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被方昆侖剁下了腦袋,狼群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靈魂,根本無心戀戰,不一會的功夫就跑的幹幹淨淨,隻留下滿地汙血和屍體。
方昆侖招呼大柱把車裏備用的汽油拿過來,大柱拎著一小桶汽油過來好奇的問道:“昆哥,你要幹嗎啊?“
“除惡務盡。”方昆侖頭也不回的撿著樹枝,大柱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也過去幫忙。
不一會兩人撿了一大堆粗樹枝,方昆侖用這些樹枝搭了一個井字型,然後把白狼的屍體和腦袋扔了進去。
大柱猶豫了一下說道:“昆哥,是不是把狼牙先拔下來?燒了太可惜了吧,這白狼多難得啊。”
“柱兒,有時候我真想不通你咋長這麼大的,真的,一般人要是你這種智商,肯定早死好幾回了。這東西能留著嗎?這白狼肯定惡靈附身了,剛才你沒看見嗎?你要把它的牙拿回家,咋死的都不知道!”方昆侖說著話,手底下沒有絲毫停頓,將整整一桶汽油全部潑在了樹枝上。
大柱笑道:“昆哥,你說的也太玄乎了點吧?它要那麼牛逼還能讓你弄死?那你不就是牛逼的媽媽給牛逼開門,牛逼到家了嘛!”
方昆侖沒有說話,示意大柱退後,兩人退出去十幾步遠,方昆侖點了一支煙吸了幾口,手指一彈,煙頭準確的飛進了那堆樹枝裏,轟的一聲,熊熊烈火燃起。
樹枝被燒的劈啪作響,一股皮毛的焦糊味四下彌漫,令人聞之欲吐。
兩人又站遠了一些,火堆中隱隱傳來幾聲淒厲的慘叫,一道白光衝天而起,然後四處飄散,了然無痕。
方昆侖長籲了一口氣道:“好了,它的魂魄散了,再也不能做惡了。”
大柱耳聞目睹眼前這一切,一陣毛骨悚然,才明白方昆侖並不是在忽悠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昆哥,這些也燒了嗎?”大柱擦擦頭上的汗水,指著一地的狼屍問道。
“這些不用燒,都是些普通的狼,隻不過是受了蠱惑,為虎作倀而已,來吧,滿足一下你的小怪癖,拔些狼牙,割些狼舌,也不枉咱倆血戰一場。”方昆侖走過去從車上拿了一把匕首,笑著說道。
大柱奇道:“狼牙辟邪,狼舌有什麼用?”
“我艸,虧你還在草原上生活過,這都不懂,狼舌是非常珍貴的一味中藥,焙幹碾碎,吃了暖胃護肝,比吃藥還管用。”方昆侖鄙夷的答道。
大柱聽了兩眼放光,喜滋滋的說道:“這麼好啊,那狼皮剝不剝?”
“狼皮咱倆現在沒法處理,等拿回去都臭了,你要想剝就剝上一兩張吧。”
大柱答應一聲,拿了手鉗子和匕首就開始忙活。
除了白狼,兩人一共打死了二十一隻狼,將狼牙和狼舌盡數收入囊中,大柱要烤些狼肉吃,被方昆侖阻止了。
大柱又挑完好的狼皮剝了四張,將狼屍全部拋入路旁的深穀中,這才罷手。
二人坐在路邊休息了一陣,喝了些水,吃了點東西,搬開路上的石頭,開著那輛四處漏風的麵包車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