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從喉嚨滑過,辣的女人紅了整個臉頰,又不敢反抗,硬是忍著喝了下去:
“謝謝鬱少!”
“謝謝光用嘴巴說…沒誠意。”鬱傑薄唇掛出魅惑的一笑,意有所指的說。
#已屏蔽# “不錯……很棒……就是這樣……”鬱傑張開雙臂,如帝王般靠坐在沙發上,微閉著眸子享受著女人的伺候,神情舒爽的不忘誇獎一句。
女人聽見誇獎,更加賣力的討好起來。這個男人不管金錢還是外貌都足以讓萬千女人尖叫,真正的黃金單身漢、高富帥。
“老大,隔壁包廂有人鬧事!”胡子推門而入,正在舒適愜意的閉眼享受的某男人,被突然打斷興致。
鬱傑睜開幽暗的眸子,裏麵退去欲/火:“誰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
“一個老禿驢,想強/幹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剛來不久的酒水推銷員。”
“去看看!”鬱傑推開還在腿間賣力討好他的女人,起身瀟灑的拉上拉鏈,俊臉顯示出一絲戾氣,拿起桌上的一疊支票,隨便撕下一張丟給女人:“自己填數字。”
“謝謝鬱少!……”女人雙眼閃亮的盯著支票,要她自己填數字!!看著往門口走去的男人的背影,雙眼更加添上了幾分癡迷,用力的啵了一口支票。
鬱傑還在門口就聽見裏麵傳出男人的怒吼聲和女人的哭求聲:
“我求求您,放過我吧!我掙錢還給您還不行嗎?”
“小/婊/子,你父母已經收了老子的錢,你就是老子的人了!你現在在這種地方上班就是丟老子的臉!現在立馬跟老子走。”
“嗚嗚……不要,我求求您了,您都可以當我叔叔了,我是不會嫁給您的……”身穿霓虹海灣綠白相間工作短裙的長發女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求著。樣貌長得清秀可人,瓜子小臉被打的浮腫起來。
“誰這麼不要命了,敢在老子的地盤撒野!”鬱傑全身散發著戾氣,盯著地中海老男人,口氣陰冷至極。
老男人身邊還帶了四名個子高大的保鏢,包廂內六個人聽見鬱傑的聲音,同時把目光投向了他,刹那間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四個保鏢與老男人露出驚慌的神色,顯然對鬱傑是了解的,地上的女人則是露出驚訝與激動的表情,顫抖著向鬱傑爬了過去:
“學長?學長!……救救我……我是蘇婷,曾經在尚文高校比你低一級,求你救救我……”女人跪在鬱傑的腿邊,抬頭淚流滿麵的哭求著,非常的楚楚可憐。
所有人聽見女人對鬱傑的稱呼同時一愣,鬱傑皺眉低頭看著腿邊瘦弱的女人,一雙幹淨的大眼睛,雖沒有管靈的靈動,但是同樣單純的不是個會撒謊的主。
“怎麼回事兒?”鬱傑盯著女人冷聲問道,並沒有紳士的扶她起來。
“學長,我爸爸和後母要把我嫁給這個老男人,收了他的錢,我不順從,無奈下偷偷跑了出來,在這裏上班,沒想到今天碰上了他,他要帶我走,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你……過來。”鬱傑陰冷的睨了眼老男人,冷聲命令道。
老男人被鬱傑一身陰寒的氣息嚇得冒出了冷汗,戰戰磕磕的走了過去:
“鬱……鬱少,您消消氣兒,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學妹,我給您賠禮道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打擾您的學……學妹了!保證……”
“你出多少錢買的她?”鬱傑微閉著陰寒的眸子,毫無溫度的問。
“五……五十萬。”老男人頭頂黃豆大的汗珠往下滴。鬱傑的身份他是一清二楚,這個男人的凶殘也早有耳聞。
“胡子。”鬱傑對著身後的胡子一伸手,胡子立馬從口袋中掏出一疊支票單和一支筆遞給他。
鬱傑刷刷兩下瀟灑的開好支票,右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住撕下來的支票往老男人麵前一遞。
“鬱少,您……您真會開玩笑,我……我怎麼敢要您的錢呢?我………”老男人把上麵的數字一瞄,五千萬!!嚇得差點尿褲子了!這錢要是拿了,今晚就得死在這兒了,眼神瞄向一旁自己帶出來的四個保鏢,結果發現四個慫/蛋,頭垂的快要***底板了。
“拿著。”鬱傑的薄唇扯出一絲陰鷙的弧度,冷聲命令道。
“這……這……鬱少,您饒了我吧!我不該在您的地盤上亂發/淫/威,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這次吧!”老男人嚇得跪趴在地上,自己帶來的四個慫/蛋是指望不上了。
鬱傑的耐心用盡,全身凶狠暴烈的氣息噴發出來,把支票往老男人身上一扔,對著身後的胡子冷聲命令道:“把這個在老子地盤鬧事的老/雜/毛和這四個人渣,好好的伺候一番,留口氣兒。”
“是。”胡子對著身後一招手,早就站在包廂內的十個手下立馬向五個人圍了過去。
“鬱少,……您饒了我吧!……下次真的不敢了……鬱少……”
“鬱老大,我們都是道上混口飯吃的,您就饒了我們吧!”
