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秉權這下沒話說了,對方是神醫,那肯定有他的道理,又試探問道:“那要不然第一次治療現在就開始?”
唐卓把手伸進口袋裏,摸到兩個瓷瓶,分別在上麵感應了一番,取出了其中一個,從裏麵倒出一粒赤黃色藥丸,道:“不急,我這裏有一顆調養身體的藥,你先服下,等你精神好一點再開始第一次治療,否則你可能撐不過治療的過程。”
這不是用靈藥製成的靈丹,隻不過是先前讓采藥鬼采集這方圓百裏的藥材回來時,剩下那些處理不完的藥材所煉製的普通丹藥。
但即便如此,這些用純正百年老藥加上自己煉製出來的補藥,也比那些什麼打著花裏胡哨廣告的保健品強百倍不止。
“好吧,一切都聽你的。”鍾秉權對唐卓深信不疑,接過藥丸就拍進嘴裏。
在藥丸進入口腹中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到這藥丸的不凡,腹中似乎有一股熱流,有一種源源不斷的力量在傳遞到他的四肢百骸,整個人一下子變得充滿活力。
鍾秉權立刻站起來,一雙拳頭握緊,滿臉的不可思議,道:“這藥真是神奇,這種感覺,是我曾經熟悉的感覺,小卓,難道你昨晚給林老的,也是這種藥?”
唐卓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心說,那種藥?那可是真正的仙藥。
就在兩人的談話聲減弱之後,廚房裏,方如諱和小壯鑽了出來,看樣子等了許久。
孔力也走了進來,眼中滿是疑惑和詢問之意,鍾秉權隻是擺擺手道:“先吃飯吧。”
不一會兒,眾人就陪著鍾秉權把飯吃完,雖然方如諱和小壯對鍾秉權此人還並不熟悉,但知道這人病的很嚴重之後,都多了一份同情,在飯桌上也多是說一些吉利祝福的話語安慰鍾秉權。
唐卓一頓吃了兩餐,絲毫不覺得撐,實際上他再吃也吃的下去,畢竟他現在跟凡人已經不同了,不過他還是不想表現得太異常,於是就借口吃撐了要去外麵走走。
鍾秉權此行是為唐卓而來,自然也連忙起身,不過比較巧合的是就在他們剛走出院門的時候,便看見胡廣林後麵跟著幾個人走來。
其中一人,赫然是陳寬,剛才唐卓差遣他回公司詢問說話能管事的人,關於榕水村道路入口能否拓寬一事,他這便是帶著答案回來了。
在陳寬左側有一身材修長的男子,大熱天仍穿著西服打著領帶,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胸口佩帶著類似別針的玩意兒。
但唐卓眼力好,看得到那上麵既不是徽章圖案,也不是什麼特殊標記,而是有幾個字。
“村長,鍾xian長,你們果然在這。”胡廣林上來先賣了個乖,尤其在打招呼的先後上和之前不同,他先對唐卓打的招呼。
但唐卓之前早在林子裏就知道這家夥騎牆派的本性不改,這會兒見自己有鍾秉權當靠山,便迅速想跟自己修複關係,對其更是不屑一顧,隻是看了一眼站在陳寬左邊的男子。
胡廣林感應到唐卓的視線,然後連忙讓出來介紹道:“這位是向陽集團派過來跟我們細談修路策劃方案的馬朝東馬經理。”
馬經理卻是沒多看唐卓,隻把目光放在鍾秉權身上,他這次是帶著劉總的命令來的,劉總說了,務必要讓鍾秉權滿意。
所以他表現出極大的恭敬,彎腰九十度伸出手來,道:“鍾縣好,我是代表劉總來跟您表示歉意的,這裏的事情我們劉總說了,全聽鍾縣的指揮,鍾縣說怎麼改,工人們就怎麼做,我們向陽集團一定會積極配合。”
“哦?”鍾秉權先是有些意外的輕咦一聲,旋即忽然明白了。
他是青山縣的副縣,同時分管城建局,縣裏未來五年十年的拆遷改動計劃,都必須要經過他的同意批準。
而向陽集團雖然隻是建築公司,而且多為橋梁、公路、鐵路,但其旗下也有一些房地產事業,他記得下個月縣裏對縣中心花園附近的老城區改造進行招標,向陽集團很可能要參與進來,這個時候賣自己一個好,顯然有所圖謀。
不過鍾秉權雖不是那種貪腐之人,卻也不是迂腐之人,公開招標他肯定不可能給向陽集團開後門,但誰說現在向陽集團給自己的人情就要拒絕了?
鍾秉權道:“如果我說一切全聽唐村長安排,你們也會照做?”
馬朝東楞了一下,這才注意到站在鍾秉權身邊的這個普普通通的青年,心裏有些驚駭,這麼年輕就是村長?
但很快他就平複下來,冷靜地道:“那是自然,隻要鍾縣滿意。”
鍾秉權道:“那從今天開始,榕水村修路的項目,唐村長就是代表我的發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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