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融入很痛,受到撞擊臀部也疼,管靈緊皺眉頭,眼淚溢了出來:“我沒記。”
他淡淡的“嗯”了聲,身體的動作不停,冷聲誇獎:“很乖。”
管靈咬牙偏著頭,靜靜地等待這場莫名其妙的‘寵.幸’結束,無意間從眼縫中瞟見他手腕上的一條醜陋的傷疤,那是那次她自殺被發現,他割了自己一刀,他的力氣大,所以傷疤比她的深很多。
難道這輩子真的要這樣活著嗎?
閉上痛苦不堪的雙眼,任由眼淚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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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宅門口安.插了四個保鏢,打理鬱宅除了嚴嫂外,又添了兩個女傭。
床上的人兒如同死人一般趴睡著,一身白色睡裙,披散著及腰長發,閉目一動不動。
“小姐,你就吃點東西吧!”嚴嫂焦急的勸說,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鬱少有吩咐,一日三餐必須要讓她吃下去,否則就得打包走人。這個小丫頭,早餐沒吃,午餐沒吃,眼看鬱少就要回來了,這可急壞了幾個女傭。
“小姐,你就多少吃一點吧!你這樣我們不好向鬱少交差啊!”微胖的矮個子女傭端著餐盤,急的額頭冒汗。
“小姐,我們掙口飯吃不容易,你就當行行好,多少吃一點吧!你身體本來就不好,要是餓出個好歹來,我們丟了工作是小事,鬱少那脾氣,要是一生氣,一掏槍………”另一位年輕一點兒的婦女也加入勸說中,臉色微微發白,不敢接著往下說。
“就是,就是。”
三個女傭站在大床邊,神色越來越焦急,看著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的管靈。希望她那怕是動一下也好。
自從楚子風來過鬱宅後,這幾天,每晚都被鬱傑折磨的全身疼痛,臀部的傷還沒好,全身如同被車碾過一般,她實在是到了極限了,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倒是希望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死去,就解脫了,他的恨也該散了吧。
“嚴嫂,可不可以麻煩您……喂我吃……”管靈一張口聲音嘶啞的不像話,依然沒有動一下。
“好,好,我給你喂。”嚴嫂立馬拉過椅子坐在床邊,其餘二人也鬆了口氣。
“小姐,我給你把枕頭墊高點,你靠著我喂。”
“不……就這樣隨便給我喂點吧,我不是很餓。”臀部還是無法坐,中午起床上了洗手間,她實在不想再挪動身子了。
“好吧。”嚴嫂隻好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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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宅大門口有些吵,一個身穿白色襯衫黑色校褲的男子,正在與門口的保鏢對打。
楚子風一身酒氣,來得突然,門口剛好走開了兩個保鏢,剩下兩個,在兩個保鏢還沒搞清狀況下,拿棍子就撂倒了一個,剩下的一個保鏢和他廝打起來。
由於楚子風手中握有一根兩米長拳頭粗的大木棍,又喝醉了酒,一股狠勁兒,沒幾下就把保鏢放倒了。
楚子風丟下木棍,步伐有些不穩,衝進了鬱宅內。
一進大廳就扯開嗓子喊起來:“管靈,你出來,我不相信……出來我要問清楚,你出來……嗝……管靈!”他邊喊邊打著酒嗝,白色的襯衫在剛才的打鬥中掉了三顆扣子,露出還算健美的胸肌,膚色略白,不似鬱傑的古銅色。
“誰啊?”二樓臥室,三個女傭人聽見叫喚,神色一驚,立馬來到樓梯口。
管靈聽出是楚子風的聲音,小臉頓時失去了顏色,慌慌張張翻下床,不小心打翻了餐盤,灑了一地的湯湯水水。
她忍著臀部的痛,快速的跟了出去。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子風怎麼又來了?他是怎麼進來的?
“管靈…你給我出來…我不相信,出來說清楚,你是被逼的對不對?管靈……”楚子風像隻無頭蒼蠅,他對鬱宅內不熟悉,由於喝了酒,雙眼猩紅,俊臉也發著紅。
“你…你是誰啊?你怎麼可以隨便闖進來呢?”嚴嫂看見樓下醉醺醺的楚子風,嚇了一跳。
管靈一看樓下的人,神色更慌了,看他的樣子,很明顯喝了不少酒,發酒瘋也不找對地方:“楚子風,你怎麼來了?快離開這裏。”
楚子風抬頭醉眼迷離的看了眼管靈,身形晃了晃,抬腿就上了螺旋樓梯。
“管靈,我不相信…死也不相信,你那麼單純善良,不會的,全世界還沒開放到那個程度,我相信你不會……”楚子風依然醉話連篇,答非所問的自說自話。
“喂!小夥子,你趕快出去,私闖民宅是違法的,你要幹什麼?”嚴嫂看著爬上樓的楚子風,急著製止。
“楚子風,快離開這,我哥哥快回來了,你會惹怒他的,快走!”管靈嚇得六神無主,看他完全醉了,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楚子風一把揮開擋住他的嚴嫂,推開驚叫著阻止他的另外兩個女傭,力度過猛,三個女人被他的蠻力推倒在地。
“楚子風,你要幹什麼?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你發什麼瘋?我哥哥快回來了,你馬上離開這。”
“不,你是最純潔的天使…一直都是,我不相信…我要帶你走…”楚子風不顧她的反抗,打橫抱起了她。
爬起來的三個老女人想要阻止他,看他抱著管靈跌跌撞撞下樓梯的動作,沒人敢動,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兒,這麼高,這要是摔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快,馬上給鬱少打電話!”嚴嫂扶著樓梯對著年輕一點的女傭吩咐。
“我馬上去。”
“楚子風,你快放我下來,楚子風……”
楚子風不顧管靈的掙紮和尖叫,有驚無險的下了樓,出了鬱宅,抱著她跨上摩托,加大油門瘋狂的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