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方古輕輕拍了拍玄渃緊繃的肩膀,眼神中滿是安撫之意,他溫柔地摸了摸玄渃的頭,就像對待一個鬧脾氣的小孩。

“行了,玄渃,先冷靜冷靜。天家嘛,我熟的很。”麟方古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輕鬆。

玄渃愣住了,眼中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澆滅,她驚訝地抬頭看向麟方古,就連剩下的幾個白袍青年也麵麵相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小少爺,你說……你跟天家熟?”玄渃結結巴巴地開口,聲音裏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

麟方古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幾分自信與從容。

“我風光的那幾年,跟黎亥城附近的幾大家族交情挺好,天家那小子,嘿,挺不錯的一個小夥子,有情有義。有他在,玄淋暫時不會出事,你就放心吧。”

玄渃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眼中的焦慮也淡了幾分。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麟方古的話如同一劑強心針,讓她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有了著落。

麟方古的目光如同寒冰,輕輕掃過身後的三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不準備走嗎?難道還想留在這兒,欣賞月色不成?”

月光下,那二人的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那被玄渃重傷的青年強忍著胸口的疼痛,緩緩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陰翳的笑,眼神中滿是挑釁:“原來你就是麟方古啊,哼,真是聞名不如見麵。

老爺吩咐過,你這種被家族遺棄的廢物,不配去找我們的少主!”

他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利刃,企圖割裂麟方古的自信。

然而,麟方古隻是輕輕挑了挑眉,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仿佛在看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哦?看來你們還不知道啊,真是可憐。

還以為我的境界沒有恢複嗎?那你們可就大錯特錯了。”說著,麟方古周身隱隱有風雷湧動,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悄然彌漫開來,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凝。

青年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麟方古,口中喃喃:“這是……合靈,怎麼可能!”話語中帶著顫抖,顯然是被麟方古展現出的實力所震撼。

玄渃緊握刀柄的手指微微發白,她緩緩上前一步,腳下的塵土被輕輕揚起,形成一圈微妙的漣漪。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每一個人的心頭回響:“你們現在是走,還是準備死!”話語間,赤金色長刀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戰意,刀身微微震顫,散發出更加熾熱的光芒,連周圍的空氣都扭曲。

受傷的青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月光下,那笑容顯得尤為陰森。

“走?你覺得我們沒完成任務回去就能活著?老爺可不是小少爺那般好說話!既然敢來,我們自然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的話語中帶著決絕,仿佛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玄渃的眼中閃過一抹淩厲,她緊握赤金色長刀,刀尖微微顫抖,仿佛一頭即將脫韁的野馬,蓄勢待發。

她猛地踏前一步,腳下的塵土被強大的力量掀起,形成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漣漪。

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璀璨的軌跡,帶著熾熱的氣息,直逼那青年而去。

刀芒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點燃,發出“嗞嗞”的聲響,一股令人心悸的殺意彌漫開來。

“天方鏡!”

三人一齊施展武技,一麵湛藍色的鏡子擋住玄渃的攻擊,玄渃被震得踉蹌幾步,險些站立不穩,赤金色長刀插回地麵,才勉強支撐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