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二節 準備迎接未知的曙光(1 / 2)

大家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張逸軒這時候在想著這一早上突如其來的變化,在這樣一個時代誰都無法隻為自己而活,自從覺醒日以來,世界被分成了兩個樣子,一部分人還是保守者過去的生活和堅定的信念,但是大部分青年人接受了新統治力量的學說,他也是這種學說的支持者和研究者。很快中午到了,大家都要去吃飯了,韓影這時走過來,“一起嗎?”這時張逸軒才緩過神來,“哦,不了,您們先去吧,我要到管理部更換一下我的芯片”,“好吧”。大家都離開了辦公室,張逸軒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筆記最後一個出去了,走到大廳時發現多了很多神秘的學院外的人,他們走路也都是急匆匆的,他心裏想這是要打仗了嗎,五年前的戰爭世進黨和國家主義之間打的很殘酷,結果被上等星大愚諾派來的宇宙和平力量調停了,但是根本的衝突並沒有結束,想著想著已經到了管理部,他脫去了學院的製式服裝拿到了檢測窗口,檢測和維修的是為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這個年齡在自覺學院並不多見,他們微笑的對視了一下,衣服被接了過去,接著是各種儀器的聲音,過了一會中年人走了出來,“先生可以了,您的芯片可能是受到一種R型的電子病毒的侵入,這種病毒主要針對身份認證的這種芯片,不過我已經把他排除掉了,以後去哪可要小心啊,國家主義的勢力總會用盜取的芯片進入世進黨的控製區”,“好的,太謝謝您了”,“走吧小夥子,我也該去吃飯了”。張逸軒和中年人相互道別之後離開了管理部。

同組的隊員們已經打好了飯,坐在一起聊著無關緊要的事情,張逸軒的位置空著,組長拿著咖啡站在餐廳的柱子前,和學院的安全委員會的一名文職幹事金聊著什麼,張逸軒似乎不是很想吃飯,走向餐廳的電梯時,他停下了腳步,又往辦公室的地方走去了,這可能是每個有理想的人在麵對變化時都有的反應吧。大家都吃完了飯歡聲笑語的回到了了辦公室,看到了張逸軒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腿搭在辦公桌上似乎已經睡著了,桌子上發著一杯喝了一半的水,還幾個時下很流行的果肉餅幹,米拉總是這麼大大咧咧的,走到張逸軒椅子後邊壞壞的拍了張逸軒一下,張逸軒驚了一下,“哥們怎麼不去吃飯啊?”,“哦,你們都回來了”,“我突然不想吃飯了,不是很餓。”這時韓影走過來手裏拿了一瓶體能飲料,“可別體力不支啊”,她笑了笑放下飲料回到自己座位上了,“謝謝你”,張逸軒邊說著邊做著要手拍米拉的動作,大家都笑了起來。

很快到了下班時間,大家都收拾完東西往C口領取自己的飛行器了,走到C口時張逸軒發現柳林夫走向了左邊的升降電梯,“哥們你不去領飛行器嗎?”,“哦,我剛剛用自己社會積分換取了一輛自由者座艙飛行器”,“太令人羨慕了,哈哈”,“社會上層人士啊”,韓影在玻璃門旁開起了柳林夫的玩笑,“好吧各位明天有時間到705大廈我請大家喝一杯”,“好啊柳老師哈哈”,大家說笑著領完自己的簡易飛行器具各自下班了,張逸軒也穿戴好了飛行器站在了上方的圓形飛行通道,“嗖”,這是一天最輕鬆的時刻,這會兒的空中交通有些擁擠了,簡易飛行器的規定路線也被公共飛行器占上了,“應該在早些下班了”張逸軒無奈的漂浮在樓層之間,路程就這麼緩慢的移動著,忽然他的目光被前方大廈中間新開的一間酒吧吸引住了,酒吧的標誌很是搞笑,一隻卡通的大象係著圍裙端著酒杯,酒吧的名字叫"像我一樣",“有點意思”,張逸軒邊說著降低了自己的軌道高度飛向了酒吧,到了酒吧飛行平台,酒保走過來“先生。請將您的飛行器交給我,這是您的飛行器編號”,“042,好的謝謝”,走進了酒吧,這裏還算光亮,音樂也很舒緩,他走到了一個離藝人演奏區稍遠的地方走了下來,“先生您喝點什麼?”,“來一杯蘇打水,加冰的,謝謝,有什麼吃的嗎?”中午沒吃飯的張逸軒這回可能有點餓了,“先生,我們這裏主要是喝的,但在下班時候少量供應主食,老板來自南部,我們有一款南方口味的雞肉卷要不要嚐嚐?”,“太好了,謝謝,就來一份雞肉卷吧”,“好的您稍等”,對於一個B型血的人來說,沒有雞肉更能挑起他食欲的了,“滴”“滴”,“各位先生女士們晚上好,本酒吧提示各位,飲酒不要駕駛飛行器具,本酒吧可以提供公共飛行服務,飛行器具寄托服務,還有特效消除酒精服務,所有服務需要五個社會積分,如有需要請將您的社會芯片密碼輸入到您桌子上的指紋密碼器上”,對於一個月賺到四百個社會積分的人來說也不是很輕鬆的享受,張逸軒想了想還好自己隻是喝了杯水吃了點東西,他靜靜地聽著酒吧的小調音樂看著窗外的繁忙,“你知道嗎?昨天大海法的一艘偵察船莫名沉沒了,人員全部死亡。”“好像聽人小聲的說了一嘴”,旁邊兩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交流著小道消息,從衣服的妝容和統一化標誌來看他們屬於政府的配給部門,這樣的話語讓張逸軒聯想到了今天發生的一切,還有中午修芯片時的遐想。他這會兒立起了耳朵小市民了一把,仔細地聽著這兩位老哥的談話,“聽說人體並不是淹死的,傷口沒有見過,所有船載信息被盜走,引起船體沉沒的位置切割非常整齊”,“都是年輕人啊,聽說船上沒有打鬥痕跡,根本就沒有反抗”,“那就不知道了,不過不太可能我們的士兵都是很有戰鬥力的,而且是大海法的直屬部隊”,“你覺得會不會是西部地區國家主義幹的呢?”,“我覺得不太可能,都停戰五年了,井水不犯河水,況且論軍事實力他們也不是世進黨的對手啊,如果不是當時分管太陽係的上等星大思諾,大海法早就一統世界了,不覺得他們有先動手的動機啊”,“那倒也是啊”,聽著他們的談話,張逸軒隱隱的感覺平靜的生活可能真要打破了,雖然上次戰爭他也為世進黨效力,不過隻是後勤的普通通訊兵,幾乎沒有真正義以上的上過戰場,可是這次作為世進黨思想儲備庫的自覺學院的一名教員,他又會去怎樣後邊的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