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3 是誰被綁票?(一)
四色的行為雖然很正確,可是在這種世界裏,可以運用到老師的一句話,做人,應該圓滑點才是,不然很容易被害滴。
四色雖然氣跑了騷狐狸大嬸,可是也是後患無窮。畢竟她是地主的女兒,會有這樣的性格,可能就是被她的爹爹大大給寵出來的。真不知道她爹爹長什麼樣的,是風度善存呢,還是。。。
一天也算是平靜的度過了,不過,可能明天便不是那麼好說了。
四色好吃好睡,準備迎接騷狐狸大嬸的報仇。在夢裏,四色又夢見了騷狐狸大嬸,此時的她正在被...四色集體群毆著騷狐狸大嬸,她臉鼻青腫地哭著向四色求饒,不時還咒罵四色是狐狸精,結果遭到四色更猛烈的搏擊。花妮抓著騷狐狸大嬸的頭發,不停的剪阿剪,花雲抓著騷狐狸大嬸的脖子,不停的搖晃,(快成鴨脖子了。)花英坐在她身上,拿著羽毛不停地撫她的胳肢窩,弄得騷狐狸大嬸笑得掉眼淚。花華抓著她的小腳丫,(三寸金蓮?NO!)
同樣拿著根羽毛,不停得撓癢癢。騷狐狸大嬸那個叫娘不應叫爹不靈。
四色在床上和騷狐狸大嬸夢中相見,‘拳打腳踢’,在床上的姿勢自然好不到哪去,不時的伸出粉拳。十八般武藝,使在這次上。
天亮了,四色起床時,都是精神抖擻,實在是打得好過癮滴說,心情格外的好。
高興地想著昨天夢裏的情景,蹦蹦跳跳地來到飯廳,任家四兄弟正在喝著白粥,白粥的香味飄入四色鼻中,久久不散。
“HI!goodmorning!”花妮一時興奮用英文打了聲招呼,可是任家四兄弟卻不明白她的意思,頭上冒著大大的問號。
“早上好!”花雲補充了一句,不忘瞪視一眼花妮。真是的,就是改不了。
“早,吃吧。”任賢說了聲。也不追究那句話的意思,因為她們擺明不願意告訴他們。問了也是白問。
“對了,暢哥哥,我們今天想出去,可以嗎?”花英突然想到了,她們今天想出去走走,天天呆在這金色的籠裏一點也不好受。期盼地看著任暢。
“出去?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有事務纏身,走不開。”任暢小吸一口醇香的米粥。為難地說。四色在聽到答案後都失望了。
“錦,你隨著去。”見花妮快皺成一團的小臉,任風一抬蔥玉白指,霎間,從暗處閃過來一束黑影,站在桌前。這是個俊朗的人,有著剛毅的臉龐,全身黑裝,腰間垮著一把寶劍,一頭墨發半披在肩膀上,眼神較為詭異,不過臉上沒那麼僵硬,嘴角是平靜的。不過還是沒有任家四兄弟那麼帥。
“是,主子。”錦堅定地回聲,低頭作揖,然後又是一閃,消失不見了。
“咦?他跑哪去了。”花華低下頭在桌角下找找,拿起碗底瞧瞧。
“他在暗處,等你們吃完,他再帶你們去吧,路上要小心為慎。”
“他是。。。暗衛嗎?”花妮查看著四處問。
“是影侍衛,不過一般要主子傳令才出來。”任暢回答。
“哦,他穿那麼多,不熱嗎?”花妮順口問了,因為他們古代的人的衣服真的比我們的校服還密封,一點也不露。
桌上的人都默不作聲地喝著粥,也不理會她的問題。
跟隨錦一起下了山,一路上不停的追問錦的yin私,什麼,你婚娶沒?你喜歡什麼吃什麼東西?連。。。你穿什麼底底?都問了。可是錦隻說了四個字,四色就放棄了,那三個字?切,還不簡單,就是。。。無可奉告。
來到鬧市,四色那個興奮的,像小鳥一樣就往裏擠。四散而開,錦這個要顧,那個也要顧,忙不開交。風花雪月就像跟屁蟲一樣跟著主子滿街跑。
突然,有幾個黑衣人衝進人群,就要把花妮拽走,錦的警覺鍾敲響,就要向前去阻止。
“救命啊!非禮黃花大閨女啊!”花妮扯著嗓子狂叫,還不停拉拽著提著她衣袖的那個黑衣人的頭發,讓他疼痛不已。
“花妮,我們來也!!!”三色掠起衣袖,做好架勢就衝來護駕。花妮一腳踢出,也不管東西南北,正中他的命根,疼得他嚎啕大叫,鬆開花妮,夾著雙腳不停地來回跳。最後倒地,三色一來就操起家夥,繡花鞋一隻,對著黑衣人猛打,打他個爹娘不認,打他個媳婦改嫁,打他個祖宗十八代都打他。風花雪月則在旁邊嘿咻嘿咻,打氣,叫喊:非禮啊!
突然,四色隻覺身後一股寒氣,然後脖子間一陣痛,就失去了知覺。風花雪月看見四個黑衣人從屋頂躍下,對著打得起勁的四色脖子就是一記手刀,四色就暈菜了,風花雪月臉色慘白,跑去拉拽四色。
“主子,主子。”
卻被黑衣人一掌震倒,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