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冰念卻說:“你怎麼突然這樣關心一個女人的心裏呢?”
這句話說的他不免有了一些的尷尬,笑著說:“有嗎?”
有車了,可以走了,薄剛說:“大夫人,現在可以上車去機場了。”
她坐上了車,堅持了一個早晨的沉重身體,終於吃不消了,她整個身子死死的靠在了車子的靠椅上,車是專門來接他這個總裁,以免有記者跟蹤,也甚是名貴。
她坐在裏麵應該在舒服不過了,但是她突然感覺,她的胃此時在翻江倒海的,做出了嘔吐的姿勢,幾個人都看著她,臉色很好,怎麼無緣無故的會這樣呢?
司機說:“這位夫人是不是有暈車的症狀呢?”
“薄剛,你給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剛碰到手,就發現她的體溫最起碼已經比正常人高了兩度,薄剛的眼眸睜大,看著她的臉色,還是那樣的紅潤說:“大少爺,二少爺,大夫人發燒了,她的臉是用化妝品畫出來的。”
之後就看著她幾乎要接近昏迷的狀態,沒多久兒,她的意識就完全的不存在。
她這個樣子是沒有辦法去做飛機的,薄冰念這麼多年,第一次反悔他做的決定,車掉頭,回了酒店。
回了酒店之後,薄剛就從自己的醫藥箱裏拿出了急救的感冒藥,給她吃下,之後她就一直睡在酒店裏。
北方的神秘的總裁突然出現在杭州,還在這裏娶了妻子,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的行蹤早就被一些狗仔隊跟上了。
夜已經深了,她的燒漸漸的退去,感覺到口幹,眼眸張開,看著這個依舊熟悉的酒店,還以為她自己是活在夢裏的,她用力讓自己在清醒點,知道她果然是在酒店裏。
她挺著全身的疼痛,還有全身已經被汗液濕透的狼狽樣子,連床單都濕透了,看著不遠處的水杯處,少了一個玻璃杯,她想起了那天用水潑他的樣子。
自己野蠻的好笑,他是救她的那個人,她站起倒了滿滿的一杯水,之後就感覺樓道裏好像有很多人在說話,並且聲音還不大的樣子。
她拿著水杯走到門邊,聽見:“你們確定是這個房間嗎?”
“是的,我們確定,聽樓下的大堂經理說的,那個女人娶進的第二天早晨就一人吃了十幾個饅頭。”
似乎她感覺到了,外麵的驚愕表情。
她想打開門看看,但是她的手剛到門口就猶豫了一下,之後輕輕的把門,門打開一點,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過來,之後就是一群人的蜂擁而上,然後就是閃光燈不斷的閃。
隔壁的房間裏的人瞬間出現在一批記者的後麵,薄念伊大聲的喊:“記者們,我不知道你們是怎樣知道這個消息的,我們不是隱瞞,隻是想回到北方,在公開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