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辰那邊愣了下。“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惹到他了?他不好惹啊。”
我哼了聲。“嗯呢,不過惹得不是他,是他弟弟。”
“那你更煞筆了,他看他弟弟陳天翔比他自己都重,什麼情況你給我說說,我看能不能托個關係。”
聽到這話我把我和陳天翔的恩怨說了一遍,說完燕辰也沒說話,我等了好一會,燕辰才開口道:你這。。。也太難了,我和他哥關係就不怎麼好,我盡量的試下吧,實在不行媽的咱們就幹,草你媽的我好歹也是京城的第一太子爺,誰看見我不得尊稱我下?
我笑了笑,也沒好意思打擊他,就想著,你隨便吧,到時候要是不行的話,我也不好意思喊燕辰,畢竟人家和我隻是朋友關係,讓他陪我抗揍,也不好。
掛斷了電話,我怪難受的,心想著,如果我走了,這群人也得跟我走,我姐這大學夢,才來沒幾天,就得破滅,所以我不能走,我要堅強的活下來,弱肉強食的時代一去不複返,現在的時代,誰有錢,誰有權,誰就有天下。沒有錢,沒有權,誰能看得起你?狗籃子都不是。
在外麵淋了好一會雨,空氣涼颼颼的,蠻清爽,我心情也好點了,回到屋子裏,郭書寧走了過來,給我點了根煙。“到底瞞了我多久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沒多久,剛才的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別參與,行嗎?”
“嗬,你逗我呢?不參與?你覺得可能嗎?”
孫方舟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行了,有難一起扛,有福一起象。”
張衡走了過來。“生死患難,存亡與共。”
我心裏暖暖的,這群老爺們平時也說不出來這麼感人的話,這麼一說,我還真不適應,我笑了笑。“裝什麼犢子呢,都安著,我剛才給燕辰打電話了,看能不能讓他幫我點。如果能的話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話,那我們就幹唄。”
他們幾個嗯了聲,我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如果明天真幹起來,都安分點,對麵不是什麼學生,說明白點就是黑社會,下手狠,所以我們都機靈點,到時候打不過我們就跑,不要逞能,大不了,我走。”
董偉龍狠狠地抽完最後一口煙,摁滅了後。說道:我和鄭龍像他們說的一樣,生死患難,存亡與共,不管他們有多強,我隻知道做出來的事情就得承擔,而不是推給你,讓你接受。
鄭龍笑了笑,沒說話,呂小天在一旁一直看著,也沒說話,走出了屋子。
我們幾個接著就像往常一樣,打牌,聊天,董偉龍下樓去學校外麵買了紮啤酒,還有一點花生熟食之類的,我們幾個,打著牌,抽著煙,喝著酒,吃著菜,笑嗬嗬的,心中的那份惆悵誰也不想說出來。
過了會,門被人推開,我們幾個一個個叼著煙看向了門口,媽的這下嚇壞我了,董偉龍更誇張直接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鄭龍一邊看著門口,一邊扶起來董偉龍,郭書寧和孫方舟張衡長大了嘴巴,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吞了口口水,晃了晃腦袋,以為是自己花眼了,再次睜開眼睛後,我看著呂小天,喃喃道:我日,這都成啥逼樣了?
是的,呂小天去改變了,那頭發,臥槽,燙了頭,染了個酒紅色的頭發,以前呂小天給我們說過,他不想剪頭發是因為剩錢,現在我看來是為了裝逼了,這你媽逼一概變我還真受不了,耳朵掛著耳墜,嘴裏還叼著煙,我看著,應該是中華,我有些慚愧的看了看我身邊的小蘇,都有點自歎不如,再說這呂小天的打扮,上身穿著T恤,花花綠綠的,下身穿這個牛仔褲,褲兜旁邊還有個鏈子,鞋是人家跳鬼步舞專用的鞋,上邊還有個鬼頭,現在的呂小天整個人看起來都陰森的。
我不知道這呂小天是犯了啥病去改變了這麼一個自己,典型的非主流嗎我草,董偉龍扶著床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了呂小天的旁邊,摸了摸呂小天褲兜旁邊的那個鏈子,說道:這褲子多少錢啊?
呂小天很瀟灑的笑了笑,抽了口煙吐到了董偉龍的頭上,說道:150.
董偉龍一臉的不可思議,摸了摸頭發上還飄著的煙,喃喃道:我一定還是在做夢,凡哥,凡哥,我在做夢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