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蕭本,在聽到回沼月國時,莫名的煩躁。
禾兒嘟嘟嘴,這個皇甫文政怎麼看怎麼覺得他有很多很多事兒。是啊,未來的一國之君。
燕燕穿好了衣服,施施然走到門口,拉開門,回眸,對著魏冰澤溫柔笑道:“公子,哪天再想奴家了,派個人告知,燕燕一定很快過來。”說完,含羞似地一低頭,出了房門。
走過禾兒身邊,嘴巴一努,丟給宮禾兒一個不屑的眼神。
宮禾兒歪歪嘴,朝著她背後做了一個鬼臉。
“大冰山啊,你什麼眼光啊,怎麼看上那種女人?”雖然心裏也是承認叫燕燕的的確漂亮,但是一想到她剛才可惡的表情,就忍不住埋汰道:“看著就那麼俗氣,你怎麼入得眼?”
“禾兒,你昨晚睡得如何?”沒有接宮禾兒的話,盯著她的臉色問道。
“噢,昨晚啊,還好吧,雖然還是酸酸的,但是,沒有前日那麼痛了。”不明白為什麼魏冰澤這麼關心自己的睡眠情況,但是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他。
魏冰澤臉色變的鐵青,雖,自己不是江湖中人,但也是行商之人,這些伎倆還是知道。
“喔,對了,我昨晚睡著之前,好像看到蕭本。如果是他,他應該是去找你的吧?”想起一開門的瞬間,蕭本微笑的表情,自己卻有些發冷。
“蕭本?”魏冰澤的表情更是難看了幾分。皇甫文政什麼意思?如果是她欺負禾兒,她給禾兒一個名分也就算了,但是,為什麼是蕭本?蕭本是斷然不敢擅自做這等事。皇甫文政想幹什麼?
“嗯。”點頭,卻是無語。
皇甫文政站在竹屋內,微笑看著牆上的畫,聲音卻是冷冷的:“魏冰澤知道的太多,會壞了我們的計劃。”
“殿下的意思是?”蕭本看著畫中的女子,臉上柔和幾分。不知為何,越來越覺得,畫中的女子和宮禾兒很是相似。
“魏炎耀不是想要魏冰澤嗎?好!既然蕭府外,天天有那麼些個人盯著魏冰澤,那我們做個送水人情,便宜了魏炎耀!”看著畫裏的人,麵容仍是微笑,好像比剛才還要好看:“你說過這是你們蕭府前人,蕭林然所愛的女子?”
“是,奈何,他深愛的這名女子,從沒有愛過他。”這段蕭府往事,蕭府中人一直三緘其口。諱忌莫深。
“有情總被無情傷,你最好不要學你的先人,也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女人!”像是警告,也像是威脅。
“是,屬下銘記。”更是煩躁。
“禾兒,你嫁給我好不好?”如果,哪天禾兒知道了,自己已經被別人欺負,她怎麼承受的了?
求婚?不敢相信的看著魏冰澤,見他一臉的真誠,真摯,不像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兩個人在花園中邊散步,邊聊天。
“為什麼?”直覺告訴自己,有情況。
“難道,你沒有看出來,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嗎?”
這話說的?你喜歡,我就要嫁?什麼道理?
“禾兒,你考慮考慮。如果,覺得我不值得托付。或是覺得,我沒有了魏府,不能給你以前的生活。我都會努力。為了你,做什麼都可以。”
宮禾兒隻覺得頭皮發麻,在魏冰澤求婚的那一刻,心裏是歡喜的。曾經想過,對於阿育,自己把他當個需要保護的孩子;對於皇甫文政,自己有的隻是感激之心;而,對於這個第一次來就遇到的男子,好吧,她承認,她一直都未放下過。
早上,看到那一幕,生生的像似在心頭剜去了一塊肉。也知道事情肯定其中有蹊蹺,卻急不得。
隻是,突然要娶,突然要嫁,太突然,突然的覺得太假。
“禾兒,我知道,這麼說肯定是嚇著你了。但是,放在心中,不說出來,我會更加痛苦。”
“沒有,是我”話剛出口,就被遠遠跑來的小廝打斷。
“魏公子,原來你在這裏啊,可真讓小的好找。”喘口氣,接著道:“我家老爺請您和皇甫公子一起到聚仙樓,有事相商。”
“哦?皇甫公子人在哪裏?我這就同他一起去。”
“找您許久,沒見蹤跡,皇甫公子先過去了。”小廝的話語中帶著不滿。
宮禾兒皺皺眉,我們在這裏呆了好一會兒,又沒去別的地方,怎麼就不見蹤跡?疑惑,懷疑的看著麵前的小廝,小廝注意到宮禾兒的目光,頭一低,不去看她。
魏冰澤一笑:“既然皇甫兄先過去,我這就趕去。”
“我和你一起去。”莫名的害怕。
“既是蕭兄相邀,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去了,我們還怎麼談話?”愛憐的摸摸宮禾兒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