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議,還是換部新的好。”李玉微微一笑:“你要的東西我弄到了,這婚恐怕暫時離不成了。”
吉圓圓轉過臉來,冷板板的小臉上多了絲神色:“開什麼玩笑?開銀行的錢多的能把星星砸下來不成?”
“星星也就是恒星,恒星由隕石組成,隻是專門請人帶了顆隕石給你玩兒。”李玉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把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了桌上,對著施陽再次點頭致意:“太太又忘記了,銀行是我父親所開,我隻是一名律師。”
“抱歉,我的記性一向不好,既然星星隻是隕石,我現在又不想要了。”吉圓圓冷淡的說完,踩著七寸高跟往門口走了出去。
施陽眼眸中的神色閃了閃,微微握緊了拳頭,李玉沒有尾隨著吉圓圓離開,對著玻璃窗外的兩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點了下頭,目送吉圓圓被兩名男人恭敬的引上了他的車,才在施陽的對麵坐下。
“謝謝施先生對太太的養育之恩。”
聽見李玉突然開口,施陽才從玻璃窗口收回若有所失的眼神,眸中留戀和痛苦的神色還沒來得及掩飾,微微僵了一下才冷聲開口:“不客氣。”
李玉從隨身公事包裏拿出幾份文件,放在了施陽的麵前,依然彬彬有禮的語氣:“太太欠施先生的恩情,也就是我李玉欠了您了,不知道施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前幾天手下的人接了一筆單子,施先生的所有身家財產和保險金受益人都是我太太,這份厚禮太重,這個恐怕有些不妥。太太的個性我想您比我更了解,有些事情不弄個究竟明白,估計很難善罷甘休。”
施陽瞟了眼麵前的文件,雙手抱胸,依然冷冷淡淡的語氣:“她是我的養女,我的遺產留給她有什麼不妥嗎?”
“據我所知,施先生也才三十一歲的好年華,而且還有未婚妻,現在就把所有財產留給圓圓,是不是有點太早了?而且圓圓並不知道此事,這麼大的事情我不好瞞著她……”
“將來……以你的名義給她。”施陽冷冷的打斷他的話。
李玉微微淺笑一下,溫聲開口:“可是,我並不缺錢養她。”
“既然這樣,還請李律師當公務處理這件事吧,告辭。”
施陽站起身準備走,李玉急忙出聲:“施先生之所以接手你父親的醫院,是想找一顆心髒,你有先天性心髒病,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這也是你拒絕圓圓的原因吧。”
施陽背脊僵了一下,抬步往門外走,李玉拾起桌上的文件,跟了出去:“這份遺囑我暫時保管一段時間,要找一顆合適的心髒確實挺難,不過李某願意出綿薄之力。”
“不用,謝謝。”施陽直徑往車走去。
“施先生不用道謝,我隻是為了我自己。”李玉盯著他的背影,眯了眯狹長的桃花眸子。
施陽微微停頓了一下腳步,之後快速的走到車旁拉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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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養父說了什麼?”李玉一上車,吉圓圓抱著胸冷冰冰的質問。
“想多了解你一點啊,隨便問了一些你的生活習慣。”李玉坐在她身旁,依然笑盈盈的樣子:“圓圓,釋放怒意的方式有很多種,但是,為難別人跟為難自己就是兩碼事兒了,你覺得呢?”
吉圓圓神情冰冷,眼睛看著車窗外,不接他的話。
“不管什麼事情總要有個解決的方法,當然,你可以一天到晚生悶氣,也可以重新找到一個人生目標,重新拾起樂趣,人生目標不止一個,我教過你的機會成本你忘記了嗎?時間價值你也忘記了?很多事情都是一反一正,如果你執意選擇選擇前者,估計會錯過很多好時機。”
吉圓圓繼續閉口不言,不過臉色變得稍微緩和了一點。
“與其每天生悶氣,不如去我那兒上個班學點東西如何?當然,我更希望你能多出去逛逛,如果實在想不出什麼人生目標,暫時就定為周遊世界,去放肆大膽的旅遊一番也不錯。你覺得呢?”
吉圓圓終於把眼神從窗外收了回來,摘下墨鏡,滿眼疑惑的望進他含笑的眸子裏:“難道你不怕我跑了?”
李玉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跑到哪兒都是我太太,不是嗎?”
“………”吉圓圓翻了個白眼,再次看向窗外:“開銀行的人果然都長著一張舌爛蓮花一般的嘴。”
“呃……我不得不再次提醒太太一句,開銀行的是我父親,我隻是一名律師。”
吉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