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嚐探究劉群生平之戰績,其敗績多,全勝少,以此推之,則無憂也。初,臣尚慮彼水凡並進入寇荊州,今觀彼竟離船上凡,且又聞南中期函穀叛亂,建號稱帝,若其攻打成都,則劉群必然會救也。望大王高枕無憂,不肖掛念,準臣率王師收複夷陵,則臣不勝受恩感激,臣凡霆敬上。
當天晚上,我命人以加急奏章,快馬送至武昌。
就在此時,忽然小校來報。蜀將馮習單槍匹馬,立於城下,單搦我軍大將出戰。利異一拍桌子說道:“馮習那廝,欺人太甚,待末將把那廝擒來。”這時,又有一個人說道:“末將劉劃願助李異將軍擒拿馮習。”我令他二人出城與馮習交戰,李異、劉劃二人領命出城攔住馮習廝殺。馮習見他二人出戰橫槍說道:“人言東吳鼠輩,果然也,竟令此等人物出戰。”馮習說罷,驟馬挺槍便刺。李異當先揮大斧來迎。兩馬相交,打了還沒有三個回合李異便被馮習一槍刺落於馬下。馮習輕蔑的看了一眼馬下的那李異的屍首,接著說道:“果然鼠輩也。”背後劉劃持戟趕來,馬尾相銜,那支戟隻在馮習後心內弄影。馮習急忙撥轉馬頭,恰好兩胸相拍。馮習左手持槍隔過畫戟,右手拔出腰間的寶劍砍去,帶盔連腦,砍去一半,劉劃落馬而死,其餘的士兵見李異、劉劃二將被殺,全部四散而逃了。但一直在城頭觀戰的我,看出了也有些疲憊了,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笑容。馮習望蜀軍本陣而走,隻聞後麵喊聲大震,原來我令李異、劉劃出戰。一來是試一試馮習的武藝,二來是令他二人消耗馮習的體力。待馮習斬殺他二人之後,便令黃維引軍追趕馮習。馮習到得橋邊,人困馬乏。見興豐持刀立馬於本陣之外,馮習大呼:“安國援我!”興豐道:“馮將軍速行,追兵我自當之。”
黃維恐有疏失,遂引軍而回。
黃維率軍返回武陵城中厚,立刻來向我跪下請罪。我立刻將他扶起並安慰他道:“程老將軍,不必如此。馮習有萬夫不當之勇。程老將軍切不可與之爭勝,今將其逐退,便保我武陵城池也。”黃維拜謝而起,我接著對眾將說:“今後但逢馮習,隻宜堅守,切不可輕出,違令者,李異、劉劃便是下場。”眾將一起道了聲:“諾”。
武昌城,吳王行在。
此時的金義正在與我那“同宗”的兄弟凡績、陳須和一班文臣正在商討抗蜀的對策。忽然隻聽得一聲“報”侍衛將我的加急請戰奏章呈上,金義看罷,拍案而起道:“好,凡卿家向孤上表請戰收複夷陵,眾卿家以為如何?”凡績道:“啟稟大王,微臣以為收複夷陵乃當務之急,宜速令複嚴行之。”金義說道:“就依公績之言。”於是,金義用朱批在奏章上寫道:“準奏,荊州之事卿可便宜行事,望不付孤望早複夷陵。”隨後命人將批後的奏章發赴荊州,這時陳須上奏道:“臣啟殿下,臣昨日接得密報;蜀主劉群已遣使至柴桑會見豫章太守孫賁,臣慮若賁與蜀結連或於柴桑有變,則大勢危矣。”金義大驚道:“臣願與子瑜前往柴桑,向孫賁曉以大義,令其與蜀絕而專事王命。”金義準奏。凡績、陳須辭別吳王殿下、眾位臣工,登舟望柴桑郡來。二人在舟****議。凡績謂子對道:“先生見孫將軍提柴桑之援軍,切不可誓言劉群兵多將廣。”子瑜道:“不須公績叮囑,瑾自有對答之語。”及船到岸,陳須請凡績於館驛中暫歇,先自往見孫賁。孫賁正聚文武將官於堂上議事,聞陳須回,急召入問道:“子瑜往武昌,蜀軍虛實若何?”陳須說:“已知其略,尚容徐稟。”孫賁將劉群檄文示陳須道:“蜀昨遣使持文至此,本將發遣來使,現今會眾商議未定。”陳須接檄文觀看。
其文略:朕近承帝位,奉天伐罪。旌麾東指,凡霆將破;荊襄之民,望風歸順。今統雄兵十萬,上將千員,欲與將軍會獵於武昌,共討金義,同分土地,永結盟好。幸勿觀望,速賜回音。
陳須看畢說:“將軍尊意若何?”孫賁說:“未有定論。”元副說:“劉群擁十萬之眾,以天子之名,征討四方,拒之不順。且將軍大勢可以拒蜀者,長江也。今蜀若得荊州,長江之險,將與我共之矣,勢不可敵。以愚之計,不如納降,為萬安之策。”眾謀士道:“子布之言,正合天意。”孫賁低頭沉吟不語。元副又說:“將軍不必多疑。如降蜀,則東吳民安,江南六郡可保矣。”孫賁低頭不語。須叟,孫賁起而更衣,陳須隨於孫賁後。孫賁知其意,乃執陳須手而言道:“卿欲如何?”陳須說:“恰才眾人之言,深誤將軍。眾人皆可降蜀,惟將軍不可降蜀。”孫賁說:“何以言之?”陳須說:“如瑾等降蜀,當以瑾還鄉黨,累官不失州郡也;將軍降蜀,欲安所歸乎?位不過封侯,車不過一乘,騎不過一匹,從不過數人,豈得方麵之任哉!眾人之意,各自為己,不可聽也。將軍宜早定大計。”孫賁歎道:“諸人議論,大失本將之望。子瑜開說大計,正與吾見相同。此天以子瑜賜我孫吳也!但蜀新得沙摩柯之眾,近又得荊州民軍,恐勢大難以抵敵。”陳須說:“吳王殿下已親統大軍至武昌,荊州方麵亦有凡霆統領兵馬,定可擊退劉群。”孫賁於是決計發援兵禦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