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羽。
我是一個孤兒。
我從小就生活在孤兒院裏,那所孤兒院的名字叫未來之星,其意思不言而喻,成長為那眾多人海之中的最閃耀的那顆明珠。
在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因為父母遺棄我,把自己變的自卑與內向,相反我過的很好,我的生活雖然平淡但是我很快樂,我所在的孤兒院的院長是個非常和藹的老頭,我們這些個孤兒都叫他廖伯伯,他是一個瘦小的老頭,雖然瘦小但腰杆筆直,沒有平常老人那樣的暮年之感,時常的坐在孤兒院門口的台階上,微笑的看著我們在院落中玩耍,時不時的提醒我們小心注意。
廖伯伯孤身一人,他的伴侶在他四十歲的時候因一次摔倒,導致腦部積水不治身亡,而廖伯伯的兒女則是在他五十多歲的時候因為一次在外拚搏奮鬥中,不幸車禍身亡,噩耗的傳來,使當時的廖伯伯悲痛欲絕,幾次有想跟著去的意思,可都被自己的意誌所阻撓,也就是在廖伯伯在傷心過度後,才決定拿自己的畢生的積蓄,與兒女的賠償金,在自己家的基礎上擴建起一所孤兒院來,為了這所孤兒院,廖伯伯他可是忙活了不少的時間,就在當地政府也批準了這項利人利民的孤兒院,也享受到當時國家在孤兒院的福利,這所孤兒院也在當時建設了起來,成為我們這裏第一家私營的福利機構,但是也享受國家福利的孤兒院。
可就在某一天,八十五歲高齡的廖伯伯突然有一天因高血壓去世了,噩耗來到突然,廖伯伯又去的那麼的急,那一天我們孤兒院裏籠罩著一片陰霾,痛苦的聲音隨處可見,尤其是一個穀姓的女護工,最為的傷心,我們都叫她穀媽媽。
穀媽媽和我們一樣也是個孤兒,從小就生活在這所未來之星孤兒院裏麵,聽廖伯伯說穀媽媽從這裏出去後,以自己的實力加努力考上了省裏的師範大學,畢業後更是成功的被一所本市裏數一數二的中學招收進去當教師,但是當時的穀媽媽並沒有去那所學校,而是放棄了當時那樣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來到這所孤兒院照顧我們。
在八幾年,那時的教師是受人尊敬,享受國家待遇為數不多的職業之一。
當時還處於五歲的我聽到廖伯伯的這一番講述,我當時心裏是暖洋洋的,慶幸穀媽媽當時並沒有去那所學校,並不是因為穀媽媽是一個優秀的教師而當時五歲的我自私的要利用她的才學幫助自己,而是因為穀媽媽是一個非常和藹的一個老師,之所以叫她穀媽媽就是因為她就像是我們這些孤兒的媽媽,他就是我們這些孤兒的媽媽,也許這也是自私的表現,但是誰有沒有那一絲的自私。
穀媽媽是當時第一批進入未來之星孤兒院裏麵的孤兒,當時的廖伯伯在失去兒女後,對這些孤兒是非常的上心,對每個人都如自己的兒女一樣,穀媽媽也是其中之一。
由於這不是父女,但勝似父女的感情,也使得在廖伯伯去世的那一天穀媽媽屬於我們中最傷心的人。
顧伯伯的葬禮都是穀媽媽一手操辦的,同在孤兒院的其他護工也在穀媽媽旁邊幫忙,我們當年這些孩子其實也要幫忙來著,可是都被穀媽媽拒絕了,畢竟當時還處於幼童的我們,並沒有長大,對死的認知不深,更別說是看到顧伯伯那一個冰涼的屍體躺在黒木棺材裏的場景,估計穀媽媽就是怕在我們的心靈上留下一個陰影,所以當時的她讓我們每一個人做一個東西或者畫一幅畫,送給即將進入天堂的顧伯伯,當做是離別的禮物。
當天顧伯伯的葬禮簡單又隆重,我們未來之星每一個人都送別了顧伯伯,一直處於傷感的穀媽媽,也在那天悲傷的情緒徹底的爆發了出來,臉暇的雙眼處不停的落淚,雖然強忍住自己悲痛的聲音,可是我們這些孩子還是能聽見穀媽媽那一聲聲哽咽的聲音。
那一天可以說是我們這些孩子進入孤兒院裏最傷心的一天,顧伯伯的去世,穀媽媽的傷心,無一例外的都深深的印在我們這一批孤兒的心中。
在送走顧伯伯後的第二天,孤兒院又回歸了正規,我們這些孤兒也都漏出了開心的笑顏,追逐玩耍著,畢竟那是的我們都是孩子,過著的是沒有煩惱的日子,也不知道煩惱是何物,穀媽媽也在送走顧伯伯的第四天平複好了心情,原先在孤兒院停滯三天的課程也開始上課了,孤兒院一切又回到了正軌,隻是少了一個時常對著我們漏出慈祥笑容的顧伯伯。時間過得飛快。
六歲時我上了小學,政府當時處於緩慢發展的階段,但是對於我們這些孤兒還是很照顧的,恰逢當時的義務教育實施不到一年,我們的學費在當時是全免的,隻是書本費是要自己掏的,我們那時上的孤兒院上的都是同一所小學,每年級隻有兩個班,每班將近五十個人,我們那一批孤兒一共有十二人,每個人都年齡都一般大,都是在六歲的時候進入了學校,成為了同一年級的學生,分班時是每六個人是處在同一班,我們當時是每兩個人坐在一起,用的是同一本書,也就是說我們總共有六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