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三個在遊戲裏揍你的嗎?”“是啊,我點點頭,那流氓三號還給了我一悶棍,我現在頭還疼呢。”“哦,遊戲裏的痛感會有50%傳遞到現實。”阿狗說。
“他們三個剛下遊戲,也就是說他們也是在遊戲裏挨揍的了。”我自言自語。不過,揍他們的會是誰呢?許文強,難道會是他?這個想法突然在我腦海中膨脹。我快步跑回住所,不理身後阿狗的呼喊,跑進地下室,戴上芯片,重新進入遊戲。
慢慢睜開眼睛,隻覺得頭昏昏的,但可以確定的是我沒有死。發現我自己正躺在一張潔淨的床上,麵前有三雙眼睛一齊望著我。是李三,一支梅和許文強。看見我醒了,李三非常高興,握緊了我的手,“大哥,你終於醒了啊。你都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是嗎,沒想到我昏迷了這麼久。用虛弱的聲音問,“是文強送我回來的嗎?”許文強走近了些,對我說,“老大,是我送你回來的。”
“文強這回可牛了。”一支梅說,“我們去碼頭的時候看見那三個偷襲你的家夥被他打得奄奄一息,不成人形,還是我們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才勸住了文強的。”“哦,”我點了點頭,那三個家夥真的是被文強打傷的。“文強,你是怎麼打傷他們的?”我問道。
“我也忘記了,隻記得看見老大你挨了一悶棍,我就血往上湧,從地上抄起一跟木棒,就給了他們一人一悶棍,然後再打,打,打。”
沒想到許文強還真是個熱血男兒,看來係統的確沒虧待我。我努力坐起來,拍了拍許文強的肩膀,“文強,這次大哥多虧了有你救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許文強說,“大哥,別這麼說,你還給我包子吃呢,你也是我的好大哥!”就這麼和許文強的交情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那三個流氓,估計沒三兩個月是養不過來了,我們暫時也不需要想他們了。又帶許文強在碼頭上幹了大半個月活,天氣也漸漸冷了,看看許文強的體力已經超過我了,我們離開了碼頭。
現在許文強還是很想搞愛國運動的,雖然不戴眼鏡了,但還是書生氣十足。沒辦法,我跟他繼續找阿牛。聽說新華報館有個叫李阿牛的,我就帶他去看。結果,許文強失望了,這個阿牛是個大胖子,而他的朋友阿牛是個瘦子,自然不是了。帶著失望的心情,我們走在閘北區的小胡同裏。
天空陰沉沉的,還飄起了雪花。唉,這該死的遊戲,怎麼把什麼都設計的那麼逼真。好冷啊,我開始後悔出來的時候沒穿大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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