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吹過的日子,
將寂寞飄散在陰暗裏,
一點火星點燃了激情,
也點燃了無邊的煎熬。
無風無雨無陽光,一個人在路上行走太過於孤單。在經過一個場鎮的時候,無意發現一個女孩,坐在門口,輕揚手指,拂過前額的秀發,好溫柔,好溫柔。月光生輝的容顏,衝著賈發微微一笑,好甜好甜。賈發按耐不住內心孤寂的衝動,大喊一聲:“美女。”
這聲呐喊,震動了天庭,露出了陽光。
女孩輕柔地揮揮手,招呼著賈發進屋,賈發不自覺地跟了進去。女孩泡茶端花生,非常的熱情,還時不時地用軟軟的手指輕佻賈發的臉,讓人無限遐想。
一頓熱飯,一缽肥肉,更加拉近了賈發和這個女孩的距離。突然,這個女孩輕輕地趴在賈發的身上,柔軟的胸脯讓人無法抗拒。賈發漲紅了臉,一下子抱過了這個女孩……
那一夜,激情燃燒了青春;那一夜,時光注定了傳情;那一夜,才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吳花。花,這個在中國取名裏,雖然不充滿詩情畫意,卻讓人無限想象。
第二天趕場,吳花依然溫柔地坐在門口。一個鄉下老人背了一個背篼,櫈在階陽坎上。那個甜甜柔柔的姑娘不見了,變成了一個當街潑婦:“老母狗,又不看看是什麼天,背篼櫈在這裏,快背開,不然老娘一腳踢到當門河溝裏去。”賈發愣愣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麼的好。當轉過神來,賈發就想馬上走。吳花盡情的留,而且不時地抵過胸脯,在賈發的身上擦來擦去。賈發感覺不到溫柔,隻覺得陣陣發嘔。
賈發走了,吳花第二天就追去了風雨鎮。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賈發準備試著過日子。可是賈發談的是當前經濟發展,談的是有情調的生活……吳花呢?談的是一年收了多少背穀子,她家的老母豬下了十幾個豬娃,老母羊下了兩隻羊者……賈發和吳花屬於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賈發開始逃避。
晚上,把門鎖上,悄悄地去和其他老師睡覺。吳花真正的農村潑婦,找不著,也用不著心慌,在階陽坎上睡覺,什麼也不怕。第二天,像往常一樣,笑臉如初。然而,三句話就會翻臉。
賈發沒有辦法,就用繩子捆著打。吳花捆著打也不怕,除非把她打死。吳花的家人來了,講了無論如何都應當在一起,叫賈發不要打她。生活依然,該打的時候,還是打,該逃避的時候還是逃。
一個漆黑風高的夜晚,風雨鎮政府火把通明,把整個住宿樓包圍得水泄不通。兩個年輕人把賈發拉出來打了一頓,其他工作人員根本不敢添言。有一位政府人員實在看不過去,隻說了一句,什麼事好好說。對方一個年輕人大怒:“哼,不行。”就一拳打去。幸虧那位政府工作人員再沒說什麼話,不然,會血染風雨鎮。
最後,在那麼多人的逼迫下,賈發寫下了保證書。保證今後不在打吳花了,而且與吳花同睡同起,保持夫妻恩愛。
賈發又過上了,她家要打多少背穀子,老母豬下了多少豬娃,老母羊下了多少羊仔……的生活!
人生不是亂彈琴,
自己選擇的路隻有自己走下去。
再苦再累隻有自己品嚐,
錯、錯、錯,
向天長歎!
哭、哭、哭,
淚灑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