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向柔順隱忍的她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滿,安靜的窩在他的懷裏。

鬱傑遞給她一杯果汁,然後端著高腳杯優雅的與三個富態男人碰杯。

男人們開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全是她不感興趣的聽不懂的話題。

不一會兒重要的客人英國人皮德先生與兩位中年男人也走了進來。

鬱傑放開懷中的管靈,站起身與進來的皮德握手招呼。

“鬱總裁,你好!”皮德用不太流利的中文招呼道。

鬱傑用非常流利的英語與他交流起來,邀請他落座,這時進來四位穿著暴.露的妖豔女人,其中一位端著酒水,把酒水放在桌上便轉身離開,另外三位很熟套的各自找沙發上沒有女伴的男人,其中窩進皮德先生懷中的那個女人,竟然是個身材高挑火辣的美國妞。

男人們邊喝酒調笑,邊毫無顧忌的卡懷裏女人的油,場麵一下子變得****不堪。

管靈蒼白著小臉,僵硬著身子窩在鬱傑的懷中,耳邊不停的傳來男人們的對話與調笑聲,人人都很休閑,她完全處於神遊狀態。

“丫頭,喝口酒。”鬱傑突然低頭盯著她蒼白的小臉,魅惑的扯出一絲顛倒眾生的微笑。

“我不會喝酒……”

“沒關係,就喝一口。”他說完便喝了口淺黃色的液體抿在口中,抬起她的下巴,對準紅唇就貼了上去,旁若無人的把酒渡進她的口中,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抗,撬開她的齒關,親吻中醇香的酒氣在二人口中蔓延。

管靈喉嚨被酒刺激的火辣辣的疼,她沒想到他平時都喝這麼烈的酒。

男人把她的咳嗽聲一並吞沒下腹,管靈被憋得雙眼起了水霧,這麼多人在場,一時間尷尬的無地自容,滿臉的羞紅。

見鬱大總裁都放開了玩兒,六、七個男人也就更隨意了,此時除了陳特助還算是人類外,其餘的人基本上都露出了餓狼禽獸的嘴臉#已屏蔽#

就在她喘不過氣之時,鬱傑的手機響起,掏出手機瞄了眼,才鬆開了懷中的她,對眾人點頭表示歉意,起身往外麵走去。

鬱傑一出去,管靈就更加的害怕起來,頭垂的低低的窩在沙發上,不去聽旁邊男女的調笑聲,也不敢看****的畫麵。

“這位妹妹,陪哥哥喝一杯怎麼樣?”一位肥頭大耳的猥/瑣中年男人,推開懷中的胭脂俗粉,一屁股坐在了鬱傑剛才坐的地方,鹹豬手搭上了管靈裸/露的香肩,手指不安分的在上麵摩擦著。

“啊……叔叔……先生,我不會喝酒……放開我……”管靈嚇得全身哆嗦,想要站起來,卻被中年男人一把禁錮在懷裏,滿鼻息都是男人身上濃重的香水味。

管靈一陣反胃,驚恐的雙眼布滿了霧水,求助的看向一旁的陳特助。

“梁總,那位小姐是我們總裁的女人,您還是……”陳特一皺眉頭,助急忙出聲。

“我相信你們的總裁不會介意我讓她陪我喝杯酒吧?改天我給鬱總送一大車美女來,讓他玩兒個夠。”姓梁的中年肥男打斷陳特助的話。

在他看來這個小女人多半就是個學生/妹,長得著實水靈,應該就是個被包養的玩物而已,這次他的公司和鬱豐合作投資兩個跨國合作案,料定鬱總絕對不會為一個風/塵女子跟他鬧僵。

“叔叔放開我…放開我……”管靈拚命掙紮起來,雙手推拒著男人的胸口。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兩隻眼睛****的惡心。邊上的其餘幾個男人都睨著她這塊與眾不同的青澀‘新鮮肉’。

“這小嘴兒可真不乖,陪哥哥喝一杯,這些全部是你的。”男人把一摞錢往她的胸口一塞,肥手順便使勁的揉捏了一把。

“啊——哥哥救我……放開我……快放開我……”

“呦嗬,這哥哥叫的可真銷.魂啊,來來來…就陪哥哥喝杯酒,保證你的老板不但不會不高興,還會賞你紅包,誇你識趣呢。”

一旁的男人們個個眼露淫.邪氣,連幾個妓.女都掛著鄙夷神色欣賞這出‘欲迎還拒’的老戲碼,隻有那個叫皮德的英國人似乎對管靈興趣不大,繼續和懷中的美國女人調著情。

“梁總,我們總裁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大家是合作夥伴,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您說是吧?”陳特助端起酒杯示意向他敬酒,希望男人能馬上住手。

