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像似開玩笑般輕鬆隨意,而修長好看的右手卻在做著死神的事情,她細小的脖頸,他一隻手便能完全掐住,另一隻手強硬的拉開她護在肚子上的小手後,突然用力的壓了上去,感受到裏麵的動靜,一陣刺痛與惡心感瞬間穿透了他的胸腔。
雖然她隻是他的一個物品,但是在他沒有玩兒膩之前,怎麼能忍受別人沾染過後,留下這麼大的痕跡?
當然無法忍受,從小他所忍受的東西是常人無法想象的,試問誰能忍受自己的親生父親,為了情婦而殺害自己母親?人性、道德,對他而言就像垃圾,忍受的太多,所以如今已經滿體了,稍微注入一點東西就會往外溢。
他狠絕的眼神讓她放棄了掙紮,麵臨死亡,突然變得一片坦然與解脫,她已經習慣了他給的傷痛,再痛再傷她也隻是承受,委屈的時候習慣性的咬緊貝齒抿著唇。
她的臉色從蒼白變得發紅,然後逐漸發紫,感受到她越來越虛弱的呼吸,大掌沒有鬆開的意思。
他隻是冷冷的盯著她越來越蒼白的唇,這個唇形真的很誘人,誘惑的他此時想來個吻別,心口一陣強過一陣的刺痛感一再提醒他,將要親手毀掉一個還沒玩兒夠而且已經習慣陪在身邊的玩具。
他已經不是個孩子,卻像個孩子似地會為失去這個玩具而心痛,對,此時的心痛隻是對失去一個還沒有玩兒膩的玩具的心痛,僅此而已,他這樣告訴自己。
以後生活中將再也不會出現她的影子,這個傻子一樣的小丫頭,再也不會默默的守在他的窗戶下,頂著寒冷披著月光偷偷的陪著他了。
慢慢的低頭,薄唇覆上了她的唇,伸出舌尖慢慢的勾畫她的唇形,輕輕的碰觸,舌尖細細的舔舐,由外而內以她因缺氧張開的唇瓣中侵入,一絲甜香,一縷糯軟,滑膩如絲絨般帶著若有若無的清香,世上任何言語都無法描述這種奇異無比又極度‘幸福’的感覺。
幸福?不,自從母親被父親和那個賤/人蓄意刺激致死後,就再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了。
她的最後一絲氣息,被他無情的吞噬下腹,閉上雙眼前,眼尾給他留了最後一絲笑意,或許她並不排斥他的這種送她離開的方式,至少比死在槍下要好得多。
這一絲笑意讓男人一顫,掐住她脖子的大掌如同被燙了似地彈開,猛然翻身坐起,雙手撐在身後,仰頭劇烈的喘息,裸/露的胸膛上下起伏著,久久不能平息。
“我他媽這是怎麼了?”
一陣苦澀低沉的笑聲傳出,他悶聲問自己,為什麼會舍不得?
想了半天給了自己一個還算滿意的答案:“死丫頭,好好活著吧,至少有個人陪著我一起痛苦。”
**************************************************
“嗯……嘶……”
管靈被下腹的一陣劇痛折磨醒來,尖銳無比的刺痛提醒著她——她依然活著,生活並沒有發慈悲讓她解脫,不,應該說他並沒有發慈悲讓她解脫。
絞痛的肚子告訴她,折磨還在繼續,已經可以踢腿活動孩子……
睜開雙眼,發現此時躺在狗舍內,顫手撫摸上劇痛無比的肚子,她能感覺到孩子在痛苦的掙紮著,而且越來越痛。
“乖乖躺好,把肚子裏麵的髒東西流幹淨。”
狗舍外,他靠坐在椅子上,旁邊地上滾落一地的酒瓶,喝的略顯醉意。
“嗯……”
肚子一陣強過一陣的絞痛,讓她忍不住翻滾起來,汗濕的頭發貼在蒼白的小臉上,疼痛無法言語的她,隻能在心裏撕心裂肺的呐喊:
我在逃脫中不願意逃脫。在掙紮中不願意掙紮。我願意被你束縛自由,還欠你的債。可是為什麼用盡所有力氣還是還不清?為什麼不讓我死?為什麼要傷害孩子?他可是你的孩子。
“乖,再忍一下就過去了,把髒東西流出來就好了。”他猛灌了口昂貴的烈酒,說的不鹹不淡。
遠遠立在一旁的幾個手下,低著頭就當沒看見,無人敢去勸阻。
“老大…引產藥水注射的可能有點過量,小姐這樣會不會承受不了?還是趕緊送醫院去吧,她流了好多………”
“砰、砰、砰、砰…”
看著狗舍內痛苦不堪的小女人,身下已經一片鮮紅,雷子心口一緊,還是沒忍住出口勸阻,隻是話還沒說完,鬱傑掏出自動手槍,擦著他的腦門就是四槍。
雷子雙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如果他敢再多說一個字,不用懷疑——絕對斃命,這是他第一次見鬱傑如此狂怒。
眾人被這四槍震得頭頂冒汗。
一股股熱流從下/體流出,管靈的小臉上汗水淚水交織,在狹小的空間裏無助的翻滾著。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殘忍到這種地步?不讓她和肚子裏麵的小生命死在一體,要殘忍的分開死?
身體越來越虛弱,望著坐在狗舍外喝著酒的他,她想,欠你的這次應該還清了吧。
“其實…你不知道…這個髒東西…真的…是你的……”用盡了所有力氣說完這番話,雙眼一黑,她仿佛看見了爸爸媽媽在向她招手,爸爸媽媽身上披著暈黃的光圈,好溫暖,好溫暖……
PS:還在看文的寶貝們,君子已經改崩潰了,這章足足想了兩天,改了兩天。按照木子的原稿後麵還是男主居上,女主被虐,放心,君子全部給她顛覆了,後麵將會狠狠的虐男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