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頓時茅塞頓開,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終於明白了陳傑的意思。陳傑一臉欣慰,這木頭腦袋終於開竅了。。。。。。。
站在原地的捷克呆呆的想了會,突然腦中突然一閃,眼中竟然冒出怒火,猛的轉身就往回走去。
陳傑愣了下,好奇的看著捷克,“捷克,你幹什麼去啊?”
捷克猛的回頭,咬牙切齒的一臉仿佛背負血海深仇般,“去找那卑鄙的巴比倫商販算賬。”
看著他那要人命的樣子,陳傑到疑惑了。“算什麼賬啊?”
“他在吞噬我的鮮血,騙取我的血汗錢。就剛才還從我手裏詐騙去兩個銅錢,我還像傻瓜一樣不知道,我要和他命了!”捷克切斯地理的激動起來。
陳傑頓時欲哭無淚,被這笨蛋不同他人的思維模式徹底打敗,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話竟會對他產生這樣的效果,更是造就了捷克以後極度斂財的惡習。
當陳傑回過神時,捷克已經越走越遠了。趕忙跑上前拉住他的陳傑,可不想自己任務都還沒開始,就被人趕出巴比倫城。
“放開我,老大,你拖著我也沒用,我是笨,但我不傻,我一定要為自己討回公道。”捷克一邊掙紮著想脫開陳傑的手,一邊往回走。
“笨和傻有什麼區嗎!”一時間,兩人在大街上鬧起了拖拉的好戲,到最後連陳傑自己都忘了笨和傻的定義,不知不覺間被繞進了笨蛋的怪圈裏,和他拉扯著。時間一長,注意到的行人也越來越多,漸漸聚集在成一圈圍觀。
“喂,他們在幹什麼啊?”路人甲看了看路人乙。
路人乙四處觀望下,鉤了鉤手指,“兩人是“同誌”,金發的要和黑發的分手,黑發的不肯死纏著。”
“胡說,”一旁的路人丙不同意了,“明明是金發的搞大了黑發的老婆肚子,金發的死不認賬,黑發的要拉他去報官。”
圍觀的人有聲有色的討論起自認的版本,卻沒注意到當事人陳傑見事不對,已經一把抓住捷克,猛的潛衝進人群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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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就不要說了,我是一定要去的,我不能白白看著我們隊伍就因為我的一時粗心,而損失兩個銅幣,我會成為我們隊的罪人的。”捷克繪聲繪色的想說服仍然抓著他不放的陳傑。
“當我求求你了,別鬧了,是我錯了,行不!”現在的陳傑連死的心都,好端端的和這笨蛋談什麼人生大道理嘛,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沒事找事嗎。
“不行,做人要有原則,我。。。。。。。”就在捷克和陳傑依然為此爭執時,一聲女性的尖叫聲在他們身邊響起,生活單調的巴比倫人又一次圍攏過去。陳傑終於不用成為巴比倫普通家庭今日唯一的飯後餘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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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一名身穿穿平民服飾,頭插一件陳舊銅質發簪的少女,用力甩著左手,想掙脫巴比倫商販的大手。
可一切是徒勞的,看起來至少有兩百多斤的商販,熊掌般大的大手,如鉗子一樣牢牢抓著少女的胳膊,又怎麼可能讓她掙脫呢,“大家快來看啊,有人吃東西不付錢啊。快來看啊!”
等陳傑和捷克好不容易鑽出人群站到前排時。麵帶絲巾的少女已經掙脫了商販的“熊掌”,帶有哭泣的鼻音,搓著被商販抓的淤青的胳膊,“我都說了,我不知道吃東西要付錢的。”
頓時,所有圍觀的人都笑了起來,隻有陳傑嘴角詭異的一翹,笑了笑,眼中冒出智慧的星光。
“這位先生,如果不建議話,容許我幫這位美麗的女士解決這尷尬的誤會吧。”陳傑帶著溫文爾雅的微笑,走著歐洲古紳士獨有的步伐,及有風度涵養的走上前去,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而一旁的捷克眼睛一亮,頓時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因為他知道,這是陳傑逼良為娼,敲詐勒索獨有的前奏,按陳傑的話說,這叫做專業。
“哦?好啊,如果先生願意代付最好不過來。一共五十個銅幣!”商販見有人願充大頭,頓時獅子大開口。
“你胡說,你剛才還說十文錢就夠了。”少女在一旁指著商販大罵。大家也發出陣陣噓聲。
誰知商販肚子一挺,當作沒聽見。無視少女,看向陳傑,“先生請你快點,再不然我就要報官了。”
頓時,人民嘩變,大叫商販無恥,而陳傑也不計較,如大灰狼看小白兔般對他笑了笑。看的商販打了個冷顫,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尊敬的先生,無需著急,五十個銅幣我是一定會給的,但在這之前請幫我一小小的忙,幫我解釋下心中的疑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