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雨水的半年沒回來了吧?我看許大茂這主意不錯,你在廚房幹了這麼就也沒混上一官半職的。”
一大爺聽完許大茂的敘述絕口不提傻柱罵人不對,反倒是給傻柱分析了起來。
何雨柱哼哼了兩聲有些意動但是抹不開麵子。
一大爺順勢給了他個台階下:“而且雨水回來,可以到聾老太太那去去住,她最疼你,也差不了雨水一個住處不是。”
“那行,那我明天去和新領導說,主要是這個價錢我不好和人開啊,一大爺。”
許大茂見事情談妥也沒心思計較一大爺和傻柱之間的蠅營狗苟:“不用,那可是領導,不帶低於市場價的,你不好開口我去幫你說。”
許大茂忽然想起來徐洋額外交待的事情道:“不過有一點得事先說好,租期2年,提前違約賠10倍,到時候簽合同。估計這個點領導還在廠裏,我回來告訴你消息。”
許大茂不等傻柱拒絕蹬上自行車就走。
你個傻柱,讓你明天自己去和領導說,這裏麵能體現出我的重要性嗎,活該你一輩子當個廚子。
“嘿,這許大茂。”一大爺看出點門道,但是以後領導和傻柱一個屋簷下不差這點人情。
“嘿,這孫子,他倒是挺上心。”傻柱啥也沒看出來,就是單純的想罵許大茂一句。
徐洋在辦公室裏正聽著於海棠彙報著工作,兩個都是年輕人,加上徐洋家世好,長得也是帥氣逼人,於海棠彙報的時候眼睛都不錯開的盯著他的臉。
一個下午兩個人從詩詞文稿一直講到了楊為民這個人是如何的老實木訥,不解風情,越說於海棠越覺得兩個人不適合在一起,尤其是和光彩照人、談吐不凡的徐洋相比。
原劇中是因為風暴開始楊為民受到影響和楊廠長一起被革職到了農村。
這成為了兩個人分手的導火索,但是現在徐洋卻成了新的導火索。
門外傳來敲門聲。
“請進。”
“領導,事情辦妥了,我們院裏我提過的那個傻柱,他有一間空房但是這個人太驢了,我還跟他說是大領導要租,我苦心勸他了老半天他終於同意把房子組給您了。”
徐洋這邊自動過濾了那些沒用的廢話:“辦的不錯,租金呢?”
“這個我覺得您給他出4塊錢就算抬舉他了,這傻柱也在咱們廠食堂上班,沒少多吃多占。”
水火不容的兩個人一有機會就會給對方挖個坑。
“嗯,行,這也下班了,這也陪我嘮了半天,海棠你家住哪?大茂你先回去等我吧,四合院司機能知道在哪,我一會就過去看看。”
“哎,好了領導,我到家讓我媳婦炒倆菜,您今晚上先到我那吃。”許大茂聽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徐洋稱呼自己“大茂”心裏特別開心。
徐洋內心冷笑,許大茂這人用好了是塊好磚,但是要時刻擔心他咬主人。
至於於海棠敏銳的捕捉到了關鍵信息:司機,整個廠裏隻有楊廠長一個人有公車和司機,徐洋第一天來上班,就算是廠裏給配也不可能立刻就有,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徐洋是世家子弟。
本就對楊為民不滿的於海棠更加堅定了分手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