“我今天就要這位妹妹陪我喝一杯。”男人根本不把陳特助放在眼裏:“妹妹是喜歡剛才鬱總那樣喂酒才喝的下去吧!嗬嗬……哥哥也來嚐嚐這小嘴兒的味道。”

男人捏住管靈的下巴,就開始喝酒。

“啪——”趁他仰頭喝酒的空檔,管靈情急下一巴掌甩在他肥的流油的臉上。

這一巴掌讓整個空間瞬間安靜下來,不一會兒被甩了一巴掌的男人反應過來,抬手就對著她的小臉招呼過去。

“呦嗬,還挺辣!小.婊/子,你竟然敢打老子!今天老子就好好調/教、調/教你。”

隻聽刺啦一聲布料破碎的聲響,管靈隻覺胸口一涼,黑色蕾絲邊裙子被撕開。

她咬著牙不再呼救,甚至開始懷疑是他故意帶她來這種地方,讓她受這種侮辱的,裙子上半身被撕開,她無助的雙手緊緊揪住破碎的布塊擋住春//光,雙眼從驚恐變成了絕望。

原來他一直都是恨她和母親的,隻是變了個折磨她的方法而已。

陳特助見這情況,急忙出外麵去尋鬱傑。

突然砰地一聲巨響,門被一腳踹開。驚嚇了裏麵風/流/快/活的眾人。

鬱傑一身蕭殺氣息,踩著踢倒在地上的門板走了進來,他的雙眼一片幽暗,淡淡的睨著壓在管靈身上的猥/瑣男人,暴烈嗜血的氣息讓所有人不寒而栗。

梁總被這種眼神震懾的無法動彈,對這個鬱總他是有一定的了解,但是,他還是不相信,他能為了一個小.婊.子跟他搞砸這樁生意,人家英國佬還沒走,合作案的事兒還沒完全敲定下來。

身下的管靈被他強行吻了幾口,正在不停的幹嘔。兩邊臉頰被他打的紅腫起來,一臉的淚痕楚楚可憐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惜。

鬱傑眯著眸子瞄了眼他身下的管靈,身上的殺意瞬間暴漲,陰楘楘扯出一絲森寒入骨的淺笑:“皮德先生,抱歉!今天要掃你的興了,下次來我這兒,我再好好款待,今天先處理一下我家眷被人羞辱的事情,除了梁總以外,大家就請回吧!陳特助送客!”

“各位老總,請!”陳特助轉身對著沙發上的幾個男人,不卑不亢的做了個送客的姿勢。

幾個男人被鬱傑身上陰鷙的氣息震懾的不敢做停留,同時起身魚貫的往外麵走去。

“鬱總,這個……這隻是個誤會,您消消氣兒,下次我老梁邀請您去我那兒做客,絕對讓您滿意,嗬嗬……”姓梁的男人此時發現,自己揣測失誤了,看來是撞槍口上了,越來越感覺不安,全身顫抖著從管靈的身上爬起來。

知道鬱傑是黑/社/會老大的身份,黃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流了下來。

此時房間裏麵就隻剩,鬱傑、管靈、梁總。

“鬱總,這隻是件小事兒,我相信我倆還是能合作愉快的,改天去我那兒…我一定請客。”姓梁的邊說邊往一邊的沙發退,語氣鎮定,腿肚子卻在微微發顫。

鬱傑眼角都沒有給他一個,直徑走到沙發旁,脫下西服,扶起沙發上驚嚇過度的管靈,把西服披在她的身上,修長的手指細膩的摩擦著她紅腫的臉頰,毫無溫度的語調問:“丫頭,還記得我以前說過的話嗎?”

管靈表情木訥,有些淡漠的望著某個點,沒有回答他的話。

她的反應和神色,刺激的他心口隱隱發疼,那股狂怒更加澎湃了。

死丫頭以為是他故意讓她受這種委屈的。

彎唇笑得淡薄無情,扶起她一字一頓從牙縫裏擠出來:“別人給的欺辱就是死,也要還回去,忘了嗎?”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姓梁的準備趁二人談話的時候逃跑,被門口的一群保鏢堵了回來。

“鬱總,你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傷了生意上的和氣吧?這種女人我可以給你一大車,你不要激動………”

鬱傑從身後摟著驚嚇過度的管靈,一步步向姓梁的走了過去,順手在桌上拿了支馬爹利酒瓶,往管靈的小手中一塞,大掌握住她拿著酒瓶的小手,薄唇輕貼她的耳垂說:“靈兒,我教你如何還回去。”

把姓梁的/逼在了一個死角,他握住管靈的小手,掄起酒瓶隻聽見“啪”的一聲脆響。

“啊——啊——殺人啦——啊————”姓梁的倒在地上,雙手抱頭,殺豬似地尖聲嚎叫起來。

“哥哥不要!!”管靈終於有了反應,緊閉雙眼,剛才酒瓶砸在別人頭上的觸感讓她尖叫出聲,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此時的他又變成了惡魔,這段時間的溫柔好像隻是一場夢。

