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易感期的alpha和一個險些被誘導發情的Omega,在空無一人的家裏,沒有擦槍走火,是不可能的。
但至少控製著沒讓那火燒到最後一步,確實就擦了擦槍。
江可幫盛雲停擦完槍,盛雲停剛準備伸手下去回報回來,就被江可一把摁住。
“我要回家了,再繼續下去我真的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了。”江可親了盛雲停的嘴角一下,整理完衣服就是一個狂奔溜走。
江可溜了之後就沒再來盛家了。三天的易感期過去,江可再回來又是一個衣冠禽獸。
盛雲停也迎來了這學期的第一次月考,他常年穩固在680的成績也奇跡般地往上竄了十分左右,數學還考了滿分。
班主任周老師喜氣洋洋地讓他在周一下午的班會上講一講自己的學習方法。
盛雲停心想:講一講倒不是不可以,但我能進步主要是因為我有個牛逼的alpha。
盛雲停想到這裏整個人一愣,他怎麼就把江可當成自己的alpha了。
月考過了沒幾天,又迎來了盛雲停一月一次的發情期。這次醫生申請下來了十支S級抑製劑,正好可以用上。
“S級抑製劑與市麵上的抑製劑大不相同。因為S級Omega信息素是含有攻擊性的,很難輕易壓製,所以S級抑製劑不像其他抑製劑一樣抑製分泌出來的信息素,而是直接從根本上抑製信息素的分泌。”醫生說:“副作用因人而異,有人困,有人亢奮,有人什麼反應都沒有。但這個抑製劑有一個大問題,就是疼。非常疼。”
盛父盛母怕出問題,還是叫來了江可,想著如果注射不行的話,就繼續用alpha信息素抑製。
盛雲停注射抑製劑的時候,江可就守在他身邊。一針管液體被盛雲停緩緩推進自己的靜脈裏,那反應幾乎是立刻就來了。
盛雲停剛拔出針,還來不及用棉球摁住針孔,尖銳的疼痛就席卷了全身。他渾身顫抖,手一軟手裏的棉球就扔了出去,血順著沒被及時按壓的針孔流了下來。不過他已經沒心思關注這個了,他疼的蹲在地上蜷縮起來,冒了一身冷汗,咬著牙沒有發出聲音。
江可察覺到盛雲停的不對勁,立刻撲了上來摟住他:“怎麼了,你沒事吧?”
盛雲停摟住江可的脖子,渾身都在顫抖。他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麼疼嗎?”江可心疼地撫摸著盛雲停的後背:“這也太疼了,咱們不打了行嗎?”
“不行。”盛雲停咬著牙說:“我總要適應,不然你回英國了我怎麼辦?”
江可沉默了一會兒。她知道這是個大問題,即使盛雲停願意跟她發展更進一步的關係,他們也麵臨著幾年的異地問題,她不可能帶走盛雲停,也不可能不去讀書。她不可能在盛雲停每次發情期都陪在他身邊,打抑製劑是必然的,或早或晚而已。
江可心中苦澀,說不出話。
盛雲停撐過去了第一次的反應,坐在椅子上如獲新生。抑製劑不像alpha信息素壓製,完事會控製不住昏睡過去。這是第一次盛雲停發情期抑製完還清醒著。
盛雲停眯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感覺胳膊上一涼,一低頭,江可拿棉球沾著酒精把他淌出來的血擦幹淨了。
“又讓你看笑話了。”盛雲停抿抿嘴:“我每次發情期都狼狽的不行。”
“那是因為你厲害。”江可說:“你是最厲害的Omega,所以和他們全都不一樣。”
盛雲停心中的難受消散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羞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他好像越來越在意江可了。他也不是很確定事情發展到這有沒有信息素的影響,所以也不敢跟江可說什麼。
抑製劑的注射基本維持在一天一針的頻率,這個發情期過去,盛雲停基本適應了這個痛感,或者說他學會了如何掩飾痛感,如何在江可麵前表現得沒有那麼痛。這的確讓江可放心了很多,在她離開之後,盛雲停也有辦法平安度過發情期了。
S級抑製劑真不愧是信息素分泌抑製劑,打上之後直接不再分泌信息素了,連江可都很難聞到盛雲停的味道了,更何況是別人。盛雲停身上已經完全沒有信息素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