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賭鬥(1 / 2)

卻說沈翰去衡陽城看熱鬧,路上遇見一男一女,他聽那男的言語,便知這邊是那萬裏獨行田伯光和恒山派的儀琳小師傅。

儀琳聽見田伯光的話道:“你這惡賊,誰要和你。。和你。。,日前華山派令狐師兄已知我再你手,定會告訴家師,你還是放了我吧,不然等家師尋來,你是敵不過她老人家的。“

“好叫小美人知道,最好你那師傅不來,如若來了,我正好來個老少通吃,嘿嘿。”田伯光道

儀琳急道:“你這惡人,你,你。。。“

沈翰聽到他們對話,見這儀琳小師傅前一句惡人,後一句惡人,如此言語怎會是田伯光的對手,不由一陣好笑,心想:“這田伯光道也是個有趣之人,儀琳被他抓住這幾日,換成別的淫賊,早就霸王硬上弓了,他倒好,卻是不成動儀琳分毫,隻是口花花的調戲,聽儀琳小師傅之言,之前令狐衝已和田伯光遇到過,想來是不敵田伯光,沒有救下人。“想到這裏,沈翰心念一轉,想到自己身後的寶劍,不由得計上心頭。

沈翰有心救下儀琳,隻是他現今毫無內力,如果和田伯光對上,那無疑是以卵擊石,連令狐衝的敵不過他,自己就更不是對手了,所以不能力敵,隻能智取,心裏已經想好對策,沈翰任然慢慢的跟著田伯光二人,一路上聽著田伯光的調戲語言,看著儀琳無可奈何又羞又急的表情,卻也是件樂事,難怪田伯光對此樂此不疲。

行了半日,此處已經離衡陽城不遠,前麵有一處酒肆,田伯光拉著儀琳進了酒肆,沈翰見他二人進去,也拴好馬匹跟了進去,進門一看,見田伯光二人坐在角落裏,點了酒菜,沈翰不急不緩來到他們隔壁一桌也叫了酒菜。

此時沈翰才看清二人麵容,隻見田伯光年紀不大,也就三十左右,五官端正,知識眉目間老是掛在淫笑,那儀琳小師傅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美人,雖然穿著尼姑的服飾,但是也難掩七容貌風采,難怪田伯光對她糾纏不斷。

此時田伯光正逼著儀琳喝酒吃肉,一邊看著儀琳窘迫的表情,一邊在哪裏哈哈大笑,沈翰見儀琳窘迫,自能在哪裏一個勁的念著“阿彌陀佛“不由心中一陣不忍,恰好此時酒菜上來,沈翰提著酒壺起身來到田伯光那桌,拉開長凳便坐了下去道:”田兄一人喝酒豈不無聊,正好在下也是一人,不如你我對飲如何。“

“哦,你是何人,怎知我名號?”田伯光見有人不請自來,也停下了調戲小尼姑,轉頭看著沈翰問道。

沈翰笑道:“田兄大名如雷貫耳,萬裏獨行田伯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哈哈,這位兄台說的是,不知兄台尊姓大名。”田伯光哈哈笑道。

“在下沈翰,一無名小卒,哪有什麼大名。”沈翰道,“沈兄此言差矣,既然同桌喝酒,那就是朋友,管他什麼大名小名。”田伯光道

“好,田兄果然是爽快人,來,我敬你一杯。”說完將麵前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田伯光見他如此豪爽,也將杯中酒飲盡。

田伯光本是豪爽之人,隻是他行事惡劣,很少有人會與他同桌喝酒論交,今日見沈翰敢和自己同桌喝酒,不由得大喜,對沈翰不計較名聲和自己論交也佩服得很,他這人就是如此,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於是二人酒光交錯,喝得不依樂乎,全然忘了旁邊還有個儀琳。儀琳見對麵那位少俠來了之後,田伯光便不再糾纏自己,不由得暗暗感激。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沈翰道:“聽聞田兄快刀刀法甚是了得,正好小弟也對劍法有所研究,不如借此機會向田兄討教討教如何。“

“哦。沈兄弟要和我比劍?“田伯光詫異的道。

“在下早就聽聞田兄一手快刀刀法出神入化,今日正好見識見識。”沈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