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淩晨五點多,劉三眼才基本上忙完了,他把剩下的肉分別凍到了冰箱和冰櫃裏,又把誌國他們的衣服、手機、行李和自己穿過的衣服全部燒了,現場打掃得幹幹淨淨,作案工具放到三輪車裏,路過黃河的時候趁沒人注意全部扔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劉三眼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鬆,他哼著小曲,蹬著三輪車回到了公司,到了門口一看,警車已經不見了,這讓他的心情更加愉悅,看樣子這場危機似乎已經消弭於無形。
劉三眼叮囑女秘書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自己,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沉沉睡去,他好多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六點多才醒來,連個夢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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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林的喪事已經辦完了,小虎給東林的父母拿過去了一百萬,東林的媽媽垂淚道:“人都沒了,要錢還有啥用啊?”小虎不知道該說什麼,放下錢默默的走了。
晚上方昆侖請李傑和丹周吃飯,幾杯酒下肚,方昆侖感謝李傑在二柱和東林的事情上幫了忙,李傑擺擺手道:“一點小事,不足掛齒,昆侖,我知道你想問啥,按說有些事情我不該說,但你是丹周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而且我也挺佩服你這個人的,有膽有識,為人仗義,所以我就直說了,劉三眼這個人,我們都知道是個啥貨色,辦他很容易,但他後麵有人,說白了,他隻不過是一個擺在明麵上的傀儡,主要是他後麵的人,那不是我們這個層次能動得了的,你懂得。”
點了一支煙抽了兩口又道:“前幾天我們的偵查員一直在劉三眼的公司門口蹲坑,這家夥幾乎沒怎麼動過,抓不到他的什麼把柄,你知道,刑警隊人手本來就很緊張,不可能天天派人盯著他,這根本就不現實,所以今早人都撤了。”
方昆侖點點頭,他明白李傑並不是在敷衍他,劉三眼這種人,沒有確鑿的證據,一般是動不了的。
丹周道:“昆侖,這種事情不能急,瘸子跑不遠,如果真是他做的,遲早會露出馬腳,我們蹲坑的人雖然撤了,但他仍然是我們的重點監控人員,你放心,他哪怕在馬路上吐口痰,我都會把他抓起來。”
方昆侖道:“謝謝二位,這段時間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沒事兒,你們按程序走就行,我相信你們。”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心裏卻明白這件事情不能再單純依靠警方了,那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他打算按自己的方式去解決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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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三眼晚上約了幾個朋友吃飯,酒足飯飽之後他又提出來去禦泉閣做個大保健,說最近那裏麵來了幾個俄羅斯大洋馬,哥幾個去嚐嚐鮮。
一個朋友笑道:“子陽,你今天咋了?前幾天哥幾個叫你出來玩,你回回都推辭了,今天咋興致這麼高,又是請吃飯,又是請洗澡的,是不是又做成了一單大生意?”
劉三眼笑道:“艸,前幾天確實有點事情,忙的脫不開身,不過現在都處理完了,放鬆放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嘛,哈哈。”
另一人道:“艸,這小詞兒拽的,當上老板水平是不一樣了啊,行,那今天我們可就放開整了啊,我要玩個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