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喜跑的開心,玩的也很快了,卻被突然的一聲“媳婦兒”雷的外焦裏嫩,半晌沒有反應。
糕點沒有伸手去接,手中彩色的竹棍子也落了地,
她的胸口起伏著,手指都在顫抖。
背著身子去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她又猝然的轉過身,“霍、霍爺,你剛才叫我什麼?”
霍臨淵的記憶並沒有恢複,但是,他並不是一個愚笨的人,種種的蛛絲馬跡告訴他,這個女人和他有著很深的淵源。
而他這一生,自問從不沾花惹草,和吳珊珊那是逢場作戲,一顆真心已經在七年前隕落,以至於他對女人的身體都已經沒有了反應……
不至於,單獨和韓素描相處才幾十個小時,就春心萌動,又**又失心的。
還有焰霖……
他們兩個人在討論針對吳天明的反攻計劃的時候,他提出這個月月底和吳珊珊完婚,用來麻痹敵人……可焰霖堅決不同意,卻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還拿出了年少時候的賭約。
焰霖從不是一個較真的人,要不然,他已經和他的父親團圓那麼久,怎麼會現在才響起了要翻舊賬……
迎娶吳天明的孫女做為反攻吳天明的第一步,本是一件對他們非常有利的一步棋,可焰霖卻死活不肯讓他走,他這是怕誰傷心嗎?
這個人就是山水集團的韓素描?
可是要結婚的人是他,韓素描不可能是為了焰霖傷心,那麼很有可能韓素描和他之前是認識的。
當晚,在新光酒店,和韓素描有過匆匆一麵之後,霍臨淵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焰霖讓他來a市,和韓素描共度七日的時光,絕對不是為了公事。
那晚,他潛入韓素描的房間,盯著她的麵頰看了又看,隻覺得熟悉,卻沒有意識到,這張臉和記憶中的某人是重合的。
他翻閱了很多的資料,能出一個結論,這個女人,和他的亡妻,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可是,那天下午,兩個人在市政廳會晤的時候,霍臨淵又發現,這個女人,長得是不又似乎不是那麼回事,看著也就六七分像的樣子。
看來昨晚上自己是因為陡然遇見,走了眼。
他盯著她又看了三個小時。
韓素描除了偶爾挑了挑眉,並沒有什麼不自在的。
原來是晚上的壽宴。
韓素描打扮的很是光鮮亮麗,那份光鮮亮麗,是在他的記憶中不曾有的,他幾乎能夠確定麵前的這個女人不是他心中的那個人。
然後就是朱英開口叫了一聲,“天喜”
朱英是鄭天喜身前為數不多發朋友之一,她的這一聲叫嚷,讓霍臨淵意識到,這個女人和他的天喜還是太像了。
這個世界上,人數以億計,若是沒有任何關係,長得很像的幾率其實小的可憐。
再就是韓素描的伸手,以及她無意中拉著朱英奔跑的手。
無意識的保護,一不小心泄露的就是真情實意。
幾乎是毫無猶豫,他替她擋下了那把匕首。
然後,上了她的車。
沒想到在車上,韓素描提出了一個讓他更為詫異的交易,陪她七天,給他地皮。
透過現象看本質,這個陪七天就很有意思。