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老板正要想拿起桌子上的字,
丁力卻說話了,
“範老板,這字我寫出來,至於你怎麼賣給大客戶,那是你的事。賣多少錢,我也不問。這是咱講好的規矩。”
“兄弟,啥意思。”範老板問。
“範老板想要拿走字,就給我二十萬,要不然我怎麼再找你要錢。到時,你說這個字不是我寫的,我也沒有辦法,這種事又上不了台麵。”丁力摁住範老板的手。
範老板聽到丁力這樣說,哈哈大笑道:“兄弟,太多心了。我做書畫生意那麼多年,騙過誰,再說,我有門麵,如果不給你錢,你可以去找我啊。怕什麼,隻要這次寫的好,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你做書畫生意再多年和我沒有關係。我們都知道這書畫生意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拿二十萬,把這字帶走,以後再說合作的事那是以後。”丁力認真地說道。
“哎呀,兄弟,連我都不相信,你以後還能做什麼,真是的,這字我今天必須要帶走。”範老板強硬地說著。
“不可能,你不能硬搶吧。拿二十萬給我,就拿走。”丁力也很強硬。丁力經過一些事情後,對人、對錢、對事有了不一樣的理解,要在這去,他肯定會給範老板的。
範老板這時兩眼一瞪說:“兄弟,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也是混社會的,道上的人誰不知道我範傻子。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範傻子是什麼人。
錢,等以後再說。字先拿走。”
然後把衣服一扒,露出終身,左麵青龍,右麵白虎。
丁力卻哈哈大笑道:“沒有想到,範老板也是混社會的人,我以為你是一個純粹的文化人呢,看樣子這個社會有頭有臉的人都是混過社會。告訴你吧,範老板,我丁力就喜歡和混社會的鬥,你也可以在棗城打聽打聽我丁力,怎麼搞的黑皮,
既然你沒有成意,那就算了,我現在把這個字給撕了。
大不了,我們不合作。”
丁力說完準備拿起桌子上的那張宣紙,給撕了。
看到丁力要撕宣紙,
範傻子直接叫道:“你不能撕。兄弟,有事好說話。怨我,年齡都這麼大了,還他麼衝動。”
範傻子說完穿上衣服。
丁力說:“以後,範老板,不要用這些東西嚇唬人,年輕人還行,都那麼一把年齡了,再露出這個紋身來,太醜了。我還曾經認為你的家教很好,如果這樣做會讓我失望的。說吧,二十萬能拿來嗎。”
範老板換了一笑臉說:“好說,兄弟,我這就電話聯係讓人送錢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以後,你隻能與我合作,其他人再來找你,你一定不要答應。”
丁力說,
“我答應你,這個事本來不能做多,如果多了,對誰都不好。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丁力說。
“兄弟,就是一個明事理的人。我這就讓兒子送二十萬來。我們成交。”範傻子開始打電話聯係自己兒子範思哲,讓他送錢來。
等了一支煙的功夫,範思哲來了,拿著一個袋子。
範思哲一看見丁力便叫道:“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