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寒馬不停蹄的開始了調查,同樣蘇清也是。

當阿讓拿著一疊資料回來的時候,厲景寒正在鬱悶的抽著煙。他接過資料,手有些抖,問道:“什麼情況?”

阿讓道:“這個安然,我查到她做過整容手術。”

“整容手術?”厲景寒呆住。

阿讓又說:“應該不是一個人,這個安然還改過名字。”

厲景寒似乎鬆了口氣,道:“沒有什麼差錯吧?”

阿讓道:“沒有,這些都是關於她的資料。”

厲景寒簡單看了看,說:“林鴻升是要做什麼?”

阿讓不置可否,厲景寒又說:“這個安然是他介紹給我的。和別人有沒有關係?”

阿讓說:“這個女人之前接觸過餘非晚。”

厲景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說怎麼這個男人的行為我有些看不明白,原來是故意設的局。我還以為他是沈通的人,原來,他謀劃長遠,還想要擺我一道?”

阿讓沒有說話,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

厲景寒麵露疲憊,“你先出去,我想靜靜。”

不多時,蘇清回來了,一進門,見厲景寒坐在沙發裏,問:“心情不好?”

厲景寒道:“你知道了?”

蘇清本來還想著側麵聽聽他的想法,聞言,放下手中的包,坐在一旁,說:“自古深情總被負?”

厲景寒噗的笑了,“老婆,你說話,我聽不懂。”

蘇清說:“裝吧。”

厲景寒說:“就是她真是安然也無所謂,我隻是想知道個真相而已,又不是要移情別戀。”

蘇清道:“哦?我聽說,你連老爺子都驚動了。”

厲景寒微微一笑,理虧道:“我隻是問問他當年的一些事情,又不是要做什麼。我不能讓別人當猴子耍吧。”

說完,他拿起一份合同,“我已經將厲氏的股份都變現了,從今以後,我是自由身,什麼地方都能去。”

蘇清說:“自由身?”

厲景寒馬上警惕,道:“行了,老婆,瞞著你是我不對。但你也為我想想,我這人就是這種性格嘛。”

蘇清心裏有氣,無處發泄,默不作聲。

厲景寒說:“老婆,我已經將我的身家性命都放在你身上了,你會不滿意嘛?知不知道我已經找了一處好地方,共度餘生。”

蘇清以為他還想著安然,說道:“安然若是真的在世,你會離開我嗎?”

這句話同樣厲景寒也想了很多次。他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不會。”今天他說了出來。

“為什麼?”蘇清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眼神中還明顯帶著質疑。

“因為,安然隻能給我片刻的歡心,而你是我的避風港。自從我那天再一次看到她就明白了,我對於她更多的是歉疚,以前覺得她是因為我而死,心中痛苦,可那不是愛。愛是包容,是犧牲,是原諒。並且,我愛你,這是我想說的。”

蘇清被這一回答所感動。

她久久的凝視著他。而厲景寒同樣。

兩個月之後,蘇清和厲景寒回到了海邊的別墅,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就要出國了。因為現在他們有了另一個新的身份,就是澳大利亞莫妮島的島主。

晨晨在他們中間,笑得是那麼可愛。

厲景寒說:“你不擔心,葉氏讓葉子博管會有什麼問題嗎?”

蘇清回答:“能有什麼問題,我當初一個實習生都能管得了。”

厲景寒笑道:“那是有我一直暗中幫忙善後。”

蘇清答:“聽說子博也有個幫手。”

厲景寒疑惑道:“什麼人?這麼快就有女朋友了?”

蘇清說:“給你個機會,你猜猜。”

厲景寒說:“不會是顧雨彤吧?”

蘇清說:“還真是。”

兩個人相視一笑。厲景寒想說,這個顧雨彤本來和餘非晚在一起過,怎麼又和葉子博在一起了?但覺得蘇清會認為她八卦,就閉嘴了。

沒想到蘇清說:“餘非晚和我見過麵了,他說他今後不會在打葉氏的注意,因為他有了靠山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就是他辜負了顧雨彤,也不想和她正麵交鋒。”

厲景寒沒有說話,他其實心裏在想,哼!他不就是還想讓蘇清對他有個好印象嗎?

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不過那就是另一個島上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