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譽卿氣氛但也無奈進不了宮,最後她收到了一封信,秦田田說她已經放下了,讓她跟越陵王走吧,還祝他們一路平安。
得到獨孤觗的肯定回答,晏譽卿才放心田田是真的沒事,又等了幾天,她才跟獨孤觗離開京城。
晏譽卿當然不知道,獨孤軾拿她威脅過秦田田,秦田田要是有想走的心,就殺了她。
秦田田隻好妥協,從那以後將自己關在倚欄苑裏,日漸消瘦,神形憔悴,誰也不見。
突然有一天,獨孤軾來了。
隻留下一句話,“你走吧。”
從那以後,天涯海角,他們此生都再也不會相見。
“卿姐姐……”秦田田比以前看上去更加惹人憐惜,離開皇宮後,她沒有地方可去,就回到了自己的故鄉桑夜城。
當年桑夜城破,她和晏譽卿作為俘虜,被押著前往北齊京城。
一切因緣際會都從那裏開始。
“田田你怎麼會在這兒?怎麼會任由人欺負!”晏譽卿氣的手抖,心裏暗罵獨孤軾真不是個東西!
一旁的獨孤觗好像全都知道,不意外他皇兄會放秦田田出宮。
“沒事的卿姐姐,我現在自由了,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秦田田努力擠出笑,不想讓姐姐擔心。
一直一直,卿姐姐都對她太好了……
“田田以後你跟著我,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晏譽卿完全不顧身邊的男人眉頭緊皺。
說好的神駒俠侶仗劍天涯,多一個人算怎麼回事!
這時,晏譽卿突然捂著肚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流,“疼~”
“卿姐姐你怎麼了?”
“阿卿!”
獨孤觗手疾眼快接住她,橫抱起闖進最近的一家醫館,嚇得裏麵的人還以為他是來打劫藥鋪的。
“大夫,你快看看我夫人怎麼了。”
他一說話,眾人才反應過來,他這是來求醫的。
晏譽卿肚子疼的要命,吊著一口氣就是不暈倒,因為這,她也聽到了大夫診斷後責怪的話語,“懷了孩子還劇烈運動,若非孩子生命力頑強這會兒早就滑胎了!”
獨孤觗一怔,像是沒反應過來。
“孩子幾個月了?”獨孤觗半晌才接話。
“足足三個月。”
獨孤觗默然,沉著臉將眼神落在晏譽卿身上。
晏譽卿被他眼神一刺,嚇的疼都忘了,她又不知道她懷孕了,才跳下馬去打地痞流氓。
“懷了孩子你自己不知道嗎?”獨孤觗臉色微慍。
雖然她有錯,但她懷了他的種,差點流產,他不心疼她就算了,還對她擺臉色,晏譽卿也沒好脾氣,“我懷了孩子你不知道嗎?做那種事情沒忘記,其他的事全不進腦子。”
旁邊還有大夫,還有擔心出事的圍觀群眾,獨孤觗的臉由黑轉紅。
誰叫她月事不準,偶爾他饑渴難耐,她突然告訴他,她那個來了。
偶爾他說好不碰她,結果第二天她說她騙他的,她那個還沒來。
搞的他也不知道她月事哪天來。
算算三個月沒來月事,她竟然都沒察覺有異,也沒告訴他。
想想有幾次做的無法自拔,她說她肚子疼,不要了,幸好他沒繼續,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晏譽卿給他擺臉,最後隻能他妥協,“以後不準上躥下跳,雪也別想看了,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安心養胎。
晏譽卿咬著下唇,好吧,這事她有錯,她也退一步。
大夫開了藥,晏譽卿被獨孤觗一路抱著,現在他們無處可去,暫時住在秦田田家裏。
已是秋季,層林盡染,農田沃野。
低矮的茅草房連成一片,顯然是一個小小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