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宴會?”江鬱塵有些疑惑的開口。
和元帥談話完的第二天,謝舟彥就帶著沈淮年去看望了被“猛獸”所傷的太子殿下。
江鬱塵自幼便承載著履行皇室職責的重任,同時還需兼顧繁重的學業,幾乎沒有片刻閑暇可以用來休息。
這次受傷,終於讓他有了不少清閑時光,比起之前,站在民眾麵前機械的工作,機械的表情。他現在終於像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了。
皇室宴會與普通私人聚會截然不同,它需由皇帝陛下親自下令,並經由參議會正式認可。此宴會專為帝國內擁有爵位或高等軍銜的人士而設,通常僅在重大節日慶典,或是有重大事務需對外宣布之時才會召開。
江鬱塵:“這個時間點似乎並沒有什麼理由召開皇室宴會。”
謝舟彥沒個坐像的摟住沈淮年的腰,整個人靠在沈淮年的背上。
“我知道,唉,感覺你們皇室的人又要對我這個小可憐下手了。”
江鬱塵:“?(^_^)”
謝舟彥:“嗚嗚嗚,小年,老婆,寶寶,寶貝,怎麼辦,我好害怕。”
沈淮年對謝舟彥真的沒有下限,即便明知謝舟彥在故意裝腔,他還是轉過身,溫柔地摸了摸謝舟彥的頭。
江鬱塵:“舟彥,我建議你還是少和蘇景一起玩,我不想我身邊再多一個傻子。”
謝舟彥往沈淮年懷裏又縮了縮。
“不傻。”沈淮年又拍了拍他的頭。
“兩位,你們要是來找我就是給我看這個,那我隻能讓人把你們送出去了(^_^)。”江鬱塵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沈淮年和謝舟彥。
謝舟彥這才直起身來:“親愛的太子殿下,我是想來問問你,對你們家皇帝老頭,我應該是什麼態度啊,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兩個關係好,他偏偏點名見我,你現在又和他關係這麼緊張。”
江鬱塵笑了笑:“陛下如果想要重用你,作為帝國的子民,你當然應該欣然接受了。”
謝舟彥聽出了江鬱塵的言外之意,漫不經心的回答:“知道了,太子殿下。”
謝舟彥把沈淮年又摟過來了一點:“那我家小朋友就交給你照顧了,他腺體上還有傷,正好在這裏也能好好治療。”
沈淮年沒想到謝舟彥說出這樣的話:“哥?你說什麼?”
謝舟彥卻沒有再重複自己的話,隻是看著江鬱塵。
“如果淮年同意的話,我沒有別的意見。”江鬱塵又把問題丟了回來。
“我和你一起去。”沈淮年堅定的開口,謝舟彥卻稍稍用力握了他的腰。
“小年,聽我的話。”
沈淮年和謝舟彥就這樣默默地對視著,空氣中仿佛凝固了時間。
最終,沈淮年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緩緩垂下眼簾,嘴角勾起一抹妥協的苦笑,隻能讓步。
“好,我同意。”說完,沈淮年直接起身出了門。
江鬱塵目送著沈淮年離去,隨後轉頭,目光落在了謝舟彥身上,緩緩開口。
“舟彥,我不是很讚同你的做法,你的伴侶是一位alpha,你不應該用保護omega的方法拘束他。”
謝舟彥揉了揉眉心:“平常我也不會這樣要求他,隻是他剛過發熱期,腺體還受到了這麼大的損傷……我去和他談談。”
謝舟彥立刻起身,出門後並未立即見到沈淮年的身影。他繼續前行,直到走到走廊的盡頭,才隱約看到了沈淮年站在那裏。
沈淮年又握著一根煙,眼神中流露出幾縷失落,孤影孑然地立在那裏。謝舟彥走近,從沈淮年手中取過那根煙,沈淮年並未抗拒,隻是默默地任由謝舟彥將煙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