“丫頭,嚇傻了沒?還能倒數數嗎?”鬱傑掰過她的身子,又恢複了溫柔的語調。

管靈瑟瑟發抖,茫然的點點頭,此時她肯定剛才的事情不是他的安排,雖然此時傷了人,但心裏竟然有些釋然了。

“去那邊角落裏,捂住耳朵,從一百倒數到一。”拾起她一雙發涼的小手,貼在她的耳朵上,拉了拉披在她身上的西裝,把她往一個角落的方向推。

管靈哆哆嗦嗦的往他指的那個角落走去,聽話的蹲在角落裏倒數著數字。

鬱傑這時才把眼神正兒八經的掃在地上頭破血流哀嚎不已的胖男人身上,他優雅的挽著衣袖,就在姓梁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的時候,一陣鋪天蓋地的拳頭砸向他的麵門。

“啊——啊——救命——饒命——啊————”姓梁的在地上不停的翻滾,雙手緊緊的捂住頭。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玩兒,你特麼沒那命!”鬱傑發狠的一拳一拳砸向他。

管靈淚流滿麵,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不敢聽身後的慘叫聲,小聲的倒數著數字:“79、78、77、、、、、、、、、、”

鬱傑一陣拳頭招呼完,踹了腳暈過去的梁總,轉頭看向牆角落管靈驚恐單薄的背影,心口咚的一下,好像被什麼猛烈的刺穿,一股莫名的揪心疼痛席卷著他,延伸出煩躁感來。第一次放過起了殺心而沒殺死的人。

對著門口的胡子冷冷的使了個眼色,胡子便帶人抬著被打的慘不忍睹隻剩一口氣在的梁總走了出去,手下麻利的擦幹淨地上的血跡,還噴了空氣清新劑,一切恢複如初。

鬱傑走進內室,用洗手液清洗幹淨手,返回外間,管靈蹲在牆角落還在數著數字:

“20、19、18、17、、、、、、”

“傻丫頭,數的很棒,起來,我們回家。”他的語氣溫和的不像話,話語行間透露出似真似假的寵溺來,彎下腰,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她,一切動作都很溫柔,跟剛才的地獄死神,差別大的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管靈靜靜的窩在他的懷裏,不反抗、不抵觸、不質問、她安靜的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

她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的世界裏充滿血腥,充滿暴力。她的世界裏是安詳的,是無爭的,是純白色的。

她沒有資格質問他,也沒有資格排斥他,因為她的純白世界是他給的,而她把他裝在純白的世界裏,他的血腥,他的暴力隻會讓她覺得心疼,流著血的心疼。

伸手環住抱著她的男人,耳朵貼在他的俊臉上,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她就覺得好幸福。

鬱傑抱著她往門口走去,全身陰寒的氣息,一路上暢通無阻,不少女人向他懷裏的管靈投來各種複雜的眼神。

雷子早就恭敬的候在車旁邊,為二人打開車門,鬱傑抱著她坐了上去,然後閉上眸子,眉宇間漸漸退去了殺氣,神色一片清冷。

大約窒息的安靜了三分鍾後,管靈抬頭看著他,無意間捕捉到他臉上那種冷漠隱忍而不自知的表情,心口抽痛了一下:“哥哥,以後不要隨便生氣,生氣會犯了嗔戒的。”

她的無厘頭說法,讓開車的雷子和閉著眼睛的鬱傑,同時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經過剛才的事情,本以為又要花好多的心思,才能把這個麻煩的東西哄聽話,沒想到她自己恢複過來了。

“誰告訴你的?”看著她紅腫的臉,心頭一股怒火又竄了起來。

“唐僧說的呀!”管靈睜大天真無邪的眼睛,盯著他,眼神的意思是——這個都不知道太笨了!

“噗……”開車的雷子憋不住的笑噗出聲。

某男人也忍不住掛起一絲淺笑,表情不再那麼冷漠了,笑的似乎有些尷尬,撓了撓頭發皺眉問:“你叫我什麼?”

管靈一聽這話亮晶晶的大眼睛,刷的一下暗了下來,裏麵冒出不安來,剛才一害怕忘記了他的警告‘不準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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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豐集團丟了一筆生意,鬱傑為了這宗跨國合作案整整忙碌了一個月,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了,最後卻因管靈被欺辱的事件而丟了這筆生意,公司損失近一億,更嚴重的是,失去了踏入國際市場的唯一機會。

這段時間他進書房就很少出來,公司和鬱宅的氣氛隱隱有些壓抑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