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明顯學聰明了,直接用狗鏈子拴上了門,土狗汪汪直叫,使得陳大春不由怒罵。
“你真是一條好狗,一條屍位素餐的狗,一天吃那麼多水蜜桃,你特麼不幹狗事!一到洗澡的時候,就打開門!”
打開了不僅僅是陳大春的門,還有張小翠的門。
每到那時候,張大春都會搬出凳子,找一個陰涼的部位曬太陽,很是愜意。
不看白不看,土狗開的門和我陳大春有什麼關係,陳大春化身詭辯大師。
“汪汪——”
“吃吃吃,你知道吃,咱們家的水蜜桃是賣錢的,你以後隻啃蜜桃核就行了!”
對於土狗的狗生價值觀,陳大春表示深深的譴責,一天要吃很多水蜜桃,簡直是狗中飯桶,隻吃飯不幹人事。
隻是在除了張小翠人來的時候,隻汪汪兩聲就下班了。
“真是的!”
鄙夷了一句,陳大春看著眼前的水蜜桃不由想起了張小翠的遭遇,也想起了自己的遭遇。
他的遭遇就像是他們仙桃村的水蜜桃一樣命運多舛,很是讓人唏噓。
陳大春本來是村裏唯一的大學生,肩負著改變家庭三代人命運的機會。
可是現實給了他當頭一棒子,本以為考上了大學之後,就會一片光明坦途
可是上了大學才知道。
原來大學的水是那麼深,人才是那麼多。
盡管他上的是自動化專業,但是卻沒有找到一份好點的工作。
需要他的崗位要麼是兩千多一月的保安,或者是送外賣。
一怒之下,他悍然辭職。
回到農村鄉下,他就不信在農村就幹不出一番事業。
可是都回村三月了,除了和村口大媽關係越好之外,毫無成就,更別談其他了。
為什麼和村口大媽關係好,肯定沒有那種關係,所以別瞎想。
隻是陳大春單純多送了一些水蜜桃僅此而已。
他們家裏還有一個妹妹,父母,總共四口人。
百無聊奈的陳大春,開了一局遊戲,不時擼一擼土狗。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土狗汪汪兩聲,陳大春知道小翠姐來了。
“大春,開門!”
果然是小翠姐。
“哦,小翠姐,你咋又來了?”陳大春疑惑。
也有點莫名的興奮和高興、
“給你弄了一些草藥,是治流鼻血的,你家砂鍋呢,我給你去熬藥!”
張小翠扭著美妙的腰肢,宛若水蛇,問道。
“你家不會連砂鍋都沒有吧!等著,我去拿!”
很快,張小翠手提砂鍋走來了,還是那一套衣服,蹲下身來就要熬藥,不管陳大春這個位置,又似乎是故意的,翹起的蜜桃臀差點就碰到了剛好要低頭的陳大春鼻梁。
“咳咳,小翠姐還是我熬吧!”
陳大春受不住張小翠這麼誘惑,趕忙起身,用手浮動了一下身邊張翠花身上傳來的幽香,讓人上頭,忍不住問道。
“小翠姐,你身上是什麼牌子的香水。”
張小翠看到陳大春狼狽的樣子,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那也有點羞紅的臉頰,嫵媚笑道。
“晚上來我家,我給你說!”
“咳咳,可別,可別!”
陳大春連忙擺手,可是吃不消了,真是妖精啊,太勾人了。
想起那些村中二流子那麼追求村花張小翠,陳大春算是明白了。
“小翠姐,你這麼誘人,怪不得村中二流子總是招惹你呢,你在我們大學那絕對是校花級別的!”
“真的?”
“當然!”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呢,我可以當你對象的,你正好沒對象,我也是幹淨身子,要不你要了我吧!”
張小翠那能滴出水的吹彈可破的芙蓉出水般的俏臉上,此刻露出了楚楚可憐的神色,讓人忍不住憐惜,從這裏望去,好像是兩座雪峰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