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胡子連續翻了幾個身,側躺著,拿過一個抱枕壓在頭部,兩個小時後終於安靜下來。趙胡子長長的籲出一口氣,丟了抱枕。

真他媽的磨人,老大吃肉自己連湯都沒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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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靈絕望的哭喊和痛叫聲裏,她真真實實的成為了鬱傑的人。她不知道為何上天要讓她在經受喪父喪母之痛後,還要經曆這種羞辱,她從五歲起就把鬱傑當哥哥,當榜樣崇拜著,哥哥學習好,所以她拚命的學,想要像哥哥一樣厲害。

她多希望剛剛發生的事隻是一個夢,可是他對她的所作所為,他的每一個舉動,每次亢奮的占有,甚至是他低沉歡快的粗喘聲和自己無力痛苦的哭叫聲,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清晰。

管靈蜷縮在大床的角落,緊抓著包在身上的薄毯,像隻受到極度驚嚇的小白兔般,全身顫抖著,眼淚也流幹了,聲音也叫不出來了。

鬱傑發泄完畢酒也醒了,又恢複了清清冷冷的神色,剛從愛的漩渦中脫身的他,一身性感還未散盡,轉頭盯著床角落發抖的管靈,開口嗓音低沉磁性,卻毫無感情:“你不用表現出一副被我*****的模樣來,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並不吃虧。”說完一把拖過躲在角落發抖的她,掐住她尖尖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實話告訴你,你多半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管靈聽完鬱傑的話,全身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大顆的淚水再一次溢出了眼眶,使勁搖著頭。

不!她不相信!這不是真的!

從有記憶以來鬱叔叔就在她的身邊了,他總是拿好吃的、好玩兒的哄著她給他叫爸爸,每次叫他爸爸時,他都會高興的把她舉得高高的轉著圈兒。

管靈清楚的記得有一次鬱叔叔告訴過她:“靈兒,我就是你的親爸爸。等爸爸把媽媽娶回家後,靈兒就可以天天跟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了,還有鬱傑哥哥哦!靈兒高興嗎?”

管靈劇烈的喘息著,小臉退去紅潮,蒼白如紙!大顆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

她不相信這是真的。

“那個賤/人讓你生的不光彩,從現在起,你的後半輩子一直到死,都將像隻見不得光的老鼠一樣,永遠隻能生活在黑暗裏!你那個騷/貨媽勾.引了我爸爸,而你,勾.引了我,那個賤/人把你生下來,注定了你到死都見不得光。”

管靈使勁的搖著頭:不!不是這樣的!不要這樣!

猛然推開與她貼的很近的鬱傑,抓住包裹自己的薄毯跳下了床。

鬱傑快速的翻身下床,一把抱住準備逃跑的她,返回床邊,把她重重的往床上一扔,再一次覆了上去。

“從現在起,我要讓你熟悉我的觸摸,熟悉我的貫/穿,凡拿我鬱家東西的人,我都會要讓他十倍奉還。你們倆母女的債,後半生你就做奴做婢的來還我。”

她不相信哥哥會這麼殘忍,她不相信世上有這麼黑暗的一麵,她不願意相信。

“啊……不能再這樣了…我求求你,爸爸在天上看著我們,哥……我求求你,放開我………”

“不,爸爸應該感到欣慰才對,看我倆多恩愛。這個家就隻剩我倆了,這輩子,注定誰都不會太好過。”鬱傑絲毫不理會管靈無助的哭喊,再一次掠.奪***

未經人事單純的她,除了害怕和絕望外,沒有一絲別的感覺。身體再一次劇烈的撕痛起來:“啊……放開我……”

十年來,這是管靈第一次聽見鬱傑說出最長的句子了,可是卻如一把尖刀狠狠地插在了她的心上。

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母親是小三,鬱傑的母親有心髒病,那一年他才九歲,他母親察覺鬱青有了外遇,受到刺激過世了,一年後,鬱青就娶了她媽媽過門,那一年她才五歲,還什麼都不懂,所以理所當然的享受了鬱家的一切。

本以為時間真的可以淡化一切,沒想到他對她和媽媽的恨絲毫沒減,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恨的越來越深。

從小精神脆弱的管靈,聽完鬱傑惡毒的話,全身一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