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江天賀在萬分危機的時刻,終於擋住了這一掌,而那巨大的手印,打在江家後院的建築上,隻看見四層高的建築物,頃刻間倒塌,被火光吞噬。
眾人已經驚呆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甚至感覺不是那麼意外了,似乎白啟一招造成這麼大的破壞力,是理所當然的。
“這根本不是人啊……”
眾人內心苦澀,同樣是武者,同樣的練武的,自己隻能打碎沙包,而人家一掌能打碎高樓!
“痛快,真是痛快。”
白啟越戰越勇,體內真氣按理來說早就應該消耗一空,可此時他戰意沸騰,真氣不見減少,氣勢反而節節攀升,遠超常理。
江天賀隻感覺自己像是在狂風驟雨裏逆風前行,全身上下,哪裏都很痛,白啟一招接著一招,每一招都不重複,簡直把他當成了沙包來試驗自己得招數。
白啟一招一式,充滿威力,如行雲流水,又如狂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打的江天賀隻想吐血。
“噗!”
江天賀慘叫一聲,再也承受不住,吐出一口鮮血,捂著左胸,向後倒退,而他身後的一塊殘破牆壁,頓時被打穿一個豁口。
白啟收回手指,他指尖綻放精芒,剛剛一指點出,刺穿江天賀的護體真氣,把他肉身洞穿,這一招‘流星指刺’,威力不減,刺穿了三道牆壁。
但先天不愧是先天,哪怕白啟一招接著一招,打的江天賀毫無還手之力,想要殺他,還是有些困難。
江天賀口吐鮮血,已經生出懼意,‘這小子還是不是人了,不是先天,比我這個先天還強,我他媽……’
江天賀語無倫次,他此時隻想投降,不想再打下去。
白玫嚇得手腳冰涼,顫抖道:“他還是人嗎?恐怕第三執事也不過是如此吧?”
她所說的第三執事,是白家的三大宗師之一,祖堂排行第三的大執事。
“這次是咱們錯了,今天你一定要活著回去,回去稟告祖堂,從長計議,一定要把此人格殺,不然將來白家恐遭慘禍!”
白兆奄奄一息,他能感覺生命在不斷流逝,今日難逃一死,但是他恨啊,心中滿是悔恨,為何要招惹這樣得強者?
說好的隻是一個後天高手,為什麼能爆發出可怕的戰鬥力,連江天賀這個先天,都敗了!
“哇!”
白兆再次吐血,他想不通,想不通白啟到底是怎麼修煉的,一個後天怎麼可能強到這個地步!
所有人都看著江天賀,期待他的動作,在這樣的狀況下,這位先天強者,會怎麼選擇?
白啟拳頭舉起,一拳砸落。
江天賀突然放鬆,根本不躲,也不再反擊。
“我願投降,以保周全!”
江天賀大喝一聲,聲音震耳,這八個字,可以說把他的先天宗師的尊嚴,碾得粉碎。
白啟拳頭猛然停止,看著麵容苦澀的江天賀,他嘲諷一笑;“先天宗師?不過如此。”
投降?真是令人失望,白啟搖頭歎息,殺氣散去,他從不會殺一位投降的敵人,這樣做,太無趣。
“現在,還有誰不服?”白啟目光轉向白家,看著白玫冷笑。
“服了,服了。”
眾多武者連忙低頭,一個個心悅誠服,連一位先天宗師都不是對手,他們還敢不服?
最後,隻有白家的還沒開口。
白玫全身顫抖,滿臉恐懼的盯著白啟,手腳冰涼,不知道從何說起。
白兆全身骨骼盡碎,但依然是保存性命,他口吐鮮血,勉強道:“我白家一門三宗師,背後更有白龍山這個大靠山,你故然強大,但何必拚一個玉石俱焚呢?”
“今天我白家認栽了,回頭定然請罪,送上一株千年大藥,當做賠禮。”
白家身為一方霸主,族內高手無數,光先天宗師就有三位,其中一位,更是成名幾十年的先天高手,誰敢和白家為敵?
今天白兆已然開口認輸,這是白家從未做過的事情,他自信,這是最好的結果,哪怕是白啟,也不敢得罪三位宗師,攻上白家。
別說他不是宗師,就算他真的是宗師,難道能以一敵三?
“求和?”
白啟嘲諷一笑:“現在求和,不覺得晚了麼?”
“你要殺我?你殺了我,我白家三位宗師齊出,你如何抵擋,罷戰言和,是最好的……”
白兆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黑,眉心出現殷紅血痕,大腦被攪碎,停止了思考。
“你……你竟然敢殺白家的大執事?!”
白玫心中又驚又怒,白家是她的依仗,是她的保命符,可現在,這張保命符,似乎不怎麼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