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寢宮。慕容流光坐在床榻上,腳下堆滿了酒壇,手裏提著一個酒壇又灌了一大口,有些落寞的說道,‘城兒,你究竟在哪裏?我說的那寫混賬話真的傷了你了嗎?我知道錯了!’
白無常突然從外麵急匆匆的進來,跪地,“啟稟冥王,卞城王回來了!”
慕容流光睜開迷離的雙眼,“嗯。本王知道了!”’宇文宏擅離職守有好幾日,若不是底下人來報,他恐怕還蒙在鼓裏。他成為卞城王一直恪盡職責,究竟是何事?讓他如此無視冥界的律法?’
冥王殿。看著底下跪著的人,有些無奈,身子斜靠在椅子上,“嗯,宇文宏,能告訴本王一聲你去了哪裏嗎?”
宇文宏看著醉醺醺的他,蹙眉,照實稟告,“啟稟冥王,屬下回了趟家!”
“家?”慕容流光突然笑了,搖搖晃晃的從上麵走了下來,“你身為卞城王,已然為身,還懷念在人間的家,可她……”她如此悄無聲息的離開……
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驚,將他一把從地上提起,“告訴本王,她在哪?”‘他身上的氣味明明白白是屬於城兒的!’心底一陣激動,‘難道城兒她在那個小院?’
宇文宏眸光微閃,“屬下去自己曾經住過的小院看看罷了,並不曾見過冥後!”
慕容流光被他逗笑了,“不曾見過?本王還未問及,你便如此迫不及待的交代,莫不是心中有鬼?最後問你一次,去那裏做什麼,懷舊嗎?”
狠狠的丟開他,“告訴本王,城兒,她在哪裏?”
宇文宏緩緩地起身,“冥王恕罪,微臣並不清楚,因為她已經離開了……”
慕容流光一驚,“跟誰一起?”
宇文宏低頭,“紫殤聖君。”
慕容流光怒了,“見到她的時候,為何不通知本王一聲?你不知道她對本王的重要性嗎?”突然一掌狠狠地將宇文宏拍飛了出去!“你該死!”
宇文宏嗤笑一聲,嘔出一口鮮血,“微臣認為,這是城兒和微臣和之間的事,沒有必要告訴冥王!”
“哦,是嗎?你和她之間的事?那麼還記得本王說過什麼嗎?”
慢慢的走到宇文宏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本來說過,她是本王的冥後,便一直是本王的冥後。這些,卞城王似乎忘了?”
定定的看著他,“微臣並不覺得自己做的有錯!城兒她那麼愛著你,你為何要一次一次傷她的心?為何?她現在懷有身孕,又帶著麟兒!雪晴柔對她虎視眈眈,她若是有個萬一……冥王,你還能心安理得的坐在這裏,來質問我嗎?”
慕容流光笑了,“好,很好!告訴本王,她去了哪裏?”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紫殤聖君帶走了她,僅此而已!”
“真的隻是如此?”突然一掌狠狠的拍向宇文宏的胸口,“知道欺騙本王的後果是什麼嗎?
宇文宏摔倒在地,狼狽的爬起,笑了,“冥王不相信微臣,微臣說什麼都是枉然!但憑冥王發落!
慕容流光冷哼一聲,“發落,真是好笑。你本就是本王手下的魚肉,發落?讓你解脫嗎?”
“十八層地獄裏的惡鬼,有幾百年未曾審問過他們了,我想卞城王去探望一下他們,看他們對自己的過去可有悔改之心。”
宇文宏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微臣遵旨!”
看著他的背影,“何時你想通了,便讓人來通知本王一聲!!”
“冥王執意如此,宏無話可說!隻是一句,紫殤聖君將她帶去了哪裏!微臣也不知道,微臣也正在到處尋找她!還有,他們離去的方向是西方!這是我唯一可以說的!”‘他莫名的說了謊,他當然知曉,紫殤聖君帶著城兒去了東方,之所以指了反方向,就是不希望他那般容易找到城兒!帶給她未知的痛苦和無盡的危難!’
慕容流光蹙眉,他找過了許多地方,都沒有城兒的蹤跡,弱水之濱根本沒有她的蹤跡……
看著宇文宏在自己麵前消失,“突然想起雪山天池身在西方,而紫殤聖君是天界中人,去那裏似乎很合情理!有些驚喜的轉身,化作一抹紅光消失在冥界之中……
看著恢複心原狀的雪山天池,慕容流光一喜,難道城兒她真的在這裏?立即向著一邊的茅屋而去。
慕容擎蒼突然從裏麵走了出來,“流光,你怎麼來了?”
慕容流光一愣,“皇兄?怎麼是你?大哥呢?”環顧四周,並未發現他的蹤跡,蹙眉,“我,我想知道城兒她是,在不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