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炎風眾人趕到南城牆上之時午時已過去多時,而下彙城南城牆百米開外,彙聚著兩千多兵馬,而在之前那兩個應該算是使者吧,在牆下先是大聲喊道叫縣守出來,見無人應聲,接著就是謾罵大吼,結果城牆上該做什麼做什麼,愣是沒搭理他倆,灰頭土臉的回去向鄧將軍稟報。
城下鄧將軍看到城牆上出現數人,騎馬向前一步慷慨激昂的對著下彙城方向大聲喊道:“我們都是柳國人,難道連我們自己國家的城池都收容不了我們了麼?縣守是誰?為何不出來一見?還是說這城已經被他國染指。”
然而那邊一點聲音都沒有,他不可能用這兩千多兵馬就去攻打一個縣城,也不能去攻打,都是柳國人,這個時候自己人打自己人隻會被別人看笑話。
“我們真的要打仗麼?好像對麵也是柳國人啊。”
“不知道啊,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對麵的喊話是這樣的。”
“不要亂說話,百夫長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就是了。訓練了這麼久就是為了打仗的。”
“可是,對麵和我們一樣都是柳國人啊。”
一群城上守兵在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幾乎都是一些不怕打仗,但不想打自己人的。
柳國已經快亡了,還自己人打自己人,讓人家多笑話啊。
炎虎聽了也是皺眉,不是因為他們的紀律,而是他們都不願意打這場仗,雖然這場仗不會打,但如果打了,後果很難想象,凡事先往壞處想想,看能有多壞,在想好的,這就是炎虎。有勇有謀的一名將才。
炎風手扶城垛,向著遠方看去,百米開外,炎風也能看個清楚了,騎兵大概五百,步兵一千五百左右。看到最前方馬上有一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目不瞪自威,聲不高而自武,看上去是個久經戰場的猛將。
“傳我命令,命極炎出城叫陣,不可殺人,逼迫對麵領軍的出來,把他打下馬擒住,之後把這封信件交給他,就說是我送給他的禮物。”炎風目視前方大聲說道,隨後極炎上前領命接過炎風從身上取出的信件。
炎風繼續的看著城牆下,沒有多久城門大開跑出一人,不是炎極還有誰呢。
說到極炎,接到信件放在裏懷,之後興奮的走下城牆,到達城門處,大叫:“開城門。”連城牆上都聽到了。
給他興奮的那個勁兒啊,就像是吃了蜜糖的孩童,而他的這般模樣卻給旁人羨慕的不得了,一個個恨不得把他按趴下替他前去。
極炎騎馬出了城門,手中提著三尖兩刃刀,三尖兩刃刀在手裏一個旋轉隨即向著對麵軍營掠去。
“鄧將軍,對麵出來一人,看樣子是來叫陣的。”旁邊那位偏將轉頭對著鄧將軍說道。
看他的樣子很想去會上一會,沒等他請纓,鄧將軍就對其說道:“你去會上一會,能不殺盡量不殺,你若殺了可能就沒有回旋的餘地了,你應該懂得我們現在的處境。”鄧將軍不認為他會敗,所以才會這樣說。
“屬下懂得”這名偏將答應之後提著一柄長槍快馬奔向炎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