“鬱少,我們以後跟著您幹了,請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錢替人辦事,混口飯吃,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們這次吧……”
鬱傑寒著俊臉轉身往門外走去,不予理會。趴在地上的女人立馬跟了出去:
“學長……學長……”
“有事兒?”停下腳步,轉身冷冷的睨著追出來的女人。
“謝謝你。”叫蘇婷的女人碰觸到他的眼神,全身一顫,紅了耳根子。
聽完她的話,沒有多少耐心轉身就走。
“學長……”女人小跑著跟了上去,怯怯的再次喚道,男人沒有停下腳步,不耐煩的微皺著眉頭睨著她。
“那個錢……我會還給你的。”女人小聲真誠的說道。五千萬不是小數目,這輩子可能都無法還清,但是絕對會想辦法還一點是一點。
鬱傑並沒有理會,往大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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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宅內
推開管靈的臥室門。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小女人依然沒有等他,獨自沉睡過去,手中還鬆鬆的握著那本《理想國》,兩排蒲扇似地睫毛輕掩著,藏住了裏麵兩顆鑽石般的眸子,嘴唇掛著淺淺的笑,就連睡著了都是這麼無邪,這麼不染纖塵,美好的與世隔絕。
他半蹲在床邊,良久盯著這張沉靜的小臉。臉上閃現的神色很複雜,這個小女人美好的讓人很難靠近,總有一種衝動恨不得撕毀了她的美好;同時也有一種濃濃的征服欲/望升騰而起,這個世上他鬱傑不怕千萬人阻擋,隻怕自己投降,他繳械之日恐怕就是同歸於盡之時了。
抬手觸摸她的臉頰,發現溫度不一般,顯然是正在發燒,自從那次強行流產後,她的身體就變成了豆腐渣工程,她很能忍,即便是不舒服也不麻煩傭人,更不會打個電話告訴他。
沒來由得心口又起了怒火。
既然這麼能忍,他就沒有立馬打電話叫醫生,而是脫下一身衣褲,上床又要了她。
她發著燒,又承受了他,還是咬牙忍了,吃力的迎合了他,然後就昏昏沉沉暈睡過去。
發泄過後,他閉眼喘息,隱去眉宇間痛苦的神色,起身撥通電話:
“鬱爺、鬱大爺,您就行行好!本人已經睡下了,沒精神陪您瘋............”電話那頭傳來方浩無比幽怨的哀嚎聲。
“把藥箱帶上,馬上來鬱宅。”打斷方浩的哀嚎,不容置喙的口吻說完掛斷了電話。
把手機往床頭櫃上一丟,走到陽台上,抽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了一口,口腔內瞬間填滿苦澀的味道,忍住咳嗽,薄唇緩慢的吐出白色的煙霧。
這是他人生抽的第一支煙,人生的第一次何其多,經曆過後就會慢慢的變成平淡,然後再迎接下一個第一次,什麼都會變成平淡,這期間他隻要等待下一個人生第一次而已。
他孤寂的背影站在陽台上迎著月光,一圈圈白色煙霧繚繞在他身邊,給人一種曆經滄桑的疲倦之感,屋內床上趴著沉靜昏睡的小女人,二人隻隔著一個落地窗的距離,但是心裏那道鴻溝卻是天涯到海角。
鬱傑夾在手指中的煙頭已經自動熄滅變涼,方浩挎著家裏的備用藥箱來到鬱宅。
沒有關管靈臥室的門,方浩來到二樓便直接走進了臥室,皺眉瞄了眼趴睡在床上的管靈立馬火冒三丈:“我說,你發瘋能不能有點節製啊?她又怎麼惹到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