三弟屋裏多不方便,讓他再休息會兒,來,咱們先吃吧。”
關索這會兒在幹嗎她這個做母親的能不知道麼,小夫妻久別勝新婚,昨晚他倆肯定是累壞了,讓他們多休息會兒也是好的。
關興腦子轉不過彎兒,關平可不是傻子,壞笑著在關興耳邊嘀咕了幾句,關興登時就明白了,嘎嘎笑道,“這個小三啊,都這時候了,也不怕累著他,不過那含煙長得這麼漂亮,擱我身上,我也舍不得讓她荒著啊,哈哈哈。”
胡金定把這兩兄弟的反應都看在眼裏,見到老二卻說越離譜了,氣的胡金定抓起一個饅頭就塞到了關興嘴裏,笑罵道,“吃飯,大清早的就你話最多。”
關索睡得迷迷瞪瞪的就聽到耳邊一陣嚶嚶哭泣聲,昨晚他可是超負荷工作,直把這小女人弄得連連求饒,昏死了過去在罷休的。
關索身子微微一動,握了握含煙的小手,哎的一聲,撐坐起來,柔聲問道,“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呀。”
含煙見到關索醒了,連忙背過身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可是那紅通通的眼眶卻是怎麼的掩蓋不了的,強顏笑道,“哪有,少爺您怎麼醒了,在多睡一會兒吧,天海早著呢。”
關索歎了口氣,含煙心裏想的自己怎麼會不知道,這丫頭昨兒忍了一晚上,原以為都已經過去了,沒想到一個人在這兒偷偷抹眼淚。
關索張開手,含煙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撲到關索懷裏麵,嚎啕大哭起來,關索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等她哭的沒力氣了,無助的窩在自己懷裏麵時不時的低聲抽泣兩聲。
關索輕輕拍打著含煙裸露的粉背,等她不再哭了,低下頭捏住尖尖的下巴,小臉微微仰起,柔柔的吻去臉上未幹的淚痕,注視著含煙的眼睛,保證似的說道,“好了,不要難過了,不就是幾個小毛賊麼,你少爺我一拳一個,一腳兩個,不出一天,就全把他們收拾了,到時候我就一直守著你,再也不出去了,好不好,乖了,我一定會平平安安的,我保證,別為我擔心了,好麼?”
含煙被關索這臭屁的樣子逗笑了,兩手緊緊地抱住關索的腰,輕聲說道,“吹牛!你一定要早些回來,隻要你好好地,含煙,含煙以後都依你。”
能讓羞澀的含煙說出這樣的話來,實在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的,看著死死躲在自己懷裏,不敢抬起頭來的含煙,關索壞壞的一笑,腹部用力的朝前頂了頂,“真的?有含煙這話,我就是爬也得